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李大虎,对矮个子阴差说:“你们对同犯的定义是什么?”
矮个子阴差说:“同犯就是一起作案的一伙人。”
我点点头,说:“相信你们也做了调查,我动手的时候,红姐一直在她自己的阴宅里没有出来,她根本没有动手,怎么是同犯呢?”
见矮个子阴差有点动摇,李大虎急了说道:“你们认识,你是因为她才动用法术砍伤我们的。”
我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对矮个子阴差说:“李大虎他们经常横行霸道,红姐也是受害者。如果红姐只是因为认识我就犯法,这天理何在?阴差大哥,你们这样绑了她也是触犯律法的。”
两个阴差对望一眼,高个子阴差就给红姐松绑了。
李大虎大急,说:“阴差大哥,不能就这样放了她。”
高个子阴差喝道:“我要你教我做事?”
李大虎一听立即低头缩脖不敢说话了。
我走到红姐面前,问道:“红姐,你没事吧。”
红姐揉揉手腕,说:“没事。”
我看着她手腕上被勒出的深红色勒痕,好奇那根绳子是什么东西做的,能够捆绑阴魂。
可惜高个子阴差早已收起了绳子,而且我也没有看出他是怎么收起来的。
很奇妙,难道是神话小说里所说的法器?
在我的示意下,红姐离开了。
矮个子阴差对我说:“现在人也放了,你该跟我们回衙门了吧。”
我正要说话,看到立哥推着自行车朝我走来,自行车的龙头上挂着一个装着饭盒的包。
我对矮个子阴差说道:“等一下,我处理一点事情。”
立哥递给我一副墨镜说:“林夕,你怎么出来了?夏天阳光毒辣刺眼,我想等你右眼需要包扎的时候用的上。”
“谢谢立哥。”我说着接过了墨镜,镜片则是深邃的黑色,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线,给人一种神秘而深不可测的感觉。
我将墨镜放在眼前,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轻轻覆盖,阳光在镜片的阻隔下变得柔和而深邃。
突然我发现两个阴差和李大虎等阴魂都不见了,眼前所呈现的都是真实的世界。
顿时,我心中的激动如瀑布般汹涌,翻滚着激情,倾泻而下,然后这股洪流席卷全身,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快地跳跃。
我一手搂着立哥哈哈大笑。
立哥笑道:“一副墨镜而已,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激动的心情半天才平复下来,我说:“立哥,对你来说就是一副普通的墨镜,对我来说可是解决了大问题。立哥,你先去病房,我处理完一点小事就回去。”
立哥点点头,提着饭盒走进了医院。
我将墨镜从眼前拿开,两个阴差还在东张西望的找寻我,当看到我突然出现的原地时,不禁发出一声惊呼。
李大虎赶紧躲的远远的,嘴里还嚷嚷道:“又是突然消失的这一招。”
两个阴差脸色凝重的对望一眼,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有这样手段的阴兵——他们以为我是一个会法术的阴兵。
我淡淡的对阴差说:“两位阴差大哥,我不管李大虎有没有贿赂你们,他横行乡里也和我也没关系,但是他威胁了红姐,所以我就出手惩戒了他们。从这一点上来说我是为乡里除害的,也相当于支持了你们的工作。”
“如果以后李大虎和他的狗腿子还欺负红姐的话,那就不是之前的小小惩戒了。”
“至于是否和你们回衙门,我现在没有兴趣,以后也不会和你们走的,我也不会为难你们。”
开玩笑,我现在对阴魂所在的世界一无所知,哪能轻易跟着他们去衙门。
矮个子阴差说:“我们知道你有本事,但是民不与官斗,你不跟我们回衙门,我们很难做到。”
我不屑的看了看他,说:“难做?李大虎欺负其他阴魂的时候,你们不难做?”
“对了,我也希望你们不要去为难红姐,否则我发起火来,你们两个也没有好果子吃。”
说着我不管两个阴差的脸色有多么难看,将墨镜放在眼前转身走回病房。
此时还不跑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