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太在意你的看法,我才不愿接受你的馈赠。”
“我听说:爱情之中,一个人付出太多,而另一个人付出太少的话,这样的爱情是不会幸福,不会长久的。”
“我不要不幸福,不长久的爱情。”
“我害怕。”
“害怕你把我误会成只会一味索取的男人。”
“我想在你心中树立高大的形象。”
“不是我没拿你当自己人。”
“正是因为我太爱你。害怕因为我的问题,某一天你突然就不再爱我了。”
“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以后,剩下的路,我该如何走下去?”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张平越说越伤心。
他的哭泣,吸引了过路人的注视。
看着哭的伤心不已的张平,文心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对不起。”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我不是有意让你伤心的。”
二人泪眼模糊的凝望着彼此,都挤出了笑容。
随即拥抱在了一处。
互相安慰。
文心兰说:“你在意我,我又何尝不在意你呢。”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什么东西我都可以不在乎,我只要你。”
张平说:“我也是。”
“有你这份心意,我也可以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管了。”
“我什么都不怕了。”
“有你跟我,够了。”
目睹二人相拥之人,无不驻足。
有心者掏出手机,记录了这唯美一刻。
一些年长之人也黯然神伤。
在这两个年轻人身上,他们看到了早就不再相信的爱情。
那时候,多美好啊……
良久,二人缓缓分开。
看着对方的眼睛,脉脉含情。
脸上挂着浅笑。
都用自己的手,擦去对方脸上的泪水。
此刻,街道上刮起的风,或许是沾染了他们眼泪的缘故,也变得香甜了起来。
阳光明媚,天空一碧如洗。
来往的行人脸上也挂着笑容。
张平说:“如果这是个梦,那我愿意长眠不醒。”
文心兰再次依偎在张平的怀里,说道:“这不是梦。”
“我爱你。”
二人站在马路中间,直到一辆白色的捷达对着他们打了声喇叭。
才笑着走开。
走在路上,文心兰把手机短信拿给张平看。
“你看,我还有八万多块钱呢。买个手机真的不算什么。”
八万三千二百九十八块一毛五分。
张平无奈一笑道:“好吧。”
文心兰说:“不过你不要和任何人说东西是我给你买的。”
“被我爸妈知道了,对你不好。”
“我怕他们误会你。”
张平点了点头,“知道。”
跟着文心兰,来到一家oppo专卖店。
花费三千五百块买了一个find7标准版。
把电话卡和内存卡插在新手机里时,张平内心的激动难以言说。
鸟枪换炮啊。
这么高端的手机,要是磕了碰了,那不是要了老命了?
不过拗不过文心兰坚持,虽然诚惶诚恐,但也只能默默收下。
开机后,张平第一件事就是给两人拍一张合照。
像素确实高。
1300万像素,当真是恐怖如斯。
果然: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以后我张艺某,可以大展拳脚了。
走出手机店,新手机在裤兜里显得格外沉重。
张平的嘴角,格外的轻佻。
这该死的笑容,怎么压不住啊。
看着张平的细微表情,文心兰也觉得心情舒畅无比。
“我们现在去哪?”
张平刚刚看过手机,才十一点。
时间还早。
“我想回学校去看会书。顺便把手机盒这些东西送回去。”
“好。”文心兰说:“那就走吧。”
走在回学校的路上,文心兰说:“要不我们拿着书去外面看。去山庄里看也行。”
“里面还是挺好玩的。”
张平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行。等三点钟东西来了后一起进去。”
“空着手,我感觉差点东西,没底气。”
“你可以和叔叔提前打个招呼,说我们三点钟到。”
“可以。”文心兰说:“我给他发个消息。”
看向落樱山庄的方向,张平笑道:“以前根本想不到,落樱山庄就是你家的。”
“和你在一起后,舒明和我说,我都不相信。”
“太大,太豪华了。”
“在我的认知中,那种地方就不可能属于私人。”
“更想象不到,它属于个人。”
文心兰嘿嘿一笑,问:“有没有进去里面玩过?”
“没有。”张平说:“听说里面消费很高。”
文心兰说:“没有,进去玩又不要钱。”
“可以去里面看花,骑车。钓鱼,玩水,划船这些也要不了几个钱。”
张平微微一笑,自嘲道:“我以前的身份不允许我去那些地方。”
文心兰笑道:“那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张平笑道:“一个小小的明日之星罢了。”
文心兰问:“什么明日之星?”
