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探头去看机舱内的两个空姐,发现她们在最前排聊天,这才小声抱怨。
“没有换洗的,我里面穿什么啊?”
“那就不穿了,又不是没见过。”陆宴初轻飘飘的回。
“……”南烟生气的去掰他放在自己小肚子上的手,“你放开,我不想和你坐在一起了。”
陆宴初安抚的去摸她后脑勺,“你撒撒娇,我让她们拿衣服过来。”
南烟才不会为五斗米折腰,在剧组群里发了几段消息后打开了她很久没玩的小游戏。
陆宴初低头看着那个q弹软萌的粉色萝卜,眼底温柔显现。
原来真是只小兔子啊。
脑袋轻轻靠在她的右肩,发丝残留的香气扑鼻而来,还夹杂着淡淡药味,“你受伤了?”
南烟指尖一顿,“山里蚊子太多了,就涂了些软膏。”
陆宴初闭着眼睛轻嗯,没有再问。
这样简简单单抱着她,他感觉自己一颗心都已经要被填满了。
南烟玩完一把,被身上黏腻的感觉弄的浑身难受,也不知道这个有洁癖的男人是怎么抱得住的。
“我真的想去洗澡。”
陆宴初眼皮都不动,“撒娇。”
南烟非常无语,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两个字情有独钟。
好一会才嗲着嗓子开口:“小四爷?宴初哥哥?好哥哥你就让我去洗个澡吧,我真的难受好不好嘛……”
陆宴初睁开染上情欲的双眸,一手掌住南烟后脑勺,迫切的吻了上去。
舌尖描绘她的唇形,再一点一点汲取她口中的香甜,温柔又克制。
南烟几乎要溺死在这个深情的亲吻中。
成功靠撒娇哄到了衣服,南烟肿着唇进了浴室里,耳后根的伤她看不太清楚,只知道已经结痂并且有两个小圆孔。
细细用干毛巾包好后,她才拧开花洒清洗身体,几十分钟后,南烟又在薄外套里找到药抹上,刷完牙,擦了一点乳霜,这才出了浴室。
南烟穿着粉色新睡衣,昨晚才洗了的头发今天就没洗,还是照样垂在右侧胸前,遮住了耳后的伤口。
她又开始担心陆宴初知道自己被蛇咬了后,会更加反对她拍戏,所以要尽量瞒住他。
“过来再吃点。”陆宴初抬眸看她。
南烟一边走去餐桌一边说她不饿。
“刚才也没吃多少,怎么就不饿了?”陆宴初把人揽到窗边坐着,“你修仙?”
南烟心生欢喜:“你偷看我呀。”
“有人目光太明显了。”
“……”
“谁让你不理我的。”南烟躲开他夹过来的鱼肉,“我有点上火吃不了辣。”
这本来就是按照她的口味做的,陆宴初也吃不了这么辣的,就挑着些清淡的菜品慢条斯理吃起来。
南烟仔细端详着他,越看越喜欢,眼睛自动带了层滤镜,她觉得这人吃个饭也格外迷人。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杀青的啊?”
“不知道,我来抓你回去的。”
陆宴初慢悠悠偏头瞥她,毫不掩饰自己此行的目地。
他本来大前天就要出发的,临时加了个饭局,喝多了就耽搁了一夜,加上路途遥远,今天才到。
又让她和别人的男人多待在一起两天。
南烟被他看的有些发毛,解释说:“其实你没来的话,我明天也就回来找你了。”
“这次拍摄辛苦吗?”
南烟哪里还敢跟他抱怨,摇头连说了好几个不辛苦。
陆宴初意味不明的轻呵,让管家把东西收了,拿上衣服越过南烟的同时落下一句,“去床上等我。”
“哦。”
南烟目送他进了浴室才进了卧室休息区,里面有一张很柔软的大床。
她爬上去躺好,本来想问他为什么突然不让自己拍戏了的,结果就给睡着了。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间后被人亲醒,她恍惚的睁开眼,看见陆宴初正俯在自己身前。
气息相融间,两人唇齿交缠。
这样看,他的眼睫真的又密又长。
“嗯……”南烟被亲的要喘不过气了,这才抬手去推他。
“终于醒了小骗子。”
陆宴初掀开薄薄的眼皮,见南烟醒来也就不满于此了。
将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腰腹上,撩起粉色睡衣,低首埋进她诱人雪峰里。
说好的等着自己,没想到洗完澡出来人已经给睡了。
这也就算了,夜里还一直哼唧哼唧说梦话,一边让他不要过去,一边又像条不肯安稳的泥鳅硬往他怀里钻。
想到这里,坐了长途飞机没睡好的陆宴初就用牙齿磨了磨唇边的软肉。
“啊……你轻点啊。”
南烟往后仰,绯红的眼尾透出湿意,脖颈线条被拉长,看着格外娇弱诱惑。
她扭了扭,被身下滚烫的东西顶着实在难受。
陆宴初欲火焚身的吸咬着南烟脖颈,长臂伸到床头摸到一个花花绿绿的盒子。
哑着嗓子哄她,“乖,拆开帮我戴上。”
……
……
南烟中午被饿醒了,去晃紧紧箍着自己睡得正香的男人,只觉得被他折腾得哪哪都疼。
“醒醒吧……该起床吃饭啦。”
陆宴初缓慢地凑到她颈间,轻嗅裹挟着药味的清香,惺忪道:“怎么还涂着药?”
“之前被蚊子咬了一口。”南烟现在说起谎话都不带停顿的,“你快松开,我真的要饿死了。”
陆宴初掐了一把她软嫩的脸颊,把手收回来。
得到自由的南烟扶着腰颤巍巍下床,看见垃圾桶里几个用掉的小雨伞后,脸红耳赤地开门去卫生间洗漱。
这都是她被拉着一个个亲手戴上去的……
出来后她直接去了餐厅区,点完菜就打开了电量告急的手机,挨个回复微信上的信息。
对于白皮姐问她有没有看见陆先生的时候,南烟摸着良心说了声罪过,回复说没有。
安抚完剧组朋友后,南烟拍了张窗外白云飘飘的天空,发了篇杀青微博。
又找上完菜的空姐要了充电器,给仅剩百分之三的手机续电。
最后哒哒跑去敲卫生间的门,让正在洗澡的陆宴初把手机给自己玩。
十多分钟后,陆宴初换了套大V领的居家服过来,身上还带着残留水汽。
体温透过薄薄料子传到被他抱在怀里的南烟身上,“不是饿了吗?怎么还不吃。”
“等你。”
南烟压下心里的怒意,将放牛排的盘子刮的呲喇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