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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匆匆走进了她曾经住过的院子,屋子里一切如常,只是她仔细地看了看,才注意到化妆盒子被人碰了一下,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一定是来了,怎么会走?”

天麟抓着哥哥的手,一个劲地说,他见到娘亲了,就像画像上那样,娘亲吻了他,等他醒来的时候,娘亲却消失了。天佑回房后,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母亲是来看望哥哥的,可是她是不是也来了?天佑一脸茫然,他茫然的看着四周,然后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条毯子,他走了过来,在毯子上找到了一缕发丝,他拿起来,放在掌心,忽然就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父母真的死了。强迫自己成长,守护着这座庞大的府邸,总有一日,他们会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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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玲被林远拉着,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被他扔进了下一个任务的空间。

临渊面露莫名之色,他张开手掌,望向掌中的身影,宋奕也望向他,两人都没有再多说什么,临渊面无表情的将其收入了自己的身体。

顾玲被一股剧烈的疼痛惊醒,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身上掉下来一样,她闷哼一声,肚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疼痛也随之消散。

“只可惜,生的是个男孩。”

产婆的话还在耳畔,但顾玲实在是太疲惫了,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等她再一次醒过来时,房间内依旧是一片漆黑,空气中也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回过神来,顾玲想起了自己在睡梦中听到的一段对话:“真是遗憾,竟然是个男孩。”

胎儿是男性?生儿育女?顾玲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她发现自己体内的孩子不见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于是她再次闭上了眼睛,接受着这具身体的回忆。今天是十三年,这里的中华不是以前的中华民国,可以说是另外一个平行宇宙。她是名门闺秀,货真价实的名门闺秀,嫁给了贝南城的将军,薛家的老大薛维仲。

敬生唯一的儿子。

最终,在皇上被迫让位之后,薛谨升这位北穆大将军,眼见皇家势弱,便以民主、共和为旗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北穆军收归己用,短短数年时间,便成为了一方霸主。

薛维仲是薛谨升的独子,也是贝南城最年轻的将军,他的手段比他的父亲还要狠,让人忌惮,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了。

就是这么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子,居然会嫁给一个娇滴滴的世家闺秀温玲。温家才是贝南城名副其实的豪门,家族底蕴深厚,薛谨升控制了贝南城,就盯上了温家。

温家的家主本来就看不起那个偷国的小贼,还骂了薛谨升一句不要脸的话,结果薛谨升不但没有惩罚他,反而让他娶了自己的孩子。

薛维仲年仅二十二,便与温玲结了婚,当时她才十六。温公馆里的人都很保守,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保王”,但是在性命攸关的情况下,他还是不得不向薛瑾生低头。温玲从来没有进过什么现代学校,她从小就被灌输着三从四德,丈夫就是她的一切。温玲胆小怕事,给人一种柔弱的感觉。

她和薛维仲结婚,被逼无奈,对他格外的恐惧,尤其是在伦敦那种普通的夫妻生活,更让她恐惧,但是她习惯了乖顺,只会对他避而远之,不会反抗,更不会反抗。

温玲成为少帅的妻子之后,日子也不好过,温家人逼着她和薛维仲成亲,但是对于温玲,他们也是深恶痛绝,认为温玲是温家的耻辱。温玲感觉不到家人的温馨,自己的老公被千夫所指,被温家赶了出来,自己在薛家更是被排挤,生活十分压抑。温玲出嫁时,家中只送了一个丫鬟当嫁妆,便将她送到了薛家。

温玲和她的侍女关系很好,可以说是形影不离。或许是老天爷不待见温玲,温玲结婚后,一连怀上三个儿子,却没有一个能活到现在,她的身子终于垮了,眼看着自己的夫君权势滔天,她毕竟是自己的娘家,就算对薛维仲再怎么不满,她也是一样的。

她还指望着能够为薛维仲再生一个儿子呢,现在连个儿子都没有,实在是让她有些害怕。再之后,温玲自作主张,将她陪嫁的琼枝送给薛维仲,琼枝果然没让她失望,没多久就怀上了身孕,还得了一个男孩。温玲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些年来,她对自己的老公是情根深种的。

最终,她抑郁而死。在他死之前,贝南城一片混乱,薛维仲被逼得走投无路。直到琼枝临死之前,她才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以身为饵,得知温家已经嫁给了薛家,便成为了温家的丫鬟,并且得到了温玲的青睐,温玲的那些孩子都没有出生就被打掉了。

她要让薛维仲那个杀人如麻的恶魔终身无子!

