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人家如今的底气在这里,这才敢跟我闹,你倒是心疼起他来了。”江淮姝微微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语气中也透露出一丝责备。
海棠就是过分为他人考虑,都已经失去自我了。
海棠一听,便垂下头了,不再多言。
她也想听听,元福是怎么想的。
“娘娘,这里这么多人,讲出来恐怕有些不太合适吧?”
元福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这太子妃背着太子殿下偷喝避子汤一事,可是一件大丑事啊!
不宜外传的那种!
江淮姝看了一眼周围的人,道:“哪里有外人?不外乎就你们二人是外人罢了。”
这里面都是自己素日用惯了的人,除了祁北屿和元福不是这个院中的,剩下都是。
“元福,不准对太子妃无礼。”祁北屿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厉,语气中也带着一丝责备。
“殿下,太子妃如此强词夺理,还目中无人,您难道就不会觉得委屈吗?”元福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语气中也带着一丝质问。
殿下忍受太子妃已经够多的了,先有之前的假孕,再有普渡寺私会外男,还有挑拨靖安王妃和离一事,现如今更是直接背着殿下喝避子汤。
这种行为放在谁家男子身上忍受?更何况这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堂堂太子之尊,却要受这样的委屈,元福真的看不下去。
“元福,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祁北屿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语气中也带着一丝愤怒。
他特意吩咐过元福,不准将此事说出来,可如今瞅着元福的样子,恐怕是要不听自己的命令了。
“这些话奴才早就想说了,海棠原是一个多么清白的姑娘,可自从跟了太子妃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元福脸上露出一丝愤怒之色。
“元福!”祁北屿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厉,语气中也带着一丝责备。
元福没有理会太医所言,只是偏头带着几分生气的质问一旁的太子妃,道:“娘娘,请恕奴才直言,您为何要背着太子殿下喝避子汤?太子殿下多番询问,您也是一直含糊其辞,你真当殿下对这一切都不知情吗?”
“原来如此!”江淮姝这才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思。
难怪这两人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江淮姝起身,莲步轻移,走下台阶,看着祁北屿,轻声问道:“殿下,跟我在一起,觉得很委屈?”
祁北屿慌了神,连忙解释道:“没有,你别听元福瞎说!”
他从来不觉得委屈,这都不是自己的想法。
“殿下既然得知了妾身喝避子汤一事,就直接来问啊?为何还得藏着掖着,让下人如此诋毁?这是对妾身怀有怨恨?”
江淮姝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语气中也带着一丝质问。
“是孤管教不严,你别生气,以后你不会听到这样的话了。”
祁北屿脸上露出一丝愧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责,语气中也带着一丝诚恳。
“不会再听到了?”江淮姝冷哼一声。
不会再听到了,那就是还会有,只是自己听不到了而已。
并非真的不存在。
“殿下又在这里惺惺作态干什么?难道不是妾身隐瞒在先吗?”江淮姝微微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语气中也带着一丝责备。
明明是自己背着他喝避子汤,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现在却是他在对自己道歉,真是惹人发笑。
“姝儿……我不怪你。”祁北屿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
他缓缓向前一步,仿佛想要靠近江淮姝,却又有些犹豫。
“少来,元福都能对妾身积怨已久,便足以见得殿下平日如何诋毁。”江淮姝猛地转过身子,脸上带着一丝愤怒和失望。
她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如同她此刻激荡的心情。
“殿下,妾身是不想怀有你的孩子,这件事妾身认错。”江淮姝微微低下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愧疚。
她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
沈芷瑶的惨状还在自己脑海中回荡,小郡主也是差点撒手人寰可至今都查不出来凶手。
这样的东宫,这样的生产条件,自己如何能安心生孩子?
元福扔下手上的竹夹,发出“吭”的一声,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道:“太子妃哪里有半分道歉的样子?”
祁北屿此刻已经听不到元福在说什么了,他满心只有一句话。
不想生他的孩子。
他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
“那你想生谁的孩子?是赤绥世子?还是箭翎世子?”祁北屿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嫉妒。
他紧紧盯着江淮姝,仿佛要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江淮姝被这一句话问懵了,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吗?
她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本意是想说自己没说清楚,她是谁的孩子都不想生,可好像,被某人误会了。
“好了,你别再说了……”祁北屿烦躁地挥了挥手,转身走上前,紧紧的从背后抱住了江淮姝。
他的动作有些急切,仿佛害怕失去她。
他的语气十分温柔,但只要仔细听就会发现,他的身子已经有些微微颤抖,连双手都是微微发紧的。
“孤不愿听你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
“放开我!”江淮姝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怀抱。
她的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她连连后退,捋了捋凌乱的发丝,道:“殿下,请自重。”
“你是孤的太子妃,孤想抱抱你都不行?”祁北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受伤,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