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可怜人,你的遭遇,值得同情,我们的先人曾说过:女人怕嫁错丈夫,男人怕选错了职业。”
钟田文并没有嘲笑她的意思,只是深表同情。
“你们的先人,很有智慧。你这是愿意帮助我?”
“还是那句话,帮助你,你能为我带来什么,你的女儿?那她的幸福怎么办?”钟田文的话直剌剌的插进了她的心里。
“给她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就是对她最好的安排,漂亮的女人,没有一个强大的男人守护,那么,就只能成为更多男人们的玩物。”
钟田文说道:“我喜欢和聪明的人说话,既然你愿意支付代价.”
“那么,条件可以在看过你那纯洁的女儿后,再说吧。”钟田文低声说了起来,对面的克莱乌托夫人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总感觉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好,没有问题,买东西,总要验货。”
“希望你能遵守约定,你们住酒店,也不是一个长久的地方;我可以邀请你们,去我的家么?”
“好再好不过了,我终于遇到了好人。”
钟田文当场写了一张支票,说道:“这是五千港元,我会派车,接上你的女儿,最近,我会让助理跟着你,有他的帮助,你也许会方便一些。”
让自己的新助理跟在她身边,送她们去自己的深水湾别墅,自然是有他的……他想看看自己的‘商品’,仅此而已。
不过他可是不真正意义上的小年轻,而是一个成熟的中老年人,如果不是年轻的身体,让他不时的有冲动,他可能也不会在利益与欲望的驱驶下,做出决定。
不错,那个洋婆子,说的没有错,他确实需要一些后台,但是,他更需要一些人为以后布局。
临近新年,股市经过牛奶公司的洗礼之后,趋于平静,而牛奶公司的股票价格,维持在三百港元附近,不涨不跌。
如果不是这么多人盯着,他真想再搞一波十送九十这样的操作,直接把这三百港元的价格,除权之后,直接将股价打到三十港元,可惜现在这么多人盯着。
这种除权的事情,香江人暂时还不懂,也没有接触过,但是他们没有接触过,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比如陶大实业,两次十送十,十派十,现在总股本是三亿股,可以说扩股太多了,但是,香江的投资者们,又不会得到这些资料,自然由得他在那里乱搞了。
前世的时候,香江普通投资者,代号韭菜,知道这些的时候,是置牛大战的时候,置地当时有一个策略就是拆股一股拆成五股,但是韭菜们不知道除权,一股拆五股,那一百港元一股,就要变成一股二十港元,他们还以为是一股拆五股,每股还是一百港元。
然后他们吃了大亏,把牛奶的股票,都换成了置地的股票。这也是全球,唯一一次,一家公司吞并另一家公司,没有花一分钱的案例,也成了香江大学的经典商战案例之一。
他查看了自己现在持有的公司,以今日控股公司为主体的今日系,旗下有t.E.N基金、东方传媒集团、陶大实业集团(55%)、青洲英坭(40%)、牛奶公司(16%)、和记国际(16%)、北美苹菓公司(他人代持)。
除了这些股票外,今日控股账上还有一亿港元的现金。
这些之外,还有间接持有港发证券,直接持有万佳零售连锁、红隧(50%)的股份。
自己在t.E.N基金当中近一亿五千万港元的投资,此外,其在港发证券的账户里,不仅拥有大量的股票,这些股票占比也是非常可观,除此之外,港元证券的银行存款也在一亿港元之上,这笔资金,也即将进入股市当中;自己个人账户上汇银行、远东银行等几家银行中,还存有二亿港元的现金。
这些资金,全是他最近得到的,可以说,其中大部分,就是青洲英坭、牛奶公司两家贡献的。
这么算起来,自己过去几年,还真是顺利,除了事业,现在自己还有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马上要三个女儿了。
这算不算爱情事业双丰收?
“呵呵……革命尚未成功,还需要努力啊!不能飘、不能飘、不能飘,重要的事情,要天天说三遍。”钟田文独自一个人的时候,经常会三省己身,好让自己能够清醒。
他准备,明天,让汇丰帮忙买一些现货黄金,今年可能就是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的一年。
回到深水湾的家里,看到克莱乌托夫人已经端庄的坐在客厅里喝茶。
“本杰明先生,你这里不错,比酒店好多了。”
见到钟田文回来,她坐在那里,端着咖啡示意了一下,那样子,好像她才是主人一样。
钟田文说道:“看到主人回来,你不应该站起来迎接么?”他这是一语双关,让对面的克莱乌托夫人很尴尬。
他把衣服交给佣人,而他直接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就有两名佣人过来,为他拿来温湿的毛巾与盛水的盆,毛巾让他擦拭,然后放到水盆里,重新让钟田文再擦拭。
“你的生活,比贵族还要贵族,在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好了,带我去看看的小宝贝,我有些迫不及待。”钟田文笑着说道。
“当然,她就在您的房间。”
钟田文听后,径直走向了二楼,他的房间,到了门口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说道:“你不用进来了。”
他直接打开门进入了他自己的卧室,然后,果然,那个女人说的不错,确实是一位漂亮的美女,而且,是真的漂亮,更难能可贵的是,她,长在了钟田文的审美之上,而且,更漂亮,有些像……
“小姐,有没有人说你像奥黛丽.赫本?”
嗯!?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对方有些不对劲,总感觉在那里瑟瑟发抖,一看有种出了虎穴又入了狼窝的感觉。
“所以,小姐,下面那个老巫婆,是你的母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