琼枝原名刘翠兰,原本姓甚名谁,却被薛维仲满门抄斩,独剩她一人逃脱,从那以后,她就想着如何靠近薛维仲,将他杀死,以报家族之仇。刘翠兰算计完温玲,便以身相许,她深知温玲出身名门,对儿女有着致命的弱点,略一使力,便让温玲嫁给了薛维仲,最终有了身孕,还顺利地从薛维仲贝那里盗取了南城的军情,一举消灭了所有的敌人。

消息一出,南城的气氛更加凝重。

温玲去世不久,薛维仲也被杀害,刘翠兰将自己与薛维仲的儿女一起扔进江中淹死,之后又投身革命,最终成为华国的一位举足轻重的开国大臣。顾玲来的正是她二胎流产的那一刻。

顾玲在病床上休息了一阵,将脑海中所有的资料都梳理了一遍,这才松了一口气。温玲忍不住再次伸手去抚摸自己的小腹,此时,她的小腹上,也没有了鼓胀的感觉,对于这个宝宝,温玲是无比的期盼,她把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了这件事上。

自从她怀孕以来,她就很谨慎,因为第一个流产,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冲击,现在又有了身孕,她真的很害怕,所以,她把吃穿用用,全部都推给了刘翠兰,不,是让她去做。

只可惜,她最相信的那个男人,竟然是幕后黑手,害死了自己的三个儿子,让他们连复活的机会都没有。温玲现在已经有七个多月的身孕了,眼看着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她的宝宝就会降生,但是很不幸的是,她流产了。怀孕一个月,孩子没了,这对温玲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也是对她虚弱的身躯的巨大冲击。第二位

后来,她又经常打胎,到了第四个月的时候,又掉了一个。刘翠兰,那个跟她耍小聪明的小丫头,就算要报复薛维仲,也不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说是薛维仲害死了她满门,害死了薛维仲,难道她还能不成?她的双标,就是为了报复,为了杀人。

难道人家杀人满门都是恶魔?顾玲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尽管她不是原来的温玲,却也能感觉到她的心在滴血,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濒临崩溃的边缘。失去了儿子,她的家人对她恨之入骨,而她的丈夫薛维仲,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虽然温玲是他的合法老婆,可是在他的眼里,却没有一丝的温度。

“小姐醒来了?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这就让冯夫人给你准备?”

这是春儿,薛家的丫鬟,自从温玲进门,她就一直在这里服侍着。

顾玲的身子还很虚,体内的血液也在不断流失,她努力地想要站起身,却没有力气,“你帮我一把。”

春儿走过来,将她搀扶起来,见她脸色惨白,心中也有些难过,想起之前的太医说过,夫人怕生孩子会很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强忍着。

那个婴儿出生的时候,还很小,哭过几次,就再也没有声音了。春儿不敢多看,但据说他长得很好,长得很好,而且是个男孩子。

“少帅呢?”顾玲忍住难受,询问道。

“少帅还没有回来,但他派人把情报传给我们了,现在应该在回去的途中。”对于薛维仲,温玲也只是听说过贝南城少将军,但是对于自己的老公,却是所知不多。如今顾玲不同,她已经得知刘翠兰伤害了她的儿女,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温玲看了看面前的春儿,心想,难道她也是一个女人?

