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顾甜娇几人沿着河流往上找。
有时妙留下来的手表在,大家可以根据弹幕调整方向,但显然进行的就没有时妙和顾敖那边顺利了。
大家路过了湖泊,走过了不知多少路,依旧不见大坑的痕迹。
几个人一路上边走边喊,嗓子都喊哑了,依旧无济于事。
“真的是在这边吗?我们会不会判断错了呀。树比较多的地方会不会是在东边?而不是在这里。”
弥雅东张西望半天后找不到人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
“不会,我相信时妙的判断,一定是我们走的还不够远!再找找!”
顾甜娇对时妙那是无脑信任,所以在弥雅开口后便瞬间反驳了她。
“走吧走吧,再找找!看看哪里的树比较多,大家小心点脚下。”
许毅仔细打量着四周缓缓道。
出门的时候他们就必须要有个心理准备,新星这么大,在外面找人谈何容易。
“嗯!大家加油!葛老哥要是累了的话就稍在附近歇会儿脚,不要跟我们一起到处跑了。”
刘爱玲看着葛大爷缓缓道。
毕竟是个老年人了,还陪他们出来找人,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葛大爷轻声笑了笑摇摇头:“放心吧,不知怎么的我自从之前有天晚上热了一夜之后,这身子骨似乎是轻便了许多,现在走路脚下跟有风似的,根本不觉得累。”
这一点葛大爷倒是没说谎。
他不知道的是第二天时妙再次炖了那锅鲟鱼后让他吃了不少就是为了提高他的身体素质。
葛大爷现在的情况虽然是个六七十岁的人,但身体素质现在怕是比五十岁的人还要好。
甚至昨天下过雪,今天外面天冷,他的老寒腿居然也没有疼,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倍儿棒。
“那就好。”
又找了半个多小时,东奔西跑的阿狸突然在地面上嗅了嗅,随后冲着众人轻吼了一声,迅速往东南方向跑。
众人见此对视一眼,脸上带着一抹浓浓的喜色,赶紧跑着跟了上去。
跑了差不多一百米左右的地方,阿狸突然停了下来,鼻尖嗅了嗅,随后停在了一个大坑前面。
“找到了!”
众人脸上顿时洋溢着一抹喜色。
顾甜娇喘着粗气看了看一眼有些乌漆嘛黑,一眼看不到底的坑,冲着大坑大喊:“下面有人吗?我们来救你们了!”
大坑下,有着两男一女,男的看起来三十多岁,女的似乎五六十岁的样子,五个人瑟瑟发抖正抱成一团互相取暖。
听到顾甜娇的声音,其中一精神看起来相对好一些的男人脸上顿时多了一丝喜色,连忙站起来大喊:“有人!下面有人!求求你们救救我们!”
“来,来人了吗?”
另外俩人有些发愣的也踉跄着相互扶着彼此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股浓浓的喜色。
他们的运气不错,下面有不少干柴和草,掉下来之后落在了软软的干草上做了个缓冲,虽然被撞得七荤八素,但好歹以前是练家子出生,所以现在还能好好的活着。
“这里大概有多深呀!我们找藤蔓拉你们上来!”
顾甜娇闻此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赶忙冲着大坑里大喊。
“大概三四米的样子。”
坑里的男人继续回答。
上面众人闻此赶紧去四周找藤蔓,接了大概六七米长的藤蔓扔下去把几个人统统拉了上来。
……
回去的路上,黑风的背上由一个人变成了三个人,杨桃的妹妹还在发迷,就被时妙箍在了怀里,杨桃坐在了时妙后面牢牢搂着她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
两个人因为半年不曾洗澡,身上的味道很是难闻,但时妙只是轻轻皱了一下一眉,全程一个字也没有坑。
在这种地方,两个看起来都不怎么大的姑娘能够活下来已是不易,脏一点也没什么的。
回去之后,时妙将杨桃的妹妹杨樱抱了下来,直接抱到了如今上房没有人睡的木床上。
杨桃从看到这么现代化的砖瓦房开始眼神就有些迷离,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
直到看到时妙将自家脏兮兮的妹妹放在干净的大床上,赶忙开口道:“要不把妹妹放到地上吧,这床看着这么干净,弄脏了多不好。”
“没关系,救人要紧。那边有盆子,你可以在院子里接点水过来,这里有热水,你先洗洗手和脸吧。”
时妙轻轻开口,眼底到底没什么嫌弃。
随后她又看着顾敖道:“她是需要输液吗?”
“嗯,时妙姐姐帮忙给她熬点菜汤喝几口先垫垫肚子吧,我给她先扎针输液退烧。”
顾敖轻轻点头。
杨桃听了时妙的话,拿起屋子里的木盆出去接了水,先把自己黑乎乎还带着血渍的手用冷水直接洗了好几遍,手洗的勉强干净后才又接了半盆清水进来,小心翼翼的往里倒了一些热水,确定水温是热的之后,她小心翼翼道:“要不我先帮妹妹洗一下手,她的手现在这样怕是也找不到血管。”
“可以。”
顾敖配好了药已经拿过来,听到杨桃的话后缓缓点头。
等刘爱玲一行人救了另外三个人回来时,杨樱已经换了下一个瓶子,好的一点是她的体温开始慢慢下降,人也清醒了过来。
相比与杨樱,救回来的另外三个人看起来状态就要好上不少。
大概唯一不太好的就是陆阳的母亲了,她在掉下大坑后不小心崴了脚,脚肿的跟只猪蹄一样,没有办法走路,只能被顾甜娇背了回来。
虽然现在接近晌午,但到底气温还是比较低,几个人暂时都被带到了上房里。
时妙一次性熬得汤比较多,几人进来后让他们洗过了手,便每人给了一碗。
“谢谢你们!真的是太谢谢了!”
众人目光都打量着这间暖洋洋的房子,眼底带着浓浓的羡慕之色。
要是他们也有房子的话,就不会那么悲惨了。
喝着已经入冬居然还有小油菜的绿汤,几个人就差要哭出来。
陆阳的母亲已经饿了好几顿,那碗递到自己手里后就忍不住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随后她抹了抹嘴角后又直勾勾的看着时妙开口道:“小姑娘,可以再给我一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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