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是好喝,可惜的是没有喝上,所以到现在还惦记着呢。”沈笑道。
“谁说我没有喝上?”天老不服气地道。
“吹,吹破天也由着你。”沈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继续道。
“小子,哥哥告诉你,就是因为你的两个哥哥向那老小子讨要一杯,可他太小气不给,我哥俩便跑到他的酒窖之中将他珍藏的最好的两坛酒给喝了个精光,谁曾想那酒太香但是后劲太大,我们……”天老见沈笑不不信,眼珠子一瞪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但的将当年喝酒的往事给说了出来。
天老说到最后虽然碍于面子突然住口不说,但在场的人都能猜到是二老偷人家的好酒喝多了就出了事了,或许被人家发现责罚了一顿,或许酒后作出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所以好脸面的二老这才住口不言。
“不会是喝醉了给人家剥光游街了吧?”沈笑眼睛一眨,道。
“胡说八道,我们什么身份怎么会有如此不堪的事情。当日喝醉在人家酒窖之内了,被那老头子发现之后就责罚我兄弟二人给人家做了一年的酿酒工……”天老说完一脸愧色地低下了头,仿佛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孩子一般拘谨起来。
看着天地二老如此童真的样子,惹得沈笑他们四个不由得大笑起来。
冷画屏还在一边打坐疗伤,二老和沈笑他们五个便在一边斗嘴玩乐。
此时冰儿也从紫金镇天塔内钻了出来,她与天地二老早就熟悉,于是五人一狐便在沙滩上嬉闹了起来。与其说是五人斗嘴,其实就是沈笑和二老三个斗嘴罢了,林玉和太一心铁只是在一旁听着乐而已。
二老也是率性之人,在沈笑的不断挑逗之下,便说出了不少当年窘迫之事。其实二老当年也没有做出过什么过格的事情,就是贪玩惹出了一些小麻烦,但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
二老此时虽然说着说着就会难为情,可却也令二人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快乐之中,于是海滩之上便时不时飘起一阵阵的欢笑。
到了傍晚的时候,沈笑便自乾坤戒之中取出当日在秘地之中斩杀黄沙兽所获得的兽肉,就在沙滩之上生火开始烧烤兽肉。
林玉在圣枪门众星捧月,哪里会烧烤做饭,太一心铁也是如此,他是帝族的后裔,更是族长的亲子,即便他想要做饭也轮不到他。而冷画屏却在一边打坐修炼,烧烤的事情自然也就落到沈笑的身上。
沈笑当年在山顶可没少为二老做各种烧烤食物,所以二老对沈笑的手艺还是非常赞赏的。二老见沈笑取出了兽肉,不用沈笑说便拧身一闪就消失在了沙滩之上,等他们第二次出现之时却不知在何处取来了柴火。
林玉当年和沈笑在别云山之中,和冰儿三个没有少在一起吃喝玩乐,虽然对于烧烤之术没有学会,但是却知道如何打下下手,于是便笑盈盈地坐在沈笑的旁边为沈笑打起下手而来。只有太一心铁对此事一窍不通,虽然在火堆旁打转却不知从何下手。
天地二老却是手闲嘴不停,此时不但没有打扰沈笑为他们做美食,为了不让太一心铁从中搅和沈笑烧烤兽肉,便在一边为太一心铁指点技艺去了。
沙滩之上燃起一堆不大的篝火,将寂静漆黑的夜空点亮。沈笑和林玉二人并排坐在火堆之旁,一个不时摇转着火苗之上的兽肉,一个却在一边不时的向黄灿灿地兽肉之上添加涂抹各种佐料。
二人边烧烤边悄悄的说着什么,不时两人脸上洋溢出温情而又灿烂的笑容。
不断跳跃的火苗,将这两个年轻人的身影拉动的有些悠长,时而分开时而重合,在海滩的晚风之下,虽然有些朦胧却更显得温情脉脉。
另外一边,太一心铁手中的“五金麒麟棍”在天地二老的指点下时而虎虎生风,时而轻风细雨,时而大开大合,时而如细雨棉针在那儿练得非常认真。
天地二老虽然在指点着太一心铁修炼,但是眼睛却时不时地向沈笑这边飘来,流露出欣慰和羡慕的目光。
冷画屏还在修炼,二老虽然已将她的骨骼全部接上,并为她输入了真气,但是想要彻底康复起来也只有自己修炼才能痊愈。而今日与财护法大战使得冷画屏感触良多,也发现了自己武学方面的许多不足,就在疗伤的过程中不由得进入了顿悟状态。
冰儿自从和沈笑在一起的时候就与沈笑寸步不离,但是此时她却在几十丈开外的一个大顽石之上悄悄的盘卧起来一声不吭,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有时会看看远处说说笑笑的沈笑和林玉,有时却将目光投向遥远深邃的夜空,不知她再想些什么。
沈笑与林玉、冰儿三个当年在别云山生活了足足三年多,他们的感情自然不必说,后来林玉随着莫文武离去之后他们就失去了联系,虽然沈笑多方打听可是始终没有见到过林玉,对林玉非常思念,此刻见到林玉自然是非常欣喜,当然有说不完的话。
林玉和沈笑一样,在别云山内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虽然后来见到了沈笑,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相见,今日也多亏财护法她终于可以和沈笑相见了,所以也是非常高兴。
别看她在战场上威风八面,但是此时却如同一个处子一般的恬静,她安静的听着沈笑为他讲述各种趣闻见识,虽然有些事情她很清楚也亲身经历过,但还是非常乐意听沈笑为她述说。有时在沈笑的精彩述说中露出甜美的微笑,有时却是呆呆的看着火光之下沈笑那一张有些黝黑的脸庞出神,仿佛好多年未见一般,一副要将沈笑装入心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