刘翠兰能够连续三次在薛维仲的家里动手,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春儿被小姐瞪了一眼,莫名的有些心慌,小姐的目光太过冰冷,就算是春儿,也能感受到她眼中的锐利,哪里还有平日里温婉贤淑的小姐模样。

顾玲撇撇嘴:“孩子呢?”

春儿浑身一颤,嘴唇抖得厉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夫人节哀顺变,这孩儿刚出生就没了。太医说了,夫人这次伤了身子,需要好好调养,等她恢复了,就可以再生一个了。”

顾玲冷冷一笑,以她那虚弱的身子骨,即便将来真的有了儿子,也未必能安然无恙的生下来,一个处理不好,连自己和她的儿子都会丧命!

“叫李嫂过来。”

春儿答应一声,立刻去叫李嫂过来。

“李嫂,我想见见宝宝。”顾玲很淡定的说道,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很轻,刚刚生下孩子,又没有休息,说了这么一句,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负担。

当年温玲死了三个小孩,她连去看看都没有机会,就被人给弄走了。她一个人在这边悲伤,哪里晓得刘翠兰此刻在暗中偷着乐。李嫂才三十岁左右,在薛家工作了这么多年,大小姐嫁到薛家的时候,李嫂还有些担心小姐会难对付,却没有想到,小姐其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声音很轻,也很温和,从不会发火,对任何人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脆弱了。

“小姐,人都没了,你就别想见她了。”李嫂面有悲戚之色,她也是为人母,深知丧子之痛,更何况这个儿子还这么大了。

“如果小公子知道你在想他,等小姐身体好了,再来找你。”李嫂欲劝说,想让她放弃这个想法。

顾玲执意要看看宝宝,李嫂见劝不住,只得走过去将宝宝接过来。他出生时就死了,但是他毕竟是薛家家主,身上沾满了鲜血,现在他身上的血迹都被清洗掉了,他身上还有一件衣服。顾玲伸手想要将他接过来,李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宝宝递给了她:“太太,您别难过,您别受伤了。

等他恢复了,他就会回来。”顾玲望了望自己的儿子,这么年轻,就算是现在医疗水平很高的时代,一个未满七个多月的婴儿也是难以生存的。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小孩,用一条小小的棉被,冻得瑟瑟发抖。

顾玲垂下眼帘,抬起头来,对李婶儿说:“少帅来了,你带他去见一见他。”

李嫂吓得瑟瑟发抖,她很想拒绝,可是,自家小姐才是老大,她没有拒绝的资格。少帅的性子,整个王府的人都清楚,就算是大帅,他也不会给他面子。真不知道等下见到这小子,会是什么反应。

顾玲并不了解薛维仲的为人,温玲忌惮于他,或许是整个王府都不惧他,就连刘翠兰要找他报仇,她都要忍着,用各种手段来对付她,最终还是依靠温玲爬上了她的床。

温玲生下这些子女的时候,薛维仲还在外面,等到他回到这里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变化。而且,手下的人,也不会让薛维仲看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谁也不会这么做。顾玲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让温玲痛苦不堪的男子,在自己的儿子死去的时候,竟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就无法体会到温玲当时的那种绝望。她是一个心思细腻,心思缜密的人,自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抱怨。

这一次,她要让薛维仲知道,即便是他的领地,也不是那么的太平!

顾玲看到李嫂那张惨白的脸色,就明白她是怕了,不想再多说什么。她瞪了李嫂一眼,然后开口:“好吧,李嫂,你就将宝宝交给我吧。我会亲自告诉他的。”薛维仲虽然不是什么好性子,但对自己的老婆还是很尊敬的,在贝南城,他就是一方霸主,但实际上,他的老婆却是一夫一妻,而不是别人的妻妾成群。就连温玲将刘翠兰交给了他,也没有让他失望。

还可以给自己的子嗣取名。

虽然大家都说薛维仲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而且还是一个大恶人,但顾玲却认为,眼前的这个男子,能够对温玲如此尊敬,在当今之世,也是很少见的。

