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冉秋叶的肯定回答,阎埠贵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原处,他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这第一步算是顺利完成了,接下来只要等下午下班回家后,让傻柱明天好好准备一番就行了。
到时候自己再在一旁多替傻柱说些好话,这件事应该就能成功了。
阎埠贵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为他已经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阎埠贵昨天出去了一整天,可不仅仅是打听到了冉秋叶的家庭住址,还顺便打听了关于冉秋叶的其他事情。
他了解到冉秋叶对另一半的要求颇高,她的父母和街道办的媒婆已经给她介绍过很多人,但她却一个都没看上。
尽管那些人的条件与傻柱相差无几,但阎埠贵认为傻柱跟那些人相比,有一个最为重要的优势——他是一名厨师,厨艺精湛。
俗话说得好:“饥荒年饿不死厨子”。
虽然以冉秋叶的家庭状况来看,不至于出现吃不饱饭的情况,但世事难料,谁能保证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所以,在现在这样的灾荒年,傻柱这个职业优势也许能成为吸引冉秋叶的关键因素。
更何况不是还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嘛,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傻柱的厨艺阎埠贵是知道的,也是吃过几次的,那比一般饭店的大厨都要好不少,想要抓住冉秋叶的胃,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从阎埠贵打听到的消息来看,冉秋叶一家也就是她妈妈的厨艺要稍微好一点,不过也就是普通家庭妇女的水平。
如果这次相亲顺利的话,那就让傻柱去学校多给冉秋叶送几次饭,这一来二去的不就成了嘛。
万一,咱就是说万一,这次相亲没能成功,阎埠贵也可以带着傻柱直接去找冉秋叶的父母,这就是阎埠贵明明知道今天就上班了,为什么还要出去打听冉秋叶家庭住址的原因。
既然女儿这条路走不通,那就直接走父母这条路,成功率只会更高。
阎埠贵明白,一般女生要是自己相亲决定对象的话,那么大部分的女生肯定会更加注重这个男人给她的第一印象,当然就是外貌和谈吐,其次就是工作收入和家庭条件,最后才是人品。
毕竟只凭借着相亲见过的这一面,是绝对无法判断出这个人的人品的,不然就不会有衣冠禽兽这个成语了。
但如果是由父母来决定自己女儿的配偶,他们则更加重视 这个男人的工作收入和家庭条件。
他们都是过来人,知道没有面包的爱情,就像没有根基的楼阁,终究难以长久。
所以会比较看重物质条件,其次才是这个男人的人品,以及对自己的女儿如何。
最后需要考虑的才是这个男人的外貌条件,当然这个男人如果要是丑得过分了,那就另当别论。
因此,阎埠贵认为,傻柱很有可能不符合冉秋叶对另一半的要求,但是她的父母应该会很满意的。
到时候只要见到了冉秋叶的父母,把他们给搞定了,就看冉秋叶能不能扛得住父母带来的压力了。
阎埠贵坚信通过这种方式,傻柱的问题将得到妥善解决,同时阎解成的工作岗位也会水到渠成地得以落实。
此外,阎埠贵已决定不再等待傻柱与冉秋叶见三次面之后再处理此事了,而是计划在明日他们见面结束后立即着手办理。
不管明天傻柱跟冉秋叶的相亲成不成功,阎埠贵都已经想好了对付傻柱的对策,
他深知不能再受傻柱的牵制,因此近期重新审视了四合院中所有有能力购买傻柱工作岗位的几家。
像傻柱之前说的贾家,阎埠贵现在看来,他绝对就是在唬自己的,贾家现在是绝对不可能拿出这笔钱来。
尽管阎埠贵并不清楚贾家目前究竟还剩多少资金,但看到棒梗那明显消瘦的模样,便明白他们家绝无可能掏出如此巨额的款项。
至于其他几家有这个经济实力的家庭,基本上都不需要傻柱手里的工位,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自然也不愿意花费如此高额的费用来购买一个工作岗位。
综上所述,整个四合院内唯一能够拿出七百元购买此岗位的仅有他家而已。
而且,阎埠贵还发现了傻柱最近应该也比较缺钱,他是知道傻柱经常给秦淮茹钱的,光是被他看到的就有好几次了。
而且傻柱的病情原本是要在医院待半个月的,结果他十天就出院了,大概率就是因为兜里没钱了。
与其被赶出医院,还不如自己早点出院,反正在家里也是一样的休养。
因此,阎埠贵觉得只要利用这两点就可以拿捏住傻柱了。
至于傻柱把工位卖给四合院以外的人,这种情况阎埠贵压根就没有考虑过。
在阎埠贵的观念中,傻柱这人着实不懂人情世故,靠着他那一张臭嘴,在这一带可谓是树敌众多,若非有求于他操办宴席,人们通常都不愿与他来往。
实际上,周围的其他四合院也都面临着类似的困境:那些想买工位的人囊中羞涩,而手头宽裕的人家则对此并无需求。
不光如此,阎埠贵手中还握着一张王牌,足以让傻柱打消卖工位的念头。
阎埠贵如今仍是管事大爷,且是四合院内唯一的管事大爷。
他虽然没有之前易中海那般可以一锤定音,但是大家也会给他这个三大爷一份薄面,这自然是得益于此前易中海对整个四合院居民的思想教育。
届时,阎埠贵只需告知傻柱,倘若他胆敢将工位出售给四合院内的外人,那么自己便会召开全院大会,对他展开批判。
毕竟大家同住一个院子,你不仅不向邻里伸出援手,反倒要卖给外人,更何况阎埠贵也是掏出了真金白银的。
如今的傻柱既失去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这两座靠山,面对全院大会的批判,心中自然会有所忌惮。
所以,阎埠贵有自信堵住傻柱的所有路,只能跟他交易。
当然,阎埠贵之所以这么着急,也是有外部原因的,而且还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因为周瑾。
他虽然之前就已经猜到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出事,这背后肯定有周瑾的影子,但是没想到昨晚周瑾居然自爆,整件事就是他做的。
这就让阎埠贵更加害怕了,他自认为是无法跟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相比的,他们都不是周瑾的对手,那自己更不是一合之敌了。
所以必须在周瑾下手之前,把阎解成的工位搞到手,这样一来多少也有个保障。
而且就自己干的那些事,真要是被周瑾给捅出去了,最多就是降级降薪,应该还到不了被开除的地步。
现在阎埠贵总算是感到了有些轻松了,这几天他真的是周瑾带来的威胁,压得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现在一切都开始好起来了,等到阎解成的工位解决了,自己再找个时间去跟周瑾好好道个歉,如果能得到他的原谅,那就再好不过了。
就算他依旧不肯放过自己,那也不用很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