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手机一看,是孙爱华打过来的,我接通了电话:“孙区长,您好!”
电话那头是秦丽春的声音,她用带着哭腔和惊慌的声音说:“林大师,爱军又被人诅咒了,他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了,现在在医院。”
估计还是东瀛人搞的鬼,一般人能相信山下督史是杀了两个上司然后畏罪自杀的,但是黑住教的教徒肯定知道山下督史被控制了。
只是没想到这些东瀛人来的这么快。
我一时两难了,这边的赵君妍还在等我,她的棺木被发现的风险很大。
那边孙爱军又命在旦夕,东瀛人这一次势必是下了狠手,而且做足了准备,布置了天罗地网在等着我。
秦丽春见我没有说话,接着说:“林大师,冯道长已经到了,他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奏效,冯道长现在已经找施法者去了。”
我一听,这个冯道长不一定是对手,看来还得先解决了这群东瀛人,要不然不仅孙爱军可能没命,冯道长也会有危险。
我说:“秦女士,您放心,孙区长会没事的,我马上就过去。”
秦丽春感激的说:“谢谢您,林大师。”我听到她顿时就没有那么慌张了。
我调转了车头,往东瀛人的那会所疾驰而去。
赶到会所的时候,我将车停在会所隔壁路边的停车位上,然后祭起阴阳诀进入了阴阳状态。
当我来到会所的上空的时候,发现会所里的普通人都不见了,会所到处都是东瀛武士在暗中巡逻,至少有上百人之多。
果然有准备,不过这些武士对我来说毫无威胁。
这东瀛人还真嚣张,他们还真的以为现在的华夏和七八十年前的华夏一样孱弱。
飘到山下督史杀死两个黑住教上司的房屋,我看到了躺在墙角的冯道长,松了一口气。
他的胸前、胡子和嘴角有许多血迹,一看就是施法被反噬造成的内伤。
冯道长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和服和木屐的东瀛人,他看起来只有五十出头,和山下督史有三分相似,估计是他家的长辈。
他身后还有两个东瀛人,看起来对他很敬畏,这三个东瀛人的灵魂中都有黑线。
室内的坐榻上有一个黑盒,盒子里有一个小人偶,小人偶的肚脐下方钉着一枚钉子。
三煞钉!
这是东瀛的黑住教没学全七杀钉而搞出来的一个杀咒,威力当然与七杀钉不可同日而语。
三煞钉第一钉钉在下丹田,三日之后将第二枚钉子钉在中丹田(胸部膻中穴),又三日后将第三枚钉子钉在上丹田(两眉间印堂穴)。
这样,被施法的对象就灵魂离体,一命呜呼了。
如果是七杀钉的话,七枚钉子下去,绝对是魂飞魄散的,可见七杀钉是何等的歹毒。
貌似山下督史的长辈看着冯道长的神情很是不屑,用流利的华夏语说:“久闻华夏龙虎山的大名,今天一见,不过如此。”
“你不是操控督史的人,快说,到底是谁杀害了山下督史和两个堂主的。”
想不到我随便一搞,弄死了两个黑住教的堂主,估计主管破坏中原风水的一正一副的两个堂主。
这个貌似山下督史的长辈灵魂中的黑线缠绕最为密集,在黑住教的地位肯定比堂主高,难道是护法之类的?
又来了一条大鱼!
冯道长说:“我个人学艺不精,并不代表我龙虎山是你区区东瀛一个黑住教能比拟。”
“尔东瀛人在我华夏学了一点皮毛,现在居然敢来昔日老师的面前耀武扬威,真是夜郎自大。我随便一个师兄过来,就能将尔等轻松镇压。”
“哈哈哈!”貌似山下督史的长辈仰天狂笑,说:“你们华夏人一直抱着老祖宗的那点遗产居高自傲,其实早已经落魄了。”
“七八十年以前,我东瀛用枪炮奴役你们,现在,我东瀛人又回来了,这次我们是以资本和阴阳风水同样可以奴役你们。”
他身后的两个黑住教徒也跟着狂笑,仿佛他们黑住教已经将整个华夏踩在脚下一般。
“果然,尔等东瀛人一直是狼子野心,看样子你们这个民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突然现身门口,冷冷的看着三个东瀛人说。
冯道长一看到我,立即爬起来躲在了我的身后,喜道:“林大师,您来了。”
我朝他点点头,示意他没事了。然后掐起剑魂诀随手一挥,白光剑击中了坐榻上黑盒里小人偶,小人偶下丹田上的那枚钉子上。
钉子弹跳而起,然后化作一缕黑烟消散不见。
噗通!
貌似山下督史长辈的身后一个东瀛人倒地,七巧流血而亡,不是这三煞钉的反噬很强,而是我的剑魂诀太强,他太弱的原因。
另一个东瀛人大惊失色,连忙蹲下身子叽里呱啦的大喊。
貌似山下督史长辈也一脸戒备的看着我说:“你是谁?”
我的右手依然掐着剑魂诀,左手掐了个拘魂诀,将那个死翘翘的东瀛人的灵魂用拘魂索捆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你不是在找我吗?我现在来了,你却不认识我了?”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貌似山下督史长辈后退了一步说道,他估计是看的我方才的手段
我冷冷一笑,说:“夏虫不可语冰,你刚才不是很狂吗?说我华夏已经落魄了,尔东瀛现在用资本和阴阳风水就可以征服我们华夏,现在怎么胆怯了?”
“哼,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障眼法罢了。” 貌似山下督史长辈给自己壮胆。
我说:“山下督史是你的什么人?让我猜猜,他是你的儿子吧?”
他脸色涨红,说:“我是他的叔叔山下苟且……”
“哦!原来你和你嫂嫂在山下苟且,然后生了山下坨屎,你们东瀛人真会玩!”我笑道。
噗嗤!
冯道长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觉得越想越好笑,就哈哈大笑起来。
山下苟且的脸色变得铁青,双目圆睁的瞪着我,满眼的怒火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我无视他的愤怒,蔑视的看着他说:“你儿子山下坨屎死的好惨哟!你不说要给他报仇吗?还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