顾玲将婴儿抱到自己的床铺上,让她躺下,然后坐直了身体,等待薛维仲的归来。不管将军府里有几个人,但是,如果有人想要谋害一个孩子,那就不要怪她了!薛维仲昨晚刚走,她吃过晚餐,就觉得胸闷,想要出去走走,结果不小心摔倒了,然后小腹就开始痛,她就让人带着她去看医生。

疼痛难忍,迷迷糊糊中,刘翠兰跟她说,她的肚子里,已经没有了宝宝。保护不了?她一定是想要借着薛维仲不在的时候,将孩子生了出来。刘翠兰既然能联系上自己,肯定是早有准备,要不是担心薛维仲起疑心,温玲和孩子都会死在自己手里!

陆隐无语。每次刘翠兰跟温玲说打掉了她的肚子,都会给她一把刀,刘翠兰说这只是一场事故,温玲对她没有任何的质疑,所以她才会认为这可能是一场事故。她怎么可能会想到,她还带着一个人?

这是一条毒蛇。摔倒了?顾玲嗤笑一声,外面天气晴朗,平地上还能摔个跟头?顾玲低着头,刘翠兰是她的贴身衣物,在将军府中,温玲最相信的人就是刘翠兰,而刘翠兰则是其中之一。

温玲自然是将自己的贴身之物都留给了她。顾玲捡起温玲的鞋,这是一款很好看的鞋,刘翠兰说这是最符合温玲的性格,但这是一只脚滑的高跟鞋,等她吃饱喝足准备离开的时候,刘翠兰就给她买了一套。

一双适宜怀孕的鞋在庭院中漫步。

事情发生的时候,刘翠兰借故离开,并没有跟上来,这才导致她摔了一跤。可是顾玲却不得不承认,这只是一场事故。顾玲吩咐春儿上菜,让李嫂退下,她瞪大了一对大眼睛,看向春儿,这小妞跟在她身后,忠心程度,顾玲还真不信。春儿只觉一分钟比一分钟的煎熬,她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要让她来服侍自己。

琼枝妹妹一直在照看着外婆。

夫人漆黑的眸子倒映在春儿的眼眸里,让她心中一慌,低头不语。

天刚亮,外面便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皮靴踩在地上,听上去有些急促。顾玲睁开眼,意识到薛维仲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顾玲故作虚弱地趴在床边轻声啜泣,果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薛维仲身上只有一件衬衫,一条深绿色的军装裤子,脚上踩着沉重的黑色靴子,他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然后就向她走了过去。

但是现在,他却不慌不忙,没有一丝悲伤,反而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掩盖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他的双眼细长,眼角微微上翘,给人一种邪魅之感,令人意外的是,这名被外界传得沸沸扬扬的恶人,竟然长得如此俊美,这位将军在外面的名声并不好,但是贝南城还是有不少女子对他有好感的,当年薛谨升就是这样嫁给他的。

嫁给温家的小丫头,这让很多女人都恨得牙痒痒。薛谨升之所以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一方霸主,和他的儿子薛维仲脱不了干系,他一直都是冲在最前线,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就是用来练枪的。

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薛谨升下了死命令,不许他随身携带武器,就算有,也不能上安全锁。

温玲没有参加过他小时候的事情,都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顾玲现在望着他,心中不免有些猜测。

他来到她的身边,问道:“哭了?”

他的语气很温和,没有太大的感情波动,但却很有耐性。

顾玲从他进来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着的杀气,可是,当他对她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还带着几分宠溺。他那淡然的表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玲撇了撇嘴,毕竟她不是原来的那个人,而且那个男人也不是普通人,她也不确定他能不能从自己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来。

“抱歉,我没有守护好他。”

顾玲低下了头,她从眼前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很危险的气息,她甚至无法抑制自己的颤抖,这种害怕到底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自己。话音刚落,她就觉得下身一暖,鲜血再次涌出。

薛维仲经历过无数次的战斗,手上沾满了无数的血迹,此刻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她的血腥味,薛维仲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低头,目光阴沉地盯着她,嘴唇紧闭。

