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友亮没想到南玄薇嘴巴这么损,把他们申家女人都带上了,本就小心眼的申友亮第一个冲向南玄薇,使出的都是杀招。
南玄薇起初并不还手,凭借自己灵活的身法躲闪腾挪,看清楚他招数后三招把人踹飞,还是以极其不雅的四脚朝地脸埋在土里的方式被打败的。
昌铃是申友亮花重金请来的,金主有难他不能不管,一人一兽攻击南玄薇,林慕飞正想带伤上去帮忙,就听到南玄薇身后有猛兽发出嘶吼声,一张大嘴把蟾蜍吞没,昌铃上去阻挠,这只妖兽是他们家族花费了二十多年用无数名贵药材,喂人脑活体心脏还有各种辅助修炼的宝物养出来的。
这要是死了,他回去没办法交差,会被家族处罚的。
“还我神兽!”
“这就是一只癞蛤蟆,还神兽呢,你可真敢说,就是它放毒气伤了我们这边的人吧,既然它是罪魁祸首,就永远留下来吧!”
嫌弃蟾蜍恶心,刚想把它吐出来的邪弃听了主人的话,只得忍着恶心又把它吞回肚子里,那只蟾蜍一开始还拼命挣扎,邪弃嫌弃它太闹腾,用腐蚀性极强的胃酸把它包裹住。
见自己的灵兽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样子,南玄薇让它把蟾蜍吐出来。
“我忍一忍就过去了!”
“吐出来吧,我有法子杀死它。”
刚回到地面的蟾蜍还有些眩晕,昌铃想救自己的宝贝,喊了声“惠子宝贝!”
南玄薇差点一个没站稳跪地上,就这副尊容还宝贝呢,那她家小八妥妥“亲爱的!”
手在背后凝结出一个火球,掺入一些雷电之力,这些雷电都是那天在林家大阵外面收集的,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火球顺着癞蛤蟆张开的嘴进入它肚子里,南明离火裹挟着雷电的力量,不是一只癞蛤蟆精能受的住的,癞蛤蟆难受的“啊啊”大叫,南玄薇再次出手,一张五雷符把它轰成渣渣!
“啊,你赔我的神兽!”昌铃跟死了亲娘似的嚎叫,南玄薇掏掏耳朵,太难听了还不如紫云观下面村里杀猪的声音顺耳呢!
“小八,你没听见人家要他的神兽吗?赶紧的,都还给他,一点渣渣也别留下。”
邪弃一口气下去瘌蛤蟆破碎的尸体一起砸向昌铃,还附带了很多尘土和碎石,见还有尸体残渣,邪气接连又吹了两口气,那些臭烘烘的肉混着泥土沙石把昌铃埋了起来。
“你的神兽已经归还,这里不欢迎你,滚!”南玄薇说完就往道教协会走,刚才还围在一起看热闹的人自动让出一条路。
从癞蛤蟆碎尸堆里爬出来的昌铃跟申友亮耳语了几句,俩人一前一后围堵住南玄薇:“你杀了我的神兽,你得赔我一个!”
“原来你喜欢收集癞蛤蟆啊,没问题,别说一个,一百个我都可以无偿送你!”
“你知道蟾蜍代表着什么吗?它在我们国家是财富和权势的象征!”
“呵呵,你们国家爱好真独特,是你先来我们国家挑衅的,它伤了我家人,朋友,我报仇有什么不对吗?”
“你说别的都没用,赔我一只神兽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否则的话昌铃家族不会放过你的,就把你今天用的这只神兽吧,我勉强接受了。”
这个家伙居然打小八主意,南玄薇当然不会给他:“我没有神兽,刚才不过是我用符咒制造出来的幻象而已。”
昌铃和申友亮都不信,他们虽然没看见那只兽的本体,可是血盆大口和吼声绝对假不了。
“你不配合的话可就别怪我动手了。”昌铃像一座肉山一样朝南玄薇压过去,小丫头猫腰“滋溜”一下横移出两三米,昌铃发现人不见了,转个身的功夫南玄薇已经站在他背后,结果他居然没发现,还在那四处找人。
和这种智商的人打架就算赢了也没什么成就感,南玄薇跳起来双手握拳砸向昌铃太阳穴,等他听到声音反应过来太阳穴传来疼痛感,昌铃虽然练就金钟罩一样的功夫,身上有一股子蛮劲,灵活性和反应能力就有些不如人意了。
昌铃像一座小山一样倒下,申友亮吓坏了,人是他请来的这要是死在这,后果他承担不起啊!
“小丫头片子,人是你打死的,你得跟我去一趟昌铃家族。”
“他没死呢,不过你再耽误下去可就不一定了,你有功夫在这跟我喊,还不如带他去医院,你们伤我师兄的事我还没算呢,刚才只是收点利息,你和你那个侄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最好别让我看见你俩,不然的话见一次我揍你们一回。”
“这里是道教协会,不是你家,别仗着你师兄是会长,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我们这里是道教协会,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不是道教协会的,好歹是大芫人,他呢算哪根葱,你身为副会长明知道那个人不是大芫人,还雇他来挑事,你们太坏了!”
“道教协会会规没有不能请外援这一条!”
“你的脸皮可真厚,你再不走,我真的会把他打死,三个数内赶紧带上他离开!”
南玄薇刚数到二的时候,申友亮的手下把昌铃抬起来带走了,申友亮感觉自己的脸在今天丢尽了,害他出丑的就是眼前这个丫头片子。
可惜自己打不过她,为侄子和徒弟报仇的事只能从长计议。
讨人厌的走了以后,南玄薇迈着轻快步伐去看二师兄:“那只妖兽虽然看着吓人,攻击性并不凶猛,你们这么多人是怎么受伤的?”这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申友亮和昌铃吸引我们的注意力,那只癞蛤蟆突然出现喷毒雾,不少人都中招了,癞蛤蟆和它的主人一样不要脸,不仅想吃美食还想吃人,我和二师兄一心救人,没注意它会突然发难才受伤的。”
早知道一只癞蛤蟆这么难缠,就该早点打死它。
赵景舟更担心申友亮报复小师妹,那个人心眼比绿豆大不了多少,被他盯着就像贴上狗皮膏药一样,撕不下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