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来讲,婚礼对女人来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它不仅代表着两人爱情的升华,更是一种承诺和责任。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女性可以穿上美丽的婚纱,化上精致的妆容,展现出自己最迷人的一面。
婚礼也是亲友团聚的好机会。亲朋好友们齐聚一堂,共同见证新人的幸福时刻,分享这份喜悦。而且,通过举办婚礼,新人们可以向外界展示他们的爱情故事,留下美好的回忆。
婚礼对女性而言具有深远的意义,它象征着美好的未来,是生命中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牧师正向钟田文讲述婚礼对于女性的重要意义,牧师是华人,在这里许多年了,他原来还是一个道士,只是身兼多个宗教的……
钟田文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女性执着于婚礼,他的迷茫自然需要人来解答。
“好的,牧师,谢谢您!”钟田文说道:“我想捐款,是捐给旁边的这座道观还是那边的教堂?”
“哦,捐给我就好了,这两个都是我的,周日我就在教堂上班,做弥撒,初一十五,我去道观。”
钟田文其实还想问一下,如果初一十五,与周日碰到了怎么办?
“初一十五其实也不用我亲自过来的,周日的弥撒,我的收入更高,你知道的嘛,维持这两个的成本很高的。”
“这是五千港元的支票,多谢您的指点迷津。”
“您真是一个好人,如果要办婚礼,也可以到我这里来。给你们打折。“
听到这个,他突然有了办法,说道:”那真是谢谢你,叨扰您的机会有很多,那么,再见!”
牧师或者道长看着钟田文离开,他在那里发愣,叨扰自己的机会有很多?是哪方面呢,他结婚有很多,还是说别的有很多?
不管了,身为一名有道的道长,还是一名德高望重的牧师,他要坚守本分,他有一个同行,就是活得不如他久,因为他的一个毛病,送了命,那就是多管闲事。
他不一样,他还有重任,要维护一个洋庙,一个道观,自然要识实务。在他看来,恶人还需恶人磨,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样看起来有些消极,不过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活得久一些。
赵家,赵父赵母正在客厅里,他们住在九龙新界这边镇上,现在,家里来了几位客人。
“赵生,这是过户合同,请您过目。”
有两位客人,是律师,他们是送一些合同,需要有其他人在场。另一位是来提亲的,是东方传媒的总经理周先至。
看到赵父的不解,他才想起自己的事情来,谁让律师到先的!
“赵生,我是代表我的老板,钟田文先生来提亲的,您的女儿与我们老板情投意合,让我来提亲,这些是彩礼的一部分,还请您笑纳。”
律师到来不久,周先至紧跟着就来了,只做了介绍,也没有说事情,来了两拨客人,赵父与赵母还有些奇怪。
看到合同,更是奇怪,以为碰到了新型的骗局;现在听周先至的话,他们就明白了,女儿有男友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是,那个什么钟田文,只有赵母见过一面,嗯,是大老板。赵母看丈夫有些为难,她就知道,她虽然眼光浅,爱管女儿的事情,但是,现在也知道,女大不中留。
“签了吧,钟田文那靓仔我见过,挺好的年轻人,女儿嫁给他,我放心。”赵母有些口是心非,在她心里,还是认为医生这个职业,才是良配,她也看不起丈夫做小生意。
不过现在没有办法,人家送了一套跑马地的别墅,还挺大的,他们也只能认了,那可是两百多万的别墅啊!
赵父有了台阶下,就在合同上签字了,等他签完,还有一份合同。
“这是汽车购置合同,也是给您的。”
“哦!?”赵父拿起笔,在上面签字,除了这些外,又有几份合同。
“这是几处房产的合同,以后可以收租,不用那么辛苦。”
这下赵母就很满意了,这想的真周到,以后自己也可以收租过日子了。她的余光看到那两名律师还有周先至这个总经理,眼中隐藏不住的羡慕,就知道,这些彩礼,是真的厚。
这些房子加汽车,至少值三百万港元。汽车是平治,所有的费用算下来,要二十五万港元;跑马地的房子,面积比较大,最多二百万港元;那几套房子,都是面积三百平尺的房子,现在一套至少要十五万港元,这就送了五套。
汽车虽然赵父喜欢,但房子赵母更喜欢。
等人都走了,赵父还在发梦,而赵母却拿着房契,在那里自言自语道:“果然,有钱人就是有钱人,给的真多。”
赵父说道:“你想多了,我听说……他们给的不到一百万,而且还有许多苛刻条件来着。女儿能嫁这样的家庭,也是很不错的。”
如果放到二十多年后,这些可就是二千多万港元的彩礼了,当然给得很多了。如果放到四十多年后,那就是上亿的彩礼了。
当天晚上,儿女们都回来了,赵父赵母说道:“后天,我们家要搬家了,你们也准备一下,把要带走的收拾一下。”
“啊!?老豆,我们要搬哪里去?”
赵父虽然是一个小商人,但是,江湖见多了,因此说道:“这里要卖掉了,搬运一些,老豆想用这些钱去炒股,最近生活可能苦一些,但是,只要老豆赚到钱了,你们也就能过上好生活了。”
“哦!”
他们也知道,现在香江股市火热,炒股很多发财了,这也正常,因此,他们也知道,父亲要投入炒股,也无可厚非。
第二天,他们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他们把一些能送的都送掉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
平治车没有停在这个乡下地方,而是停在了跑马地别墅那里。
邻居们自然要原因,听到要炒股,自然是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他们还想劝来着,不过最后还是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