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事情解决后,秦煊就让柳振雄先行一步了,然后就带着柳云昭回到住处休息了。
来到屋中看着柳云昭一直低着头,从始至终什么话也不讲,在那里生着闷气。
秦煊心中叹了一口气,自己弄哭的,还得自己来哄啊。
“好了娘子别生气了,不罚了,不罚了,可以喝的,现在就可以喝。”
秦煊拉起她的小手被立即甩掉,柳云昭转过头去,冷哼一声,还在生气,还要在哄。
“娘子,真不罚了。”秦煊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转了过来,“娘子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我陪娘子喝。”
柳云昭怨气满满地抬头看着秦煊,又是一声冷哼,然后走近了两步,把头靠在他的怀中抱住了他继续生气。
秦煊也抱着她,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的小媳妇挺好哄的,“回家后我陪娘子大喝特喝 一醉方休。”
“不喝了。”柳云昭小声嘀咕道:“戒酒。”
秦煊哑然失笑:“好~戒酒~”
过了许久,柳云昭抬起头来看向秦煊:“夫君,我是不是很没用?连点忙都帮不上,还连累你。”
看到丈夫中毒她什么也帮不上忙,站在在那里非常无助,感觉天都要塌了。事后虽然没事了,也感到了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很是没用。
也是如此,大大的刺激了她那一颗心灵,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卑微,渺小。
秦煊安慰道:“我们夫妻一体,不要有这种想法,别多想了。”
“嗯。”柳云昭发红的眼眶变得坚定起来,“夫君,以后我好好修炼,会好好保护你的!那些想要害你的我都要通通杀光!”
经历了这一次危机,她的心中是越来越渴望力量了,渴望自己变得强大,然后才能保护好世上最好的夫君!
秦煊神色一怔,明显感受到柳云昭此刻的决心,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黑化吗?或者说成长吧。
当接触到活泼灵动的柳云昭,秦煊心中就起了呵护的心,不想让她犯险,也不想她成为原着中那个女魔头,但也知道,人总会成长的。只要在成长之路给予温柔和陪伴也不至于变得那么极端。
原着中是家破人亡,为了复仇想要变强,变成了女魔头;现在是为了保护他想要变强,这个情况倒也不错,是良性的发展。
秦煊温柔地擦了擦她脸颊上的泪珠,笑道:“好,为夫相信娘子能够做到。”
柳云昭破涕为笑,重重点头,“嗯!”
然后又把头埋进了秦煊怀中,享受这一份温柔后,那双眼睛是无比的坚定,她一定要变强。
许久之后,两人才分开。
“夜深了,娘子我们休息吧。”
“嗯。”柳云昭看向五步之外的大床,小声嘀咕道:“太远了,我不想走。”
秦煊叹出一口鼻息,就算心态成长了,在他面前还是那个小娇妻,“好~小懒虫我送你。”
将她拦腰抱起,柳云昭环着秦煊的脖子笑意盈盈。
……
次日清晨,姚继恒从东宫急匆匆来到了虞皇的寝殿,刚来到大门前,一个杯子飞了出来,连忙闪身一躲。
随后,寝殿内传来了怒骂之声。
“逆子!朕让你继承储君之位,就是把未来江山托付给你,天骄将军刚为朝廷立下大功,还没进京,你竟敢毒杀他!”
“你是想要成为昏庸的君主,还是想朕成为昏庸的君主!”
虞皇一大早就听到秦煊在即将入京的途中遇到毒杀的消息直接大发雷霆,自己的太子还是有重大嫌疑,更是怒火冲天了。
姚继恒看着寝殿内勃然大怒的虞皇和眼神凝重的安王,是一脸的茫然,我什么时候想毒杀秦煊了?
我没疯吧,去毒杀一个势头正盛的天骄?
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姚继恒心中非常明白,这一场骂是必不可免的。
大殿内劈里啪啦的一阵臭骂,姚继恒在底下默默的受着,也知道了秦煊在进京的前一天遭遇毒杀,他的门下就在附近,嫌疑自然而然落到他的身上,无妄之灾啊。
骂到后面,虞皇也骂累了,姚继恒红着眼眶才开口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指使任何人去毒杀天骄将军,那人出现在那里只是意外,儿臣是被陷害的啊。”
气消许多的虞皇也逐渐恢复了冷静,想想也确实存在这种可能,太子之位太多人盯着了,不论是皇子,还是大臣,甚至还有其他。
“朕会让青冥卫好好查,真相没出来之前就待在东宫,没有命令不得出来!”
姚继恒也是感到莫大的委屈,今年这是第几次莫名的挨骂了?
然后又又又享受起禁足套餐了。
“儿臣遵旨。”
虞皇不忘指责道:“你也应该多学学二郎,作为储君心胸要宽广一点。”
姚继恒沉默了一下,最终咬牙道:“儿臣,遵旨!”
前脚刚刚离开,后脚太监禀报。
“启禀陛下,献武侯柳振雄求见。”
虞皇是一点没有意外,女婿出事了,一大早老丈人来撑腰了,也是不得不见,“宣。”
不一会儿,柳振雄来到殿内,然后将昨晚的分析说了一遍。
虞皇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还真是有人算计太子,心中动了杀机,“柳卿所言无无道理,太子可能被设计冤枉的。”
柳振雄道:“种种迹象表明,太子被设计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微臣才连忙赶来。”
虞皇遗憾道:“爱卿还是晚来一步,刚才朕已经处罚了太子。唉~罢了,就这样吧,太子还需要成长。”
柳振雄:“……”
另一边,姚继恒心事重重,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东宫,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太子之位会不会不稳了?父皇是不是想立二弟为太子了?
这些疑惑一直纠结他的内心,可是他又不甘心这太子之位白白拱手让人。
当打开大门看到一个面容姣好,身材丰满的美妇正在等他时心中情绪才有一点好转,就算禁足了,有她相伴也能有些慰藉。
随即投入温柔乡当中。
许久之后,姚继恒枕着美人的大腿,喝着美酒,眼睛迷离道:“苓珠,我根本就没有派人去杀秦煊,可是父皇他一点儿也不信任我,还说我的心胸不如老二,我不服!”
美人温柔道:“奴婢相信不是殿下做,但是殿下难道不也希望秦煊死吗?殿下没有母妃,也没有父爱,最疼爱殿下的是舅舅,秦煊可是害了殿下舅舅身亡的人啊。”
姚继恒听到这话,迷离的眼神恢复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