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左手贴在额头,心里想着中指上那一枚银色戒指,系统中射出一道光芒没入戒指之中,奇妙的联系在戒指和神念之间形成。然后张涛就看了的一个红色的空间,就像是一个塑料袋,可以根据神念随意的变化,但体积始终保持在一升不变。
虽然只有两瓶矿泉水那么大的空间,但却是只用了相当于十八个小时的兼职工作换来,张涛还是很满意的。
把手从额头上拿下,那种感觉还在,于是他把戒指取下,丢在床上,自己则一点点远离戒指,发现距离超过一米八就会失去联系,而这个距离正好是张涛的身高。
有了此物,张涛还是很满意的,把戒指戴上手指,捏紧避免脱落,打定主意以后要多兼职,多加班,以便购买更大的空间,比如一百升,那基本可以放一个人进去了。
从系统商城里购买了一堆轴承钢珠,控制戒指收放物品,练习到大半夜直到精神疲惫,才沉沉的睡去。
或许是练习使用空间太过伤神,早上起来并没有头两天那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张涛决定去补充一些家具,起码客厅要有沙发,不然一个电视挂在墙上,太别扭了。三间客房起码有一间要有床,另外两间打通,做成生活空间,书房要搞成电脑房,在电脑上工作时,空间不能太大,以免占据了遐想的的空间,书房正好合适,大阳台要种上花,还要有鱼,再加上一套组合健身器,一个跑步机,应该勉强合适吧。
可惜,现在的电脑太落后,要是能有一台二十年后的十六核电竞套装就很完美...
想着好事,拨通了林秋阳的电话,就是她兼职工资拿到后,前不久买了手机,也是这个电话保住了她的清白。
“臭弟弟,我在上课,你打什么电话!”
“上课有什么意思,陪我shoping去!”
“不去,我怕富婆打死我!”电话就被挂断了。
“嘛的,富婆!”张涛气不打一处来,想起自己有拿过葛红的名片,不过好像被自己丢掉了,号码是?
“138...”好在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顺利的拨通了电话。
“哪位?”
“你凯子!”张涛没好气的说道。
“张涛?”
“恭喜你答对了,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张涛听下不说哈。
“决定啥,我的大少爷!”
“决定听听你的故事!”
“糙!”那边爆了粗口,然后又温柔的道:“888,你能找到的!”
驱车来到未来酒吧,直接有人领张涛去了888,葛红穿着大红的睡衣,半露出丰腴的身姿,指了指床边“坐!”
张涛毫不客气的坐下,丰腴女子蛇一样攀上他肩膀,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张涛心神微微荡漾,但强脑丸不光能让脑子聪明,还能提高人的定力,不过张涛此刻并不想表现为圣人。
一把搂住女人的丰腰,狠狠的捏了一把。
“疼!”女人在咬着他肩膀,张涛虽然痛,但任由她吆,手却顺着丰腴向下探去!
“嗯?”葛红身子一下僵住,然后松口,向后退去。
“红姐,这就玩不起了?”
“姐姐只是还不习惯!”葛红红着脸,和红衣服搭配在一起,居然有一点楚楚动人的韵味,不过也仅仅是一点。
“好了,我人来了,说说你的故事!”
其实故事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和张涛想象的差不多。
葛红老家是鄂地人,父亲十几年前抛下母亲和两姐弟跑鹏城打天下,一把西瓜刀砍下了三条街,开了酒店、酒吧、商场甚至还有车行和土场,或许是坏事做得太多,三年前急性肝病挂了。儿子葛凯那时候才十六岁,而且没有什么魄力。
但葛红不一样,她十五岁初中毕业就跟着父亲在外拼杀,十八岁时已经以美貌和狠辣出名,父亲死后,更是一把刀砍废了几个想夺权的叔叔辈长老,接过了父亲的事业。
他们实际上有帮派名字,叫做葛藤会,甚至还有口号:“留得一根藤,不怕没有人!”
意思就是,像葛藤一样在哪里都能落地生根,枝繁叶茂。
“你这故事没有什么悲伤的嘛,勉强算得热血!”
葛红起身倒了两杯醒好的红酒,一杯递给张涛,一杯举在手中,然后用另一只手把睡衣的吊带脱下一边,露出左胸上方一个暗红的疙瘩:“十七岁,为了抢天虹小区的土石方,被中原 帮用枪打的,我把那家伙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了下来!”
张涛放在嘴边的酒,故意哆嗦了一下。
葛红又一下掀起睡衣的下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上面却又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从腿外根一直延伸到腿弯。
“前年,三叔叫人暗算我,大刀砍的。现在三叔在老家坐着轮椅,过得很悠闲!”
“所以,你的这些经历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你很强,是值得大家倚仗的大姐大!”张涛故意不解风情,一个女人,自己肩负偌大的产业,外面必然群狼环伺,她心里自然很苦。
“我需要一个依靠,这个依靠不能有太强大的背景,但他却必须自己很强大!”葛红又倒上酒,和张涛碰杯后放在嘴边,似有所指而又有那么一点期待的望着张涛!
“所以,你设局把刘鹏军困住,就是为了看看我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事实证明,我找对了!”葛红把酒喝下去,又一下坐进了张涛的怀里。
张涛把酒杯放下,抱起女子,把她放平在床上。
女子闭上眼睛,等待良久,睁开眼,却见张涛独自举着酒杯靠在墙上,如欣赏艺术一般,注视自己,她不由得愠怒。
“谢谢红姐的赏识,可我不想卷入你们这样的江湖纷争!”
“不想卷入江湖?恐怕你已身在江湖而不自知!”
张涛心头惊骇,努力回想自己到底认识哪些江湖人士。
“从你走进我房间那一刻,所有人都会认为,你将是我的男人,他们或许听闻过你的身手,即便不知,也会去调查你的一切,你的公寓,电的电池厂...”
“我信了你的邪!”张涛大骂自己粗心。上辈子出生社会时,社会已经歌舞升平,没想到早了几年,自己一时大意,竟然误入歧途。
“好了,我找你,并不是真的想和你发生点身体上的亲密,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男人对我敬而远之。”葛红恢复慵懒的躺在床上,继续道:“你在这里待上两个小时,等你出去,我会说你是我的男人。”
“接着会有小道消息传出,说你是北边某大家族流落在外的公子...”
“你不去写剧本,真是可惜了!不过,我十八岁了还没试过两个小时是不是足够!”
张涛被人算计,愤怒至极,再也不顾什么原则,先把利息收了再说,把酒杯重重的放下,一个雄鹰展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