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佐祯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脸上仍有疑虑。
“可是,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让陈深心生不满?”
藤田芳政冷笑一声。
“不满又如何?在这76号,就得让他们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陈深想要顺利结案,就必须按照我们的意思来,而且还得时刻提防着我们。只有这样,他才会更加谨慎,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和背叛。”
影佐祯昭听着,心中虽还有些担忧,但也觉得藤田芳政的做法或许有其深意。
另一边,陈深离开后,心中也十分清楚藤田芳政和影佐祯昭的意图。
他深知自己为了结案,往后的日子不仅要更加小心谨慎地处理案件,收集更确凿的证据,还要时刻提防着这两人暗中使绊子。
陈深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多么艰难,都一定要把这件事妥善处理好,不能让他们抓住把柄。
同时,他也明白,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回到办公室,陈深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他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博弈,但他早已做好了准备,迎接一切挑战。
接下来的日子,陈深在影佐祯昭和藤田芳政的双重压力下,艰难地应对着。
他不断地寻找证据,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和调查结果的真实性。
但是李福确实丢了一个金戒指这是没错的,这样证物也能对上,关键就在于炸仓库的动机了。
陈深为了弄清楚这一点,决定又去重新审讯李福。
当李福被带到审讯室时,他那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这么多天待在里面,李福早就被折磨得瘦脱相了,面容憔悴,双眼无神。
吃不好、睡不好的他,看上去极为虚弱,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被虐待了。
陈深和其他审讯人员做好准备后,直接就问李福炸仓库的动机是什么。
李福听到这个问题,整个人有点懵,他瞪大了眼睛,声音沙哑地说道。
“我哪有什么动机啊?那仓库里的东西都是值钱的,我自己炸的我能有啥动机?说炸就炸了,我心也疼啊!”
陈深听到这里,眉头微皱,手中的笔在审讯本上快速地写了点东西。
他的目光始终紧盯着李福,试图从他的表情和言语中找出破绽。
然而,李福的回答虽然显得无奈和委屈,但似乎又没有什么逻辑上的漏洞。
陈深沉思片刻,再次问道。
“李福,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人威胁你,或者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福连连摇头,情绪有些激动。
“真没有啊,长官,我就是冤枉的,我怎么可能会炸自己看管的仓库呢?”
陈深见李福如此激动,知道再问下去也可能问不出什么新的东西。
他挥了挥手,让人把李福带回去。
李福离开审讯室时,脚步踉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陈深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更甚。这个案子看似证据确凿,但动机却始终不明朗。
他知道,要想彻底结案,必须要把这个关键问题搞清楚。
回到办公室,陈深坐在桌前,再次翻阅起之前的审讯记录和相关证据,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线索。然而,看了许久,依然毫无头绪。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向陈深汇报了一些新的调查情况,但这些情况对案件的动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陈深感到一阵烦躁,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个案子就像一团乱麻,越想理清,却越缠越紧。但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找到答案。
东西都齐全了,笔录也做得特别完整,李福炸仓库的罪证就此彻底落实。
陈深着实没想到李福居然能有这么大的能力找人来救他,这可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不过这也恰恰说明了李福那里必然有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很可能涉及高层。
陈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即加强了对李福的控制。
不仅增加了看守的人手,还对李福的行动进行了更严格的限制。
同时,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把李福的妻子也给保护了起来。
毕竟,那些幕后之人很可能为了掩盖秘密而杀人灭口。
陈深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决定将这一情况告知藤田芳政。
他来到藤田芳政的办公室,详细地汇报了李福的异常举动以及自己所采取的措施。
藤田芳政听完陈深的汇报,脸上并未露出太多惊讶的神色。他微微皱了皱眉,说道。
“陈深,你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目前最重要的是办好眼前这个案子,其他的先不要过多操心。等这个案子结束了,截下来了,你也可以休息几天。”
陈深心中略有不满,他觉得藤田芳政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不够。但他也不好当面反驳,只能应声道。
“是,藤田长官。我一定会把这个案子办好。”
从藤田芳政的办公室出来后,陈深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李福背后的秘密挖出来,哪怕会遇到重重阻碍。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陈深开始重新梳理案件的线索,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他深知,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斗争,但他绝不会轻易放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深一边密切关注着李福的动向,一边继续深入调查。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试图从纷繁复杂的线索中找到关键所在。
而此时,真正的罪魁祸首明台正在一家钟表店里。
他的目光在琳琅满目的手表中穿梭,突然,一款女士手表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表小巧精致,表带细溜,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明台盯着那块表,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程锦云的身影,心里想着若是戴在程锦云的手上一定好看极了。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毫不犹豫地掏出来钱买下来了这块表。
付款后,明台小心翼翼地将手表收了起来,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