张平说:“就是以后牛逼闪闪的人物。”
“或许以后我会是滇南的省长也说不定。”
“但现在,我只是一个比同龄人机灵点的小屁孩,不值一提。”
文心兰闻言一笑,问:“为什么不是其他的什么官,而偏偏是省长呢?”
张平笑道:“小时候算命的和我爸说过,他的儿子以后能当大官。”
“我觉得,省长够大了。”
“立定跳远的时候,我把二米二当做目标,我最次也能跳两米。”
“把山顶当做目标,一直往上爬,力竭时我至少也是在半山腰。”
见文心兰微微点头,张平说:“我把省长当做目标,最屁也得是个市长吧。”
文心兰说:“理论上是这样的。”
张平抬头看天,万里无云,太阳有些刺眼。
叹道:“有些东西,玄而又玄。”
“或许真的有命里定数这种说法。但是谁又能完全理清呢?”
“跟你说个玄学的东西啊。”
文心兰一脸好奇的点了点头,“你说。”
张平说:“我老祖墓穴葬的很好。”
“很多风水先生都说我们这一家人,至少每代人都要起来一个。”
“这么厉害吗?”文心兰问。
张平微微一笑道:“我爷爷他们那一代,起来的是我爷爷。”
“算是我爷爷吧。”
“毕竟他三个兄弟都不怎么出名。”
“我爷爷,几十年前的张大队长。在我们清水那边,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我老祖在世的时候,外号老好人。意思是老实的好人。”
“我爷爷,外号大好人。意思是大大滴好人。”
文心兰笑道:“那光听这个外号,就知道是个好人了。”
张平说:“可惜啊,老爷子年轻时性格太刚直火爆了,得罪了很多上面的人。”
“他的五行属火。”
“三七年生人,属牛。命宫为丁丑涧下水,即湖内之牛。”
见文心兰一脸懵,张平解释道:“一九三七年出生于农历丁丑年。”
“天干为丁,地支为丑,丁五行属火,丑为生肖牛,五行纳音涧下水,故为火牛之命。”
文心兰笑道:“不太懂,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张平说:“水之涧下者:命运浩渺,清澈透明。”
“湖内之牛者:吃苦耐劳,刚正不阿。见善不欺,见恶不惧。”
“性格主观,倔强,不会轻易服人。”
见文心兰有些惊讶,张平笑道:“但这都是命理之说,不可全信。”
见文心兰点头,张平缓缓开口道:“水之涧下者:山环细浪,雪涌飞端。相连南北之流,对峙坎离之脉。”
“其核心本意,是一个顺字。”
“顺利的顺。”
“顺天应人的顺。”
“涧下水,是从高处来,到低处去的水。寓意着顺着走的人温文尔雅,清新自然。”
“这种命宫的人,符合规矩,做事有板有眼,不喜变通。”
见文心兰微微点头,张平接着说:“山上流下来的水,可供人饮用。”
“寓意此命宫之人,常怀普度众生之心。与人为善,乐于助人。”
“但是,此类人缺乏耐心,毅力和对世俗的追求。”
“生活之中,如果能听取别人的意见,那还是一个愿意创新的人。”
“涧下水,一生奔流不息,奋发向上。默默追求,不喜张扬。”
“性格上,有时是涓涓流水,有时是激荡奔流。”
“有时是和缓平静,有时是急切激烈。”
“路见不平,心中愤怒,也会向现实低头。”
“个性难以捉摸。”
张平轻笑道:“此类人,胸怀狭窄,气度不高。但是往往聪慧过人,对于自己的专长,能有极度的发挥。”
文心兰点了点头,笑道:“我感觉你说的和我有点像哦。”
张平哈哈一笑:“你九七年的,正是此命宫。”
“和我一样,都是涧下水命。”
随即笑道:“这里要给小姑娘一句忠告:九七年生人,命里多桃花,应当谨防色劫啊。”
文心兰嘿嘿一笑,“你就是我的这个劫。”
见张平笑而不语,文心兰问:“这些是你从易经上来看来的吗?”
张平点头道:“是,但不全是。”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随便学会一点,都能在人生路上,对我们助力不小。”
文心兰笑道:“你懂的好多啊。”
“我第一次在一个同龄人口中听到命理之说。”
“现在年轻人,几乎都没人信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