温倩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从来没有人拿她和别人比较过。
从小到大,就连温青柚那个贱人都只能成为她的陪衬,很多时候参加宴会,所有人都知道温青柚只是一个粗鄙不堪的人而已。
而她温倩垚从来都是最优秀的那个!
她温柔单纯,很多人都这么说的。
可现在,王储殿下说什么?
她连那个从乡下来的池荌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呵呵——
“王储殿下,总有一天,我会让您明白,池荌根本就不配得到您的爱意!”
温倩垚现在已经忘记那个绅士的艾伦了,那人无论五官多么俊美。
都赶不上王储殿下这样的既俊美,又有身份地位的人!
温倩垚从地上爬起来,深深的看了眼庄园里面。
守卫好笑的驱赶她:
“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总以为自己是特别的能吸引殿下的注意力,都是在自取其辱罢了。”
“还不快赶紧离开,今天是王储殿下心情好,不然你就不应该在这里了。”
温倩垚恶狠狠的瞪了两个守卫一眼:
“你们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这里的主人!”
语罢,温倩垚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守卫的嘲笑声,“哈哈哈,这都是第几个女人这么说了!”
“就是,又是一个傻子!”
温倩垚加快了步伐,忍下心里的怒意。
今天这份屈辱她记下了。
回到车上,她的手机刚好响了。
是苏娅晴打来的。
“小垚你现在哪里啊?怎么还不回来?”
温倩垚的心情不好,“我没事。”
苏娅晴没注意到她低落的语气,继续道:
“我今天听温向烛和老头子说,会将温氏的产业慢慢发展到华国去,到时候直接把重心转移到华国,这样的话,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啊!”
“妈,您确定是亲儿听到的?”
“是啊,当时那个池荌说后天就要离开了,温向烛就这么说的,老爷子也没说什么,应该是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温倩垚冷笑,他们想把温氏发展到华国去,谈何容易?
“妈,帮我准备护照,还有,去学院找校董谈谈,我记得我们今年好像有个交换生的计划。”
“我要作为交换生,去华国!”
“去华国!”苏娅晴震惊,“你从来没去过,女儿,你确定要去?”
“要去,我就是要去,必须去!”
温倩垚冷声道。
从来没有人说她比不上别人,今天这样的侮辱她记住了。
所以她要去华国,她要将池荌比下去,让她知道自己才是这温氏的小姐!
没有殿下,她一个京城人,没有任何资格可以和她做比较!
“对了妈,你查过了吗?池荌那个男朋友……”
“那个啊。”苏娅晴毫不在意,“早就查过了,不过就是京城里一个世家的公子,虽然家世雄厚,但听说是个有精神病的。”
“在京城的风评也不好,就连谭家的家主竞选,他连竞选的资格都没有。”
温倩垚放心下来。
这么来说,池荌的这个男朋友,不过是个小家族的边缘人物而已,家主都接触不到那种。
温倩垚冷笑。
“池荌,看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第三天,池荌和谭濯踏上了回京城的飞机上,与此同时,苏娅晴去找了霍尔沃茨学院的校董。
飞机上,池荌正在闭目养神,谭濯就在她旁边坐着看着她,那宠溺的目光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完全包裹,不露丝毫。
池荌睁开眼,满是无奈。
“二爷,你这样我没办法睡觉了。”
“没办法,小乖总是叫人移不开眼。”谭濯满脸笑意。
池荌瞪了他一眼。
谭濯将她的座位调整舒适的角度,“好了,我不闹你了,快休息吧,距离到京城还有好几个小时。”
池荌这才自在的闭上眼睛。
可能是谭濯坐在她身边,周围萦绕着独属于谭濯冷冽的香味,池荌渐渐产生了困意,不多时就睡着了。
空姐路过时,谭濯打了个响指。
小声道:“请拿一条新的毯子,谢谢。”
“好的先生。”空姐领口大开,故意多低头了些许。
这个空姐早就注意到谭濯了,他俊美无铸的脸和一身矜贵淡漠的气质,只是看一眼,就能在人群发现。
如果能攀上这样人,这辈子她都不需要再为钱发愁!
谭濯仿若未觉。
旁边的陆柒和陆黎两人看得眼疼,又是一个被二爷迷倒的女子。
空姐再次过来的时候,身上喷了香水。
还没走近,香水的味道就充斥在空间里,睡着的池荌微微皱眉。
谭濯注意到了。
池荌的头还半搭在他肩膀上,谭濯没动,只给陆柒递了一个眼神。
陆柒立刻起身拦住空姐。
“这位小姐,你身上劣质的香水味道太浓了,请不要再靠近,会熏着池小姐的。”
空姐的脸色豁然变白。
“我……我就是想要拿毯子给那位女士而已。”
“不行,这毯子已经沾染了香水的味道,还请重新拿一条。”
空姐满脸委屈,抬头将目光落在谭濯身上,想要求助。
却发现他的目光凌冽,却动作轻柔的将女孩的头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肩膀上,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而那双看向自己的眼睛,却充满了冰冷的气息。
空姐顿时呼吸一滞,浑身骤然如坠冰窖。
明明他对那个女孩那么重视,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变了一个样子呢?
男人,不都是一个样,即使面上对谁再喜欢,实际上都会偷腥的吗?
刚好乘务组长来到这里,皱眉看向空姐,“你还不快点将毯子给客人,站着做什么。”
突然,她脸色一变。
“你喷香水了?”
陆柒提醒:“请小声一点,我们家小姐在休息。”
乘务组长立刻低声道歉,“不好意思,我会重新拿一条新毯子过来的。”
随后又小声呵斥那位空姐,拉着人赶快离开这里。
那空姐还蛮不甘心的跟她离开,却碍于她是乘务组长而不敢轻易得罪。
不多时,乘务组长亲自拿了条新的毯子过来,陆柒接过之后打开,递给谭濯。
谭濯没有嗅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才给池荌盖上。
池荌的头缓缓滑下他的胸膛,也不知有意无意,冲着他蹭了蹭,继续酣睡。
此刻,另外一班回京城的飞机上,一个相貌英俊,浑身充满绅士风度的男人正悠然的坐在飞机上。
对空姐肆无忌惮的散发着个人荷尔蒙。
“这位美丽的小姐,如果你能给我一条毯子的话,我会非常感谢你的。”
说话时,他调整了下不舒服的西装袖口,遮住手腕上那条骇人的捆绑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