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和玉山来到侠客岛的船这边,只见这艘船气势恢宏,船身上雕刻着繁复的图案,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息。然而,他们刚靠近船舷,还未及踏上甲板,就被一名身着统一服饰、神情严肃的弟子拦了下来。
“请出示你上船的凭据!”这名弟子声音洪亮而有力,目光如炬,显然是在执行着严格的登船检查。他手持一柄长剑,剑尖微微下垂,却自有一股不容小觑的威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阻碍,刘波并未显得慌乱。他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古朴的青铜令牌,交给那名弟子。
那名弟子看到刘波拿出一块令牌,不免有所惊讶,显然未曾料到这位看似普通的青年竟能拿出信物,顺势打量了一下刘波。
“这令牌……”弟子低声自语,显然对其并不陌生。他随即转身,将令牌递给身旁的另一名弟子,两人一同仔细查看,神情变得愈发凝重。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块青铜令牌之上。
“沙师弟,这令牌似乎是二师兄的。你可听闻二师兄曾把自己的令牌给别人?”问话间,说话人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与探寻,显然他对这段记忆也略显模糊。
沙师弟闻言,眉头微蹙,似乎在脑海中努力搜寻着那段记忆。“嗯,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缓缓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好像听说过,几个月前二师兄回来的时候关照过,说如果有人拿他的令牌过来,让我们优待这人,然后登岛的时候,立马通知他。”
“还有这回事吗?”另一名弟子显然对此事并不十分了解,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也不敢百分百确认,毕竟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沙师弟摇了摇头,但随即又补充道,“但是朱师兄应该知道,我听他提起过。不过,这确确实实是二师兄的令牌。”
弟子点了点头,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涉及到二师兄的事情,我们确实应该小心谨慎。这样吧,你去把老朱叫过来。”
“嗯,孙师兄,我现在就去。”
刘波与玉山并肩而立,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与审视,静静地观察着不远处那两位弟子的举动。只见他们低声交谈,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相互点头,显然是在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随后,其中一名弟子似乎得到了某种指示,匆匆转身,步伐中带着几分急切,朝远处跑去。
不多时,那名弟子便带着另一位看起来更为年长的弟子返回。三人围在一起,那块令牌在他们之间传递,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认真而严肃的表情。他们或低头细看,或抬头沉思,偶尔还会交换几句意见,气氛显得既紧张又庄重。
经过一番仔细辨认与讨论,三人终于达成了共识,他们的脸上露出了释然与确认的神色。随后,他们一同走向刘波与玉山所在的位置,步伐中带着几分敬意与谨慎。
“这位少侠,请允许我们失礼了。”三人来到刘波面前,整齐划一地拱了拱手,语气中充满了敬意与诚恳。其中一位弟子将令牌双手递还给刘波,“经过我们三人的确认,这确实是二师兄的令牌无疑。二师兄曾有过特别交代,对于持有此令牌之人,我们必须给予最诚挚的接待与帮助。”
刘波接过令牌,微微一笑。
“这边请,请随我们来。”三人闻言,立刻侧身让路,并恭敬地引领着刘波与玉山朝着船上走去。
一上船,刘波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船上的布置简洁而雅致,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匠人的精心雕琢。甲板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反射着阳光,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刘波环顾四周,不禁对船上的设计赞叹不已。他注意到,船上的船员们也都训练有素,他们各司其职,忙碌而有序地操作着船只,确保航行的安全与顺利。
随着脚步的逐渐深入,刘波与玉山被引领至了一处精心布置的房间。房间位于船体的上层,紧邻着一扇宽大的窗户,其位置之优越,让人一眼便能将整个船周围的景致尽收眼底。窗外,碧波万顷,海天一色,海鸥翱翔其间,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为这宁静的海上之旅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刘波站在窗前,目光穿过窗户,眺望着远方的海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海风带来的清新与自由。
等到侠客岛的最后一批货物上船之后,随着一声响亮的号令,船上的水手们开始合力将巨大的船帆缓缓展开。那船帆洁白如雪,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仿佛是大海之上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引领着这艘船向着未知的深海进发。
随着船帆的完全展开,船只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它缓缓地、坚定地离开了穗城的海岸线,向着更加辽阔的海域驶去。
刘波站在船头,目光越过波光粼粼的海面,不经意间捕捉到了码头边缘的微妙变化。只见几艘船只,在夕阳的余晖中缓缓启动,它们调整着方向,似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与侠客岛这艘大船相同的航线。这些船只大小不一,形态各异,但此刻都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慢慢地、却坚定地尾随着侠客岛的船,一同驶向深邃而未知的海域。
刘波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奇,这些船就是这样去侠客岛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侠客岛的船继续向前航行,而那些尾随的船只也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不靠近也不远离。海上的风渐渐大了起来,波涛汹涌,但这些船只却似乎都拥有着出色的航海技术,稳稳地在海浪中穿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