薛维仲伸手搂住了顾玲,顾玲被他搂在怀中,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的身体很脆弱,但是,他却好像一堵墙一样,结实的肌肉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是她?”薛维仲的目光落在了春儿的身上。

说着,他翻了个身,将她揽入怀中,眼神越发阴沉,看的春儿两条腿都有些发软。

顾玲没有回答,而是拿过一旁的婴儿袋,瞪大了眼睛,望着薛维仲。

薛维仲记得,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胆的和自己对视,以前就算再亲热,她也只会闭上眼睛,因为她是千金小姐,所以连看都不敢看。

不一样了!

薛维仲也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婴儿,他也是从尸山血海中走过来的,虽然死掉的胎儿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凄惨,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坚持要让他看看。她在向他求救,她已经长大了。

薛维仲耸了耸肩,“看来你也有这么狠心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悲伤。”

他的语气很温和,但是说出来的话,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特别是那句“我不知我应该开心”?有什么好开心的?她在伤心什么?而且,这一切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薛维仲瞪了春儿一眼,对着两个侍卫说:“你将她带走,不要弄出人命。”

春儿已经是魂不守舍,整个人就像是一滩软泥,被两名侍卫押着走了。

“玲,应该向温玲道歉的应该是我,我没有照顾好你。”顾玲简直不能置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但这明明就是他说的。顾玲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温玲一开始的时候,就算是薛维仲回来,也没有说一声对不起。

别说是道歉,就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我一直都在奇怪,你那么单纯,那么好的一个人,要多久才能成长起来。我想让你变得更残忍,但我也想让你变得单纯和善良。玲,在我心里,你是第一位的,不是吗?我不是因为你丢了我的儿子,而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

你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他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很轻,但顾玲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就是一朵绽放在泥泞中的莲花,而他,则是一片泥塘,她终于学会了如何自保。“玲,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强迫你,可是,我却害怕,以后都看不到你了,这让我如何是好?”

此刻的薛维仲,哪里还有半点冷血的样子,这位在贝南城呼风唤雨,人人畏惧的将军,此刻却像一个普通的家庭中的丈夫一样,没有任何的身份,有的只是一个丈夫。

他一边说着,一边安抚着失去了儿子的妻子。

顾玲咬着牙,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说实话,这样的场景她真的没有预料到,或许就连原主温玲自己都想不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曾经令所有人恐惧的军爷。

顾玲全身的肌肉都紧张了起来,眼前的这个男子,简直就是一枚炸弹,而且还是一枚炸弹,让她完全没有防备,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开口。顾玲感觉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一条鱼,而他就是一把刀子,或许,她之前的动作,已经走到了错误的位置。顾玲要做的,就是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独善其身,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一句温柔的、几乎可以说是肺腑之言的话。温玲是被温家人逼着和薛维仲结婚的,对于自己的夫君,她并没有任何的感情,甚至连爱情都没有,她习惯了服从,就比如薛维仲搂着她的腰,她就想把他推到一边去,可是,当他搂住她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以他现在的体质,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不听话的事情的。

夫唱妇随,对于温玲这样的大家闺秀来说,老公的命令就是一切,虽然现在倡导的是两性平等,但是温玲的内心深处,却依然是一个传统的女性。

“你可知道,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是多么的恐慌,多么的担心,多么的担心你会就此离去。我们失去了一个儿子,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但我更想看到的是,你平安无事。”

薛维仲闭上了双眼,低声的说着,他说的都是心里话,不是假话。顾玲感觉再这样趴着,她就算不被吓死,也会被嫉妒而亡,完全不像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少帅。少帅哪有什么男女之事?不是说,他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吗?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画面。顾玲感觉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如果她不说话,恐怕还会有更多她不喜欢的事情发生,她只是来满足温玲的愿望的,而不是为了温玲和那个男人相爱。

“少帅,您是不是真的不怨小女子啊?顾玲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一想起自己的儿子,她的心脏就会剧烈的跳动起来。

“这不是你的问题。玲,等你把身子调好了,咱们就再生一个吧。”

顾玲听到这里,撇了撇嘴,鬼才想和他要孩子呢!

