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起来到舍庄,舍庄这里存储着两万吨多的粮食。
现在被项羽的一把火,全烧没了,并且,这条通往邯郸的道路,也因为被烧毁而无法使用,恐怕要花十几日的功夫,才能清理掉,舍庄废墟,才能将道路投入运营。
幸好主公与诸位,探讨过这种情况,所以我们粮草一半放在城内,一半则是在城外好几个地方存放着。
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赶紧清理舍庄,以及将马超战死的消息,报告给主公。
此时的,邯郸城中
羽辰正在与廉颇和庞涓,讨论着城墙的防御布局。
他们一直商讨到的深夜,都还没有结束,楚军的攻势越来越猛,虽然城墙的防御,没有多大的明显缺口。
如果楚军,一直照着这个势头的话,邯郸城城墙上面出现缺口,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羽辰总结了,现在的局势。
“我们有八万人马,这五日,便损失了,将近有五千多人,但是,楚军伤亡了接近有三万多人,是我们的六倍。
楚军的军队规模有将近四十万,是我们的城中人马的五倍多。
幸运的是我们东西两侧,各有五万人的军营驻扎,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他们从两侧夹击楚军。
我们只需要在这个地方,坚守少则一个月,多则四个月。
到那个时候,楚国的西边必然会出现重大的威胁,因此,楚军必然会率领大部队回援,而那个时候,就是我们便可主动出击南下与西侧的天外联盟,相互配音和夹击楚军,一举灭亡楚国。”
廉颇当即,做出了保证。
“请主公放心。无需东西两侧军营的帮助,只要城中的军械,军粮充足,可凭城中八万人阻挡,楚军半年之久”
就在羽辰与廉颇,畅想未来的时候,
李儒急切的,冲过来汇报
“主公,大事不好了。
楚军趁着晚上狂风呼啸,组织起了几千骑兵。
绕过了我们邯郸城,偷袭了我们重镇舍庄,舍庄的粮草全部被毁了,吴起将军正在收拾残局。”
羽辰丝毫不在乎,安慰众人。
“我和诸位将军,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况,因此,不在城内的粮草,全部都是分散开来存放的,有的存在山上,有的存在后面的城市中。
无非只不过是多花一些时间,再运过来罢了。况且,凭借邯郸城中的粮草储备,撑一,两个月没有任何问题”
李儒咬咬牙,还是将最重磅的消息,给说出来了。
“主公,马超将军他···他马革裹尸了。”
羽辰听到,这个消息不敢置信。
羽辰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李儒,没有办法再一次,一字一句地说道。
“马超将军,死了。”
羽辰的心里面,仿佛被重锤,锤了一下。
一瞬间,他差一点连自己的,身躯都站不稳。
廉颇,庞涓见状想要上来搀扶,却被羽辰当场拒绝。
羽辰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将自己的手撑在书桌上,稳定自己颤抖的身体。
现在,不是为马超感伤的时候,邯郸东营没有统帅,必须立刻派遣一个统帅过去。
“庞涓我现在临危任命,任命你为东营的统领,代替马超,保护好我们的邯郸东边。”
“是,主公,我定不负主公所托。”
“现在就出发吧。”
庞涓不敢怠慢,听到羽辰让他立刻出发,随即便离开了书房。
“主公,你没有事吧?”
李儒关心的,询问的
“没事,你和廉颇先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廉颇向李儒,询问主公和马超的关系。
“廉颇将军,我这样跟你说吧。
如果张辽和我,是第一批跟着主公的,那么马超将军就是第二批,跟着主公的。这个消息,对主公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让主公先缓一缓吧。”
廉颇表示理解,两人就这样相伴,着离开了城主府
羽辰坐在书房里面,径直地看向自己的案台,沉默是他现在唯一能够表达的方式。
他想过很多种情况,但没有想过是这种情况。那种超出自己所能控制的,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
楚军大营中,项羽这一次,可算是得胜而归。
损失了刘邦的两位将领和一千项家军,但是所获得的回报是无比巨大的。
西凉军这一次,总共只有八万吨的粮草,直接被他烧了两万吨,损失将近四分之一。
就这样,原本能够供应西凉军,五,六个月的粮草变成,只能维持三,四个月。
“亚父,我成功了,虽然我们也损失了一批部下,但,我们成功烧毁了舍庄的粮草,西凉军一定会陷入粮食危机的。
范增摇了摇头
项羽疑惑起书上面常说,断其粮,则可敌不攻自破。
范增随即,为项羽解惑。
“辰将军是一个聪明人,他绝对不会把所有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面。
据我猜测,西凉军的粮草,应该至少有一半存在,邯郸城当中,剩下来的一半,分成几部分,存在不同的地方。
舍庄是他不得不存的一处地方。
因为这刚好是运输的要道,项羽我派你去。
一、是为了摧毁粮草。
二、则是摧毁道路,使得西凉军运粮变得困难。
我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迫使西凉军出城与我们进行决战。
如今,我们现在拖的越久,前面的天外之人联盟就会反应过来,对我们楚国发动攻击。
从始至终,我一直对我们攻打西凉军的要求,就是速战速决,而现在,我们阻碍在邯郸这个地方,每多待一分,我们的危险将高一分。”
项羽似懂非懂,只能顺应着范增的话点了点头。
“我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事情,现在就全凭天意了,如果是西凉军,依然像乌龟壳子一样,躲在邯郸城中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强攻了。”
项羽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追究,而是询问亚父。
“刘邦那边我们怎么说?毕竟,我们损失了他两位大将。”
范增毫不在乎
“他的两位大将就是命金贵,难不成我们一千项家军的命,就不金贵吗?
如实告诉他,他的两位大将战死沙场,我们的一千项家军也没了。刘邦就算有怨气也得给我往肚子里咽。”
“亚父,高明。”
“好了,项儿,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明日的战场,你就需要亲自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