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在座的交流队成员均是大声回答。
“不错,不能,我们泱泱大国会怕他们的别有用心吗?”李长顺气势磅礴的问道。
“不怕!”
“所以,你们被召集起来,你们是精英中的精英,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打出我华夏的威风,打出我们的气势,让他们知道,小伎俩在我们这是没用的,能不能做到。”
交流队全体成员集体起立大声喊道:“能,能,能。”
“出发。”
李长顺转身带头就走,大家庄严肃穆的跟在身后整整齐齐的行进。
二楼休息室
异能局的人嘻嘻笑笑的聚在一起。
“嘿,杰克,听到了什么。”
杰克笑了一下,满脸不屑的说:“还能是什么,你们知道的,华夏总喜欢在一件事儿之前由他们的领导者讲几句,说是什么鼓舞士气,但是我更感觉是在展示权威。”
大家都是哄然大笑,只有一名黑色皮肤的男子没有笑,反而认真的说:“你错了,杰克,领导者是他们的灵魂所在,领导者不倒,他们就是无敌的,当年的战争就是这样输的。”
大笑的异能局成员都像被卡了脖子的鸭子,再也笑不出来。
当年的大战,输就输在超自然能力拥有者的战局上,眼看都要胜利了,各地奇能异士都被打得抬不起头,那群光头更是缩在山门里不敢出来,眼看胜利在望,结果一群穿着道袍的老头带着一群晚辈,里面甚至都还有未成年的。
那群老头自各地开始一路火花带闪电的,那是真闪电啊,动不动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入侵的异能人士被打得抱头鼠窜,民间更是在那位伟人的带领下,领导着普通人拿着最普通的装备一路披荆斩棘,攻坚克难击退所有入侵者解放全国。
“走吧,去交流场地。”
交流场地设在室外,空旷的混凝土地面在艳阳的炙烤下腾起滚滚热浪,直接扭曲了光线的传播。
双方队伍分列场地两端,两方领队负责协调。
这种交流基本没什么废话,就简简单单一个字——干。
比赛分为个人赛和团体赛,个人赛一对一,团体赛就是混战,谁战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我方第一个上场的居然是大和尚,该说不说大和尚是运气真好。
不知道李长顺怎么想的,把大和尚放在第一位。
剩余的队友全坐在等待区,王渺早已热得受不了了,赶忙从旁边的冰柜里拿出矿泉水就是一顿猛喝。
“咕咚咕咚……”
其他本来还准备坚持下的队友也扛不住了,都起身拿矿泉水拧开盖子就喝了起来。
“贫僧空口,法号空口无凭,不知施主法号。”
大和尚还是很有礼貌的,就是这个法号是什么意思,有这么长的法号了?
正在喝水的队友都是一呛,差点喷了出来,看着有外国人在,强行憋了回去,要不是鼻孔里渗出来的水,绝对看不出来被水呛着了。
“我叫卢克斯。”大和尚的对手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话音刚落,卢克斯嗖一下消失了,大和尚面带微笑,丝毫不慌,双手合十,嘴里地里咕噜的念咒。
如果你仔细听你会发现这家伙念的居然是:“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左飞飞,右飞飞,屁股一撅,蜜汁甜啊。”
“铛”
拳头凭空出现,直直的钉在空口和尚的后脑勺三寸处再也无法寸进。
大和尚缓缓的转过身,显然卢克斯也懵了,没反应过来,大和尚趁机大喝:“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每一个音节都让卢克斯宛若雷击,最后一个字出现的时候卢克斯双耳渗血,双眼无神的倒了下去。
“Fuck,你们这是要引起两国战争吗?”异能局局长对着李长顺大怒道。
李长顺虽然心里痛快,但是嘴上却不能承认:“亨特局长何出此言,比武交流,难免失手,再说了,当时你们的人那拳头可是直奔我方人员的后脑勺去的,难道不是杀招吗?”
亨特被噎得不知所措,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长顺,但是从他充满杀气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已经动了杀心了。
李长顺抬起手敲了敲额头,下面的王渺几人立刻明白,这是设定好的信号,只要这个动作出现,就说明已经是不死不休了,不需要留手了。
大家都严肃了起来,知道接下来你死我活的斗争了。
王渺看着对面的异能局人员,满脸杀意的样子让坐在旁边的队友都是一阵胆寒,不知道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感到心慌慌。
第二名登场的是一名白人女子,名字叫泪娃,这妞子是速度型的异能,上场就围着大和尚在那一直转悠,时不时的摸一下也是摸了就跑,大家看得那叫一个哈欠连天,最后无赖只得算平局让两人都下场。
我方第二位上场的是一名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的男子杜兴宇,黝黑的皮肤都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反光了。
异能局上场的是还是一名女性,也是黑皮肤,两个黑漆漆的人在场上严肃的看着对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嘿,美女,你倒是动手啊,我没习惯对女人先动手。”杜兴宇微笑着伸手让泪娃先出手。
泪娃看着对方绅士的手势,回忆着曾经看到过的华夏礼仪,也是伸手示意杜兴宇先请,这操作把大家都整不会了,不是你死我活吗?怎么还这么礼貌。
杜兴宇也不再矫情,双手掐诀,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音符,念了半天大家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感觉到了炎热的风浪一阵又一阵。
泪娃也好奇的看着杜兴宇,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啊~~~”
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场地,大家纷纷侧目,当看到对方地上密密麻麻的毒虫蛇蚁,大家都是头皮发麻。
王渺赶忙低头一看:“卧槽。”
王渺嗖一下跳上椅子,队友看到王渺的动作,也是低头一看,然后大家都是面无人色的跳上椅子,动作都不敢大了,唯恐椅子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