“少帅并没有责怪我,但我还是要自责。但更让我痛恨的是,居然还有人在暗中算计我。”顾玲咬牙切齿,双拳紧握,但是他的大掌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他就是她最安全的港湾,可以为她遮风挡雨。“我用过晚膳之后,有些无聊,便要出来散散步,琼枝给我送了鞋子过来,琼枝说她的孩子没了,我很痛,不止是胃痛,还有心痛。他还这么小,连气都喘不过来,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死了。少帅,您告诉我,您告诉我,她是谁?”

自己对她多好,对她也是一片好心,可她居然还想着给我使绊子。她告诉我,这双鞋是专门为我买的,很漂亮,也很适合我,我现在很开心,因为在温公馆,再也不会有人在乎我了。不过,这鞋子的底部很光滑。”

薛维仲见她说话不利索,时不时的在她身上拍打几下,“玲,已经结束了,你就安心养伤吧,其他的都包在我身上,所有的事,我都会帮你解决。我的灵,你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薛维仲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但很快就消失了,眼神中没有笑意,也没有笑容。

这个女子,娇滴滴的让他想将她融化在自己的血肉里。她害怕他,甚至不敢看他一眼,更不敢和他说话。“都是我的错,我知道她居心叵测,看在你对她的信心上,我才忍了下来,却没想到,她居然对你下手了!”薛维仲满脸阴狠之色,转身就往那女子的脸蛋上一吻,接着又道:“琼枝?没有

你不是说她是刘翠兰吗?”

听到他叫刘翠兰,顾玲更加不解了。从这一点上来说,薛维仲显然是认识她的,而且,他很有可能已经猜到了她的意图,可是,他为什么要将她带在自己的身边?

自己的妻子,把刘翠兰弄得怀孕了?

顾玲心中有很多的疑惑,却又不能问出来,她担心一旦说出来,温玲就会承受更大的痛苦。

她没有回答,倒是薛维仲一脸的无奈,轻声道:“玲啊,你有所不知,我害死了刘翠兰一家人,她要报复我。但她却对你图谋不轨,真是罪无可恕!”

薛维仲闭上了双眼,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的本能告诉他,他缺少了什么,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等待了很多年一样。婚后的刘翠兰,即便是在外面杀生无数,但对她来说,却是一片空白,他对她倾注了全部的温柔,再加上她对刘翠兰的深情,才让她没有立刻下杀手,免得她太过悲伤。

可到头来,却是我害了她。”薛维仲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自从她走进房间,见到她的时候,他就觉得她和从前不一样了,她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那是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薛维仲本能的觉得,自己这些年来,都在找着这样一个人。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比贝南城都要珍贵,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她的一只手。

手指!

“玲,这就是我之前说的,不知是喜是悲的原因!”薛维仲又道,“不过,现在想来,我也有些遗憾,当初就不应该让她把这些东西都传授给你,害得你如此悲伤。”

“继续睡,一觉起来,就不会看不到她了。”

顾玲原本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想要考验一下薛维仲,但是实际上却是累得不行,听了他这么一说,也就直接合上了双眼,有什么事情,等她休息好了再说。待到她的气息平稳下来,薛维仲缓缓站起来,给她掖了掖被,望着她睡得香甜的小脸,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闪过一抹红色。她的容貌,她的身躯,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她可以欺骗任何人,却欺骗不了任何人

你!不过,他还是很喜欢她这样的变化,就像是理所当然一样。

从床上下来,薛维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将自己的尸体放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眨眼就过去了一个多月,从这一天起,顾玲就没有见到薛维仲和刘翠兰。就连春儿都失踪了,整个王府,仿佛一天之内,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除了李嫂之外,所有的人,都离开了。

