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内心世界归于宁静,思绪往往不由自主地游走与漫延。
然而,风行者墨寒星的思考,却走向了另一种轨迹。
他轻笑一声,一手抓起晶酿壶,旋开瓶口,一注仙液流入晶石酒杯中,一饮而尽,甘醇在舌间翻腾,他喉咙低吟一声,舒畅至极。
仙露润喉,化作一团火焰,温暖人心。
“烹饪大师苍离以秘制的野狐鸟赠给星落兄以示尊崇,就连这一小碟花生碎,也经棉露烹制,盐霜点缀,助饮消磨时光。
咱二人,两壶琼酿,共度这番佳肴。”云浮子笑着道出。
“瞧这一遭囚禁生涯,呵、呵……”墨寒星开怀大笑。
“还剩了两壶,兄弟,咱们畅饮一夜!醒来时,我若为将领,你就算是星落的下属了。
休息,也是必要的,自与你共事以来,看着你的奋斗,我的心在痛呀!未曾见你有何时真正停歇。”话音刚落,又为墨寒星续满仙液。
“呵呵!我辈修士,身负重则,生死战场间,微末之间。
我时常思量,既然担任将领,纵魂消散,也可含笑而去。”墨寒星展颜一乐,捧盏再饮而光。
他酗饮甚疾!颜面泛红,沉醉之意渐现,接着启言:“其实我已明了长辈何故反对我为将领之事。
草根兵,何等自在!披甲上阵,挥刃驱魔,仍有自在灵魂。
修炼为将领之路,小心揣摩,生怕一念不慎,跌入修罗之境,让战友白白捐躯。
一步一脚印踏破荆棘,身担重责,守护众魂太多。
其实,我心自明无法引领千军,统领一哨已是顶点,统领万人仍是学徒状态。
被强压顶梁而来。”
“言之有理,咱不也在摸索吗?从前为你麾下的义勇之士,后率突袭战队,而今领百兵,说出或许没人信,但疲惫实至名归。
身为百兵统领,夜夜失眠难休矣!每逢布署斗法,都在捕捉战机之中。”云浮子随之感叹。
领军不易,确是事实。
“不说这些了,想起了吾妻……”墨寒星言罢,轻抿一口,递一支烟叶予云浮子。
“不知雪绒此刻安好吗?是否有从战场逃逸出去。”云浮子忧虑言出。
“若是那妖邪之手,害吾雪绒惨遭横祸,定叫这日贼全队陪葬雪绒。”咬紧银牙的墨寒星道。
“想必小绒必能逢凶化吉!旅魁清楚小绒身份,乃是师团长的儿妇。
再说师魁宠爱师团长胜亲人,数次历炼归来,现仍领导千军。”云浮子剖析说来。
“你说的在理!说到底,总魁与旅魁确实宠信这先师。
别论他军无取胜之道!李元麟偏偏战无不胜。
论及争锋,比起这老将,孔江子,陈江海略逊几筹。
单说那群妖之驻军在万金堡,陈将军何为赠这美礼予先师,其无把握可知。
何人不想贪得无厌,赚个大便宜!唯李元麟、孔江子不敢招惹,关键是我这师傅,他们二老难以招架,任意妄为便胆大妄为。”墨寒星提及此事,不得不赞叹李元麟闯祸的能力,仅一字足以形容,即“无敌”!。
云浮子冷笑一声,自酌一口仙液,言辞犀利:“要说咱师团长李元麟,竟如孙悟空,你也一般无异。
招惹是非,你与师团长平分秋色。
关键是,他护持左右,宠爱屋乌你所想皆成现实。”
听见云浮子所言,墨寒星哈哈大笑!得意扬扬道:“常说生而为人为难为事,须有贵人撑腰,命运如此这般。”
平安地界的李元麟领兵辗转而回,驻足休憩!再度与孔江子和陈江海所率之三部成掎角对峙之势。
同时,师魁将军之军队亦在此,师魁审视情报惊疑不定,言道:“说笑吗?这份消息可真确乎!?”
军幕站立正直,回答说:“当然无误!这情报为两派所共有,生死搏杀而获。
在彼阵营暗号尾鸣的谍者付出极大的辛苦,绝不容有假。
而这尾鸣在本组织中地位极高。”
“无法想象,一突击营竟在猛狼之穴挫败鬼子混编旅部,人数尚不满一军。
这事讲出去,谁都不信!我倒是信赖日妖所说是天神所作。”
“事实确实如此,耳闻率兵者是李元麟手下虎将,一位突击营队长。”军幕告知。
“请命,我们前往猛狼之穴一看!我定见识这位人物,颇有豪雄之气。
看此高强究竟何方神圣。”师魁将军宣告。
“安居县为妖鬼势力所罩,我军此行吉少凶多,静待片刻!直至猛狼之峰势力初现,局面明朗便能一晤此子。”幕僚劝导。
“唉!可惜这般人才归属彼阵营。为何不效忠国家呢?” 师魁叹声,放弃了这场险境中的遐想。
然平安地界的独立军营,与此地方队同宿共驻。
这里为城镇中最繁盛的大杨村,亦是百姓之地界。
此刻囚笼战争步入第二阶段,一时寂静降临。
说独立团为整旅编制,但如今士兵聊聊无几!李元麟住进寻常人家。
他家育有英勇的女儿,未曾完婚便掌妇工要职,识文断字的知识之人。
我方李元麟看上了她——那名叫杨秀晴的女子。
她使李元麟欢喜非常,在李元麟盛名之下,大英豪一枚,使得杨秀晴也钟情于他。
幸亏,杨秀晴的母亲也看好这位莽莽匹夫,认定李元麟英勇了得。
这俩人堪称天作之合,说媒的登门拜访。
此刻,李元麟无瑕顾忌再瞥上杨秀晴一眼,昭良昭政委带着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