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接近领海的时候给龙哥打了个电话,按照他给的路线和地址,在天黑之后停靠在一个隐秘的小渔村码头。
龙哥带着十几个小弟在码头迎接,我上了码头,对他说:“龙哥,这艘快艇是健哥他们的,你处理一下,不要被三才会查到就行。”
龙哥一脸懵逼,没有明白我是啥意思。
我说:“他们都被大陆的海警带走了,一个都没跑掉,估计这一辈子都在监狱里待着了吧。”
龙哥明显是被我的消息给惊到了,不过他一想是我出面,也就释然了,说:“林大师您放心,我一定处理的干干净净,之后钱打在您的账号上。”
我说:“就给邱女士吧。”
龙哥亲自开车,来到了半山区,这里也是香洲有名的九大豪宅区之一。
车子开进一座别墅,龙哥说:“林大师,这里是我的一所别墅,但是很少来这里住,我打算将这别墅过户给您,这样你以后来香洲的话也有了个落脚的地方。邱女士就住这里,周围有十几个兄弟守着,很安全。”
我点点头说:“行,不过我也不会白要你的别墅。香洲回归三年了,以后黑道会越来越难混,我看你以后还是做正规生意吧。”
“未来大陆将成为全球经济发展的引擎,你可以考虑回大陆投资。我在潭州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已经在鹏城拿下了一块地皮。如果你有兴趣,下一轮融资的时候可以投一些。”
龙哥显得有些兴奋,说:“我听朋友说未来大陆的房地产将高速发展,正愁找不到门道,没想到林大师已经涉足了,太好了。”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他真的知道大陆的房地产发展趋势,还是为了和我有点关系。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以后绝对会感谢我,也会为今晚赠送别墅而庆幸。
邱彩霞知道我今晚会来香洲,她没有睡还在等我。
龙哥待了几分钟,见邱彩霞和我还有事,就告辞离开了。
我问道:“邱主任,你住这里还习惯吧。”
邱彩霞说:“还行,就是像坐牢一样,哪里也不敢去。”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也别叫我邱主任了,叫我邱彩霞就行。”
我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彩霞姐吧,你先忍一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邱彩霞点点头说:“这几天经历这么多,现在还住着这样的豪华别墅,我已经很知足了,这次幸亏了你。”
“我虽然也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救我只是顺手的事情,但是不管如何你的救命之恩我记下了。”
她说着回卧室拿出一叠文件,说:“这里是陆热中这些年转移到海外的所有资产,有美元,有黄金还有房产。麻烦你交给万市长,希望能为国家挽回一些经济损失。”
我救她主要是为了这个,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交出来了,想着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彩霞姐,我明天回鹏城就交给万市长,也会拜托她为你求情。”
邱彩霞说:“谢谢你了。”
第二天,我回到了鹏城,在酒店第一时间翻看手机,几十个的未接电话。
大部分是万丽、柳妮娜和陆海燕的,钟兰也有几个。
我一一回了电话,除了钟兰打电话给我是有人找我之外,她们三人都是打不通我的手机,纯粹是急的,还好我用卫星电话汇报过,要不然不知道如何交差。
当天晚上,万丽也回鹏城了,她让我搬到市府招待所住。
在她的房间里,我揶揄她说:“万大市长,你怎么能回鹏城了?
万丽美目白了我一眼,嘴角然后勾起一丝得意的弧线,说:“国内顶级专家都查不出任何问题,只能任由我回来啰!”
“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想到茅山派的堂堂掌门人洪大师为了引我出来,居然用这么歹毒的手段。”我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翡翠吊坠。
我在健哥的快艇上看到好几个翡翠吊坠,都是翡翠A货中的佳品,最便宜的也得五十万起步。
这吊坠的造型是最简单的方形,系了一个平安扣,但这一块最好至少得要一百万。
顶级的翡翠是上佳的辟邪之物,我在里面灌入了白光,比之前的安神符强千百倍不止。
我说:“这个吊坠送给你,要是在碰到类似洪大师这样的攻击,保你平安无事。”
“送给我的?”她轻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看到我点头之后,她轻轻拿起吊坠,仔细端详,在她的眼中并没有关注翡翠吊坠本身,而是送吊坠的人是我。
万丽抬头望着我,嘴角挂着一抹幸福的微笑。仿佛给整个世界都增添了一抹美丽的颜色。
“它……太美了,我很喜欢,你现在就给我戴上吧。”她的声音里满是感动和喜悦。
我给她戴上那块翡翠吊坠后,她缓缓转过身,步伐轻盈地走向洗手间的镜子前。
站在镜子前,她双手轻轻抚摸着吊坠,然后细心地将吊坠调整到最佳位置,让那抹翠绿恰到好处地映衬在她的颈间,与她的肤色相得益彰,更添了几分温婉与高贵。
我说:“丽姐,这吊坠价格不菲,平时不要给别人看到,我担心有心人看到可能会拿这做文章的。”
她微微侧头,目光深邃地望向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说:
“你说的对,我应该将它藏起来。”
万丽说着将平安扣调整了一下,挂绳就变长了,翡翠吊坠往下“隐”入了沟壑之中。
她款款的走到我的面前,说:“你这次干了这么大的事,又送了一个我喜欢的吊坠,我说过要给你一个奖励。”
我敏锐的听觉感觉到她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每一次跳动都在诉说着她对他的深情厚意。
她的双唇轻轻靠近我的脸颊,这一刻,空气似乎凝固了,带着一丝微妙的紧张与期待。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如同勇敢的战士冲向战场一般,毫无畏惧地用她如花瓣般柔软的唇瓣印在了我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