顾玲一边休养,一边偷偷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的虚弱,甚至可以说是她这辈子遇到过的最虚弱的一次。

今天天色昏暗,乌云压顶,顾玲用完晚餐,稍作歇息便回房洗澡,外面狂风大作,还伴随着电闪雷鸣。

窗子是开着的,外面的雷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

顾玲身上披着一件丝绸睡衣,也算是见多了,也不怕出事,索性就当没事人一样,坐到了床头,把灯给开了,然后看起了一卷书。

外面静悄悄的,静得可怕,可就在这太静的时候,她听到了一道轻微的碎裂声,顾玲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团黑影忽然从屋子里窜了出去,融入到了那片漆黑之中,雷光闪烁,一张苍白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配上她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就跟幽灵似的,若是原主温玲在这里,一定会被她的叫声给惊到。

但顾玲却是一点都不害怕,她可是见多了真鬼,就算是妖魔她都不惧,何况是这种怪物,何况是人还是鬼。

“你这是在虚张声势,你以为你是在虚张声势吗?”顾玲依旧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长发盖住了自己的脸。

顾玲白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书往床头的桌子上一扔,然后问道:“是你,琼枝?”

黑影打了个寒颤,顾玲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或许,我不能再称呼你为刘翠兰了!”

原本刘翠兰还想着,温玲见到自己一定会惊叫一声,因为她是一个胆小鬼,今日她终于有了进入这里的机会,薛维仲没有杀死她,现在被她逃脱,那就一定要让他薛维仲吃些苦头。

还好,薛维仲不在将军的府邸之中。

“而你是怎么想的?我应该叫你一声温姑娘,或者叫你一声太太?温玲,你说是不是?”刘翠兰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于是她鼓起勇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然后毅然决然的走向了温玲。

她身上全是水,一脚踩下去,地面上就会出现一条浅粉红色的痕迹,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迹,再加上那人身上的伤势,顾玲就明白她应该是受伤了。

刘翠兰面色惨白,步履虚浮,她原本就不是很健壮,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此时更是如同僵尸一般。“你怎么还没死?温玲,你知道你的老公有多可怕吗?那样的人,你一个文家的千金,怎么可能跟他结婚?刘翠兰咬牙切齿地说道:“像薛维仲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有老婆,更不应该有自己的儿子,这是犯罪!

这话说的,她的心更痛了,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整个刘家人,只有她一个人能活下来。

火光冲天,男子宛若地狱降临,视生命如无物!“你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怎么会沦落到跟他在一起的地步?你应该以身犯险,不是说薛家跟温公馆有仇吗?你不是说薛谨升是叛徒吗?既然你敢说,那你为什么要同意这门亲事?”刘翠兰一脸的委屈。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顾玲瞪了她一眼,就好像是在看一个疯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刘翠兰哈哈大笑,伸手一指,说道:“你知不知道,薛维仲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有多少人因此丧父丧母,家破人亡?你懂吗?温玲,你太不要脸了,

你根本就不是我们温家人。”顾玲听了觉得好笑,大笑道:“恶魔?刘翠兰,你和他一样,都是心狠手辣,心狠手辣,甚至比他还要残忍,竟然对自己肚子里的婴儿下手!你不觉得自己很恶毒吗?我从未见过如此恶毒之人。而温家……

我跟维仲是明媒正嫁给他的,我可不是偷来的,也不是他从小带大的,我有什么好丢脸的?要说丢脸的,应该是别人吧。”刘翠兰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和悲伤的笑容,哽咽道:“你很开心,但你可知道,春儿被一群男子强|暴了,而且还被杀了。你娶了她,她一直在照顾你,虽然不是最大的功臣,但是你却这样对她。

…”

刘翠兰用一种近乎于询问的语气问道。顾玲见她一副疯狂的样子,连忙鼓掌道:“我自然是开心,她居心叵测,罪有应得。只是,我的孩子,却是被人算计了,过早的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我要让他为我儿的死,付出血的代价!”

