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小泉子,你真的没事吗?我感觉你好像快死掉了。』
斯拉缩在墨寒的怀中,脑袋露在桌面上,看着远处的顾泉封,眼角一抽说道。
“啊哈哈哈,没事,没事,就是营养不良而已。”
顾泉封打着哈哈,带着周茗伊围着凉亭的桌子坐到一起。
“顾泉封,节制一点吧。”
苏鸣黎看了两眼顾泉封,最后还是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顾泉封老脸一红,连着点头,没有反驳。
『呐,赏你一个金苹果,以后节制着点。』
斯拉挥挥猫爪,一个金苹果就从虚空中掉落,砸在了顾泉封的脑袋上。
“额..斯拉,这个是。”
顾泉封了揉着被砸疼了的脑袋,拿起掉在桌面上的金苹果,看向墨寒怀中的猫猫。
『补血的,你吃了就好了,起码不会这么虚。』
顾泉封了两口就把一整个金苹果吃光,整个人快速的变得饱满且容光焕发,让周茗伊眼前一亮。
“真神奇!”
“多谢斯拉。”
顾泉在道过谢后,也转眼看向苏鸣黎。
“曾祖奶奶,我也是听说了您出关了才来的。”
“此番前来,我也是介绍周茗伊,与您见面,和您认识一下。”
周茗伊,此时也站起身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递给苏鸣黎,说道。
“曾祖奶奶好,我是周家的周茗伊,以前多有唠扰,望您海涵。”
苏鸣黎尴尬的摆了摆手,示意周茗伊坐下。
“你们俩这次来就是见个面?”
顾泉封摇着摇头又拿出了一封请帖。
“我们是来给您送请帖来了。”
苏鸣黎接过那个十分华贵的请帖,这是一个婚礼请帖,时间就在后天。
“后天就是我和茗伊的婚礼,希望您能光临。”
苏鸣黎看着手上的请帖,笑着点头,答应道。
“自然,我会去的。”
顾泉封了送完请帖便走了,苏鸣黎也和苏凤晓几人玩了一会,看了眼时间,发现要到中午饭点了之后,就让洛瑶叫上张盼岸和诗司风,一起去吃个饭。
都说和同学在一起的几年,可能是这一辈子离得最近的一回。
因为一旦毕业了,以后还要再见,真的很难很难。
........
噗噗噗...
火锅沸腾的声音在包间中响起,八个人围绕着大圆桌,夹菜吃饭,相谈甚欢。
“吃这个,这个大虾煮起来很好吃。”
“等下要不要再来一串鱼丸,这个真不错。”
『再来点吧,这鱼丸味道很好,我喜欢吃鱼丸,来个两千颗以上。』
苏鸣黎:(ノへ ̄、)
“哎哎,这个海带好烫啊。”
“胆怯!你不要伸手上去抓呀!”
几人边吃边谈着谈着,诗司风对着众人说道。
“我姐要结婚了,就在八月末,到时候一起去喝喜酒。”
洛瑶一愣,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对呀,我已经让我爸重新帮助那个宋什么玩意物色人选了,一般来讲和你姐没关系了啊?”
诗司风冷笑,笑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道。
“这次换人了,我那个活爹真是一点都不老实,一点都不消停。”
“不过说到底,这次也算是个好人家,城主牵线,人也与我姐聊得来,俩人关系不错。”
“就是没有那个姓宋的势力强,我那个活爹就因为这个,还在那成天念叨呢。”
洛瑶点了点头,这一次她不用帮了,总不能一直动用城主的权利。
“我这一次不会回到枫壤城了,八月初我就要提前一个月进入大学了。”
洛瑶说着,夹起一只螃蟹,看向诗司风说道。
“你呢,你考哪里去了?”
诗司风看着洛瑶的眼睛,苦笑一声,到现在都还没有大学来找他。估计要回到枫壤城挨个大学找,拿钱估计能上一个。
上了也就是那样了,他的潜力就摆在那。
“我不准备上了,我要在天州城经商。”
几乎是下意识的,诗司风看着洛瑶,说出这句话。
洛瑶有些意外。
“真的?你父亲能让吗。”
“他会让的,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只是一个四肢境界的炼气师,打不过我。”
两人的对话并没有引起其他的波澜,也就只有斯拉扫了诗司风一眼。
这小子看洛瑶的眼神明显不一样,如果洛瑶能长大,不是十岁的身材,两人还真的可能有结果。
但现在完全不可能,洛瑶这个情况不知道要持续多长时间,而诗司风他是乙下等根骨,这就注定了他比洛瑶老的快。
斯拉吃着吃着,突然注意到天边飞过去几艘巨大的运输舰,那运输舰上载满了东西,看上去是运向城外的。
只是扫了几眼,斯拉就不再关注,而是拿起一瓶酒来,对着众人说道。
『好了,吃完这顿饭,咱们好聚好散了!』
“哈哈,好聚好散。”
“我干了。”
众人也都抬起酒杯,不能喝酒的墨寒和洛瑶抬起了饮料杯。
这一顿,张盼岸一直都沉默着,喝着酒,直到最后的合照,他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再见!”
走出餐厅大门,张盼岸和诗司风走向左边,苏鸣黎几人则是要坐着顾家的车辆离开,几人就这么分道扬镳了。
“洛瑶,一个月后,我去海洋大学找你!”
诗司风好像喝多了,毫不顾忌的在大街中喊着,洛瑶坐在车上,能听到,但没有回应。
“不去回一下?”
“不用了,鸣黎姐,我们走吧。”
就这样,诗司风看着车辆离开,站在大街上,久久不能忘怀。
“走吧,明天还要上船呢...”
张盼岸带着诗司风,向着种子酒店走去。
“胖子,你相信爱情,能够战胜阶级吗?”
“诗司风,洛瑶他还是个小孩。”
“不...她十八岁了..”
诗司风耍着酒疯,哈哈大笑着,到最后累了,靠着张盼岸,一步一步往回挪。
“胖子,你回去要干嘛?”
“当私企的运输保镖,本来想参军的,但是老妈最近腰疼,要花钱。”
“哈哈哈...听我的你去参军,老子给你拿钱。”
“诗司风,别闹了。”
“闹个**,你那个工作一个月多少钱?”
诗司风挣扎着站起身,看着张盼岸。
“一个月2000联邦币,怎么了?”
张盼岸看着诗司风,小声的答道。
“哈哈哈,就两千,你别干了,跟着我,你跟着我来天州城。我让你把你的家人都带着,我给你妈治病,远离天州城那个熔炉。”
“跟着我来天州城。我一个月给你开五千,不!开八千联邦币,后面还涨。”
张盼岸没有说话,只是抓着几近疯狂的诗司风,一步一步往回走。
......
转眼之间,第二天。
诗司风和张盼岸登上回枫壤城的直升机,没有人来送他们,因为酒店是隔离,登舰期间,生人勿入。
最后在看了一眼天州城,诗司风走进了船舱,脑海中还回荡着斯拉昨天偷摸给他传音的一句话。
『拼尽所有,快点逃,逃出枫壤城,一个月内跑出来了就能活,跑不出来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