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两个男人吃人般的目光,邪弃替自己辩解:“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现在就是一只兽你担心啥,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你要一直躺在我怀里吗?”
谁要一直躺在它怀里,南玄薇让灵田里的鬼和兽回避,她回去收拾一下换了套衣服出来。
“南玄家的人已经奔这边来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萧莳聿问。
“顷天,能把禁地挪到我半山别墅的后面去吗,我很喜欢这里,你能帮忙吗?”
顷天点头,南玄薇拉住萧莳聿的手:“你先回去,我要换回小九,南玄家算计我这么久,我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贴上隐身符的南玄薇带着邪弃离开禁地,她刚回客房,就感觉到地动山摇,把芳华兽送进灵田布了个小阵法,躺下接着睡觉。
挪走禁地引起的震动不仅让南玄家大半房子倒塌,就连闻樱家也受到波及。
南玄弃带着家人解开阵法看到眼前一片空旷,心下惊骇,难道是因为南玄家违背祖训不再奉女子为家主,处处打压她们惹恼老天和祖宗,先是收走象征家主身份的手令,现在就连禁地也消失了。
凭什么别的世家都是男子当家,他们却要听女人的命令,孩子也要世代姓南玄,不仅爸爸不甘心,他们也不愿意。
“爸,你说这事会不会跟那个丫头有关?”南玄林泽问。
“不可能,我总觉得这事跟当初手令丢失有关,跟南玄家祖训有关,那个丫头就算有点本事,也不可能让禁地消失,这怕是上天的意思,以现在人类的修为根本做不到,除非还有神仙在世......这怎么可能呢!”
手令没了只要他们自己不说外人绝不会知道,禁地没了就没了吧,这些年他们用尽法子也没能进去,只有当年那个孩子......
“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先把阵法修补一下,留守的人不变,这里地动的如此厉害,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了,咱们得赶紧回去看看。”
等他们把大阵修补的差不多了,回到家看见的是一片狼藉家里房子倒了大半,唯一完好的是南玄薇住的客房以及附近的几个房间。
南玄湛和凌曼云他们身上都带了伤,南玄安被一块水泥板砸在头上,现在出气多进气少,生死未卜。
“把那个丫头从房间拖出来,把二爷抬进去,他伤的这么重不能吹风,必须好好休息。”张莹胳膊和脸上都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南玄安的。
“谁想让我腾房间啊?”南玄薇抻着懒腰从屋里出来,脸上的颜色淡了几分,看起来神清气爽。
“你......你怎么没事人一样,这不可能啊!”南玄启不可思议倒退,按理说下血脉禁制的南玄安重伤,南玄薇只会比他情形更糟才对,可眼前的小姑娘除了脸色还不太好看,不管是精神头还是状态跟正常人一样,这不科学啊!
“依大舅的意思我该是什么样子?要死了吗?还是昏昏沉沉的任由你们拿捏,给我下了血脉禁制吧,想收服我你们该找个厉害点的,二舅那点本事根本压制不住我。”
“那你之前还昏迷了好几天,按理说本事越大的越该早早醒来才对!”
南玄薇又打了个哈欠才说:“我之前连着画了几天符咒,正好累了趁机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不行吗?你们当年也是这样对我妈妈的是吗?让我猜猜是谁给她下的血脉禁制啊,是外公对吗?其实吧这次你们要是让外公给我下血脉禁制,效果应该比二舅好点,只不过我看外公的身体可不怎么样,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再一次下血脉禁制的反噬。”
听了她的话,不止南玄启脸色青白交加,南玄湛双手颤抖,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之前他一直自欺欺人,说服自己和儿孙这样做是为了家族考虑,外孙女当众撕下他伪善的面具,老爷子难堪至极,想解释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父子,兄弟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房子都塌了,人呢就不能做太多丧良心的事情,瞧,老天的惩罚它不就来了吗?我好心提醒你们一句,那个人再不医治就要死了,你们忙着,我出去转转。”南玄薇挎上背包,悠哉游哉出门。
家里的医生给南玄安检查完摇头,他的头盖骨已经变形了,还有的地方缺了一块,想来是掉进大脑里了,情况非常危急,即便送医院也未必坚持到地方。
房间里只剩下南玄湛和南玄启的时候,父子俩沉默不语,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好像忘了床上还有个快要死了的儿子(弟弟)。
他们最后做出什么决定南玄薇不知道,她贴着隐身符出去找闻樱家驻地。
趁乱混了进去,打晕一个女仆,变成她的样子进闻樱家,闻樱家既然打自己的主意,不回报一二怎么对得起他们呢!
找到闻樱家养小鬼的地方,不管是已经炼制成的小鬼,还是刚提炼出来的都被她收起来。邪弃在里面挑了几个残暴的鬼婴,又塞给它们更多的鬼气,几个鬼婴马上把邪弃当成再生父母,听他命令对付闻樱父子去了。
正在跟人鬼混的闻樱御途提着裤子边跑边对付鬼婴,南玄薇瞄了眼他身上乱七八糟的挠痕和草莓印:“鬼婴下手够重的。”
“主人,那些痕迹是他跟女人鬼混的时候留下的,鬼婴要是打到他,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
“那个......男人和女人通常在什么情况下会挠对方啊?”南玄薇虚心求教。
“当然是卿卿我我,你摸我我摸你,甚至脱光光准备深入了解的时候会留这样的痕迹了,对了,还必定是俩人独处的时候才会这样,有些事只能两个人做,人多了反而不好发挥,这是男女间的小情趣,你现在还不懂,等你和萧总结婚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