刘翠兰被顾玲的话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想不到秦浩东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还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薛维仲不配拥有自己的孩子,他注定要孤独终老”刘翠兰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支手枪,指着闻灵说道,“我要杀了你!”

冰冷的枪指着刘翠兰,脸上满是狰狞之意,显然是铁了心要置她于死地。顾玲依然坐在那里,一双明亮的杏眸静静的盯着顾颜,没有丝毫的畏惧,她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好了,就过来吧。不要浪费你的弹药, bey

如果你不能杀死我,那么你就会被杀死。就算你能杀死我,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温玲,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对你下杀手?”刘翠兰颤抖着双唇,握紧了手中的枪。顾玲微微一笑,被一把枪架在头上,她也不着急,毕竟,她才刚出生不久,而且还是个柔弱的女子,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而且还是个绑着双腿的女子。纵然如此

她顾玲也不得不承认,她连战斗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拿出真正的实力来了。

但她从来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对手,她都要保持镇定,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而不是被对手抓住弱点,有的时候,勇敢地去面对,而不是恐惧。

刘翠兰是被人打伤的,具体是如何被打成这样,顾玲大概也能猜测出来,肯定跟薛维仲脱不了干系。她猜不到这个男人的心思。刘翠兰看着顾颜的笑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从来都不像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她从来都是一个人默默的哭泣,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勇气,但是她却从墨逸辰的身上,看到了恐惧和恐惧。

她的表情很平静,很可怕。

刘翠兰握着手枪,咬牙切齿地说道:“温玲,我本来没想过要你的命,毕竟我的目的一直都是薛维仲,但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顾玲已经在病床上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有点累了,她掀开了被子,慵懒的道:“刘翠兰,你也不用装出一副很纯洁很纯洁的样子,我都说了,你们两个差不多,没必要互相指责对方。他害死了你们所有人,你们也一样。

他的两个儿子,想要置我于死地,不要以为你是无辜的,你的手上,也沾满了鲜血。春儿受辱而亡,还不是因为你,你可千万不要推卸责任。”

偌大的房间,此刻却是静悄悄的,空荡荡的,外面的大雨越下越大,雷电交加,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刘翠兰咬牙切齿,她实在是恨透了文灵。

“啪啪啪!”一片鼓掌声响起,薛维仲仿佛来自九幽之下,“好厉害!”

他从黑夜中缓缓而出,身影隐于阴影之中,只有一个影子,不过身材颀长,正是薛维仲。

刘翠兰一听,登时吓了一大跳,连手枪都掉在了地上,脸上肌肉剧烈地颤抖着,大声道:“薛维仲,你不要再靠近我,否则我就一枪崩了她!”薛维仲没有理会她,他披头散发,衣衫打湿,他的背后没有一个人,他穿着一件干净的军服,一条修长的大腿从裤子里露了出来,踩着一双漆黑的军鞋。

砰砰砰。他的脚步,一次又一次,仿佛踩在了顾玲的心上。“可以啊,有点能力,居然能逃出来,还敢来找我,实在是麻烦,我教出来的都是些没用的废物,一个娘们都管不好。”薛维仲轻声说道,嘴巴上说着话,可看都不看刘翠兰一眼。

只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目光无比的严肃,让顾玲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群没用的东西!”

刘翠兰被肖洛的突然到来吓得不轻,她对肖洛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因为肖洛的存在,让她有了心理准备,尽管她拿着手枪,可她的手却在颤抖,怎么也压不住。刘翠兰见他孤身一人,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她抿了抿嘴,笑道:“你一个人过来,就是为了那个女孩?薛维仲,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她对你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

刘翠兰痴痴地望着他,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感,那是一种她自己也无法辨别的情感。顾玲在一旁看着,自然也将刘翠兰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她忍不住心中暗笑,刘翠兰一口一个恶魔的叫着薛维仲,要为自己的家族复仇,而自己却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对自己所说的那个魔头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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