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陆到香江,从1966年到现在1968年,一直以来,钟田文过得小心翼翼,虽然他也是与其他穿越前辈一样,写小说,办报纸,炒股票,一举成为上市公司的老板,可以说,一路顺风。
不过他这么做,主要是为了名,而第五才子的名号,也是他炒作出来的,而新派武侠,也是他搞出来的,表面上,他只有今日东方集团外,他还有三家报纸,这三家报纸,与今日东方日报表面没有一毛钱关系,但是,实际是他控制,就像港发证券一样。
那三家报纸最先把他第五才子的名号吹起来,新派武侠的名号,也是他们三家报纸吹起来;这样名有了,而且他也成了一个文化人;在香江,文化名人,是一块护身符来着。
就算他现在成为一个千万级富翁,但他仍然参加文化圈的聚会,相比于其他人,他更加谦虚,每次聚会,大多是他买单,为了省钱,他特意成立了一个文化圈的俱乐部,为这些文化人提供聚会的场所,不仅提供食品饮料还有书籍等,让他在香江文化圈里,受到了欢迎,这也是他的立身之本,大撒币。
“阿文,你这个才子,居然要拍电影?”
在浅水湾的别墅里,这里是钟田文买的一间别墅,这里有游泳池等设施,还有一片沙滩,可以说,环境非常优雅,每个月,都会有几次在这里聚会。
虽然钟田文是冤大头,但在这些人里的地位还是很高的,毕竟,没有人取得他这样的成就。
钟田文说道:“是啊,我是有这样的想法,就是想试试水,你们有没有导演好介绍的?”
众人纷纷面面相觑,有人说道:“我认识一些导演,你需要拍什么样的电影,我可以帮你推荐。”
“我认识国际电影的人,可以去永华片场,那里价格便宜。”说到这里,对方叹了一口气说道:“那陆运涛夫妻真是可惜了。”
几年前,电懋老板,陆运涛夫妻与所有的管理层一起去湾湾,然后飞机坠毁了,导致邵氏一家独大,香江没有对手。
这个事情,钟田文是知道的,就在他穿越前一年发生的事情。
其他人,也纷纷露出了惋惜的神情,讲真,这些人,还为电懋写过剧本,而电懋可比邵氏大方多了。当时电懋可是压邵氏一头的,现在怕是没有可能了。
钟田文当然知道,后来,邹淮文从邵氏出来,带了一票好友一起离开,自立门户,成立了佳禾,与邵氏分庭抗礼,进入八十年代,金公主成立,新艺城七怪打得邵氏与佳禾不得不合作……
钟田文也和他们一起感叹了一句,他也表示道:“到时还请大家多多帮忙。”
“阿文,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
……
这次聚会,就是为了拍电影这个事情,平时他也不怎么来这里,太远了,他还是喜欢住得离上班近一些的地方。
今天下午,他还要于佩儿去看电影,听说邵氏又出了新电影,据说挺好看的,于佩儿约他去看电影。
十月的太阳还是有些大的,香江的秋老虎还是很让人不舒服的。
“文哥,人在这里等久了吧?”
一进车里,于佩儿就不好意思起来,钟田文说道:“我等着没有关系,电影可不等我们哦。”
他们看的电影,里面的女演员里,有号称不老女神的潘娃娃;钟田文对这部由小说改编的电影,并不太感冒,这种文艺片,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而于佩儿居然喜欢看这种电影,让他还是很感慨,这么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居然喜欢看文艺片。
看过电影,自然是吃饭啦,是不是顺序错了?肯定没有错,他们出来的时间不对,于佩儿还要瞒着家里。
今天他们在西餐厅里,于佩儿问他:“文哥,是不是你们男生,都是花心鬼啊?”
钟田文感觉这个是致命问题,让他很紧张,他恋爱经验少,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在线等,挺急的。
看到钟田文紧张的样子,看着于佩儿很好笑,就笑着说道:“你就照实说好了,我不会怪你的。”
钟田文自然是不能照实说,又是一个致命问题,再次在线等,挺急的。
“佩儿,这个男人花不花心,男人只有一半责任。”
钟田文的话,马上引起了于佩儿玩味的表情,她想看看,钟田文能说什么话来。
钟田文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佩儿,你能看出我的紧张么?”于佩儿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点点头,知道他很紧张。
“我为什么紧张,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啊!”钟田文夸张的抹了一把头上不存在的汗,然后说道:“我不想失去你,你就是我的珍宝;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外界必然会有无数的诱惑等着我,但是我心里只被你一个人填满了,那些诱惑自然不能对我有影象。”
今天他们在餐厅里吃饭,他的声音虽然小,不过周围的人还是听到了。他们此时吃饭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想听听钟田文这家伙能说出什么大道理。
虽然他们没等来他的大道理,不过被他不要脸所震惊。
于佩儿听得很高兴,笑嘻嘻的说道:“算你说的好听,来,吃一口牛排;不过你说你优秀,我还没有看出来,嘻嘻……”
钟田文也是好色的,今天看到电影里,潘娃娃太年轻了,简直是嫩出水来。
既然再不老女神,也不如年轻的时候。此时对方正与男友陈洪烈打得火热,据传说,十四岁的时候,潘娃娃就与陈洪烈相识,陈洪烈疯狂迷恋潘娃娃。直到1972年,两人才结婚。
此时的陈洪烈事业还很成功,直到婚后几年,事业进入低谷,而且与其他女演员勾搭成奸,双方于1979年离婚。
原本还想做魏武帝,感受一下魏武遗风、曹魏风骨,现在看来只能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了;不过现在当然不能表现出来,总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