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上前一步,目光如炬,继续劝说:“父亲,我岂能不知其中风险?然而,若天下无道,家财又有何用?我曹家世代忠良,当此国难之际,更应挺身而出,为天下苍生谋一个出路。”
曹嵩看着儿子眼中那股不屈不挠的火焰,终于被其决心所动。
他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孟德,你既有此壮志,为父怎能不支持?便依你所言,散尽家财,招募勇士,共举义旗吧。”
曹操听罢,心中一喜,激动地抱拳行礼:“父亲英明,儿定不辱使命,为曹家,为天下,奋战到底。”
与此同时,袁绍、袁术、韩馥、刘岱、张扬等手握重兵的诸侯,都在各自的领地内紧锣密鼓地招兵买马,准备对抗董卓。
曹操巧妙地伪造了数份汉少帝刘辩的密诏,对身边的亲信说:“董卓的暴政已经让天下苍生受苦,速速把密诏传送至各州各郡,是时候反击了!”
“诺!”
几名亲信抱拳领命而去。
数日后,密诏就传遍了各地州郡,其内容痛陈董卓的罪行,言辞恳切,直指人心。
在这份伪造的诏书中,呼吁各地诸侯起兵反董,恢复刘辩的帝位,重振汉室的荣光。
在幽州,公孙瓒读着诏书,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部下说。
“此乃天赐良机,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召集兵马,准备响应曹操的号召。”
在长沙郡,孙坚轻抚大刀,对左右说:“汉室江山,岂能落入贼人之手?传我命令,整军备战,共赴国难。”
在渤海郡,袁绍身披战袍,召集了麾下的文臣武将,颜良、文丑、田丰、逢纪、许攸等人赫然在列。
他的声音在议事大厅内回响:“诸位,汉室江山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危难。此番曹操伪造的密诏,虽非皇命,却道出了我们的心声。董卓的暴政,已使天下百姓苦不堪言。今日,我们渤海郡要响应天下诸侯的号召,起兵反董,恢复汉室的正统!”
在各地,还有许多忠于汉室的地方官员和将领,被诏书中的言辞所感动,纷纷响应号召。
他们开始秣兵粝马,整顿兵甲,准备起兵伐董。
十二月初三,寒风凛冽,吕布与张济率领着满载粮食的车队,缓缓驶入洛阳城。
十几万石粮食,如同一座座小山,见证了他们此行的丰硕成果。
董卓在相府内闻讯,急忙出迎,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
他看着这壮观的车队,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奉先、伯宁,你们干得好啊,这些粮食,足以解我洛阳的燃眉之急。”
张济上前一步,开始汇报此次行动的细节:“相国,此行虽有波折,但幸得吕布将军运筹帷幄,终于不辱使命……”
当董卓听到吕布以自己的名义给那些被抢了粮食的百姓钱财时,他的笑容凝固了。
原本想借机继续损坏吕布的名声,竟然被他前面的破解了。
董卓心中虽然不悦,但吕布此举毕竟是在为他收买民心,又顺利的完成了筹粮任务,也不好指责。
董卓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晴不定,转而假惺惺地夸赞道:“奉先,你不仅武艺超群,还有这等仁义之心。你以本相的名义安抚百姓,这份心思,我董卓记下了。”
吕布微微一笑,态度谦逊道:“相国大人过誉了,布只是略尽本分,为相国分忧。”
董卓返回府邸后,心中对吕布重新警惕起来。
在并州军营的帅帐内,火光跳跃映照着每一张刚毅的面庞。
吕布站在主位之前,气宇轩昂,他的声音在帐内回荡。
“诸位将军,今日召集大家,是为了介绍几位新加入我军的英才。”
吕布说着,一一指向黄忠、魏延和李严,他们分别站出,向在场的同僚们行礼。
黄忠长须飘扬,身躯挺拔,每一步走动都透露着沉着与勇猛。
魏延目光如电,身姿矫健,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锐气。
李严,眉宇间透着智慧,举止从容,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吕布首先指向黄忠:“这位是黄忠,黄汉升将军,他的勇名远播,一柄开山刀下无敌手。”
黄忠微微颔首,向在场的将领们致意:“诸位同僚,黄某今后与大家并肩作战,还望多多指教。”
接着,吕布将手引向魏延:“此乃魏延,魏文长,勇猛果敢,智勇双全,定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魏延抱拳道:“延愿为并州军尽忠职守,与众将共创辉煌。”
最后,吕布介绍李严:“李严,李正方先生,才智过人,深谙兵法,有他加入,我军如虎添翼。”
李严温文尔雅地一礼:“严愿竭尽绵薄之力,为我军贡献微薄之力。”
张辽、曹性和成廉等将领也纷纷上前做自我介绍,与新来的同僚们交换着问候与敬意,现场一片其乐融融的氛围。
不多时,黄忠环顾四周,注意到军营外围的三个军营,不禁好奇地询问。
“主公,外围这三个军营究竟是何人的部队?怎的离我军如此之近!”
吕布的面色凝重,详细解释道:“汉升,北面和西面的军营分别是西凉军李傕和徐荣的部队,他们受董卓之命,驻扎于此,以监视我的行动。至于南面的军营,则是并州军郝萌的部队。”
魏延眉头一皱,追问道:“并州军?他不是我们的同僚吗,为何不与我们驻扎在一起?”
吕布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董卓早已将丁原的四千部曲和左卫营的两千士兵全部划归给了郝萌,任命他为荡寇中郎将,职位在我之上,是名义上的并州军最高统帅。”
李严沉吟片刻,沉声说道:“如此看来,我军的处境并不乐观。董卓这是在用郝萌来牵制我们。”
吕布点了点头,神色坚定道:“我并不想与郝萌起冲突,一直与他保持距离,井水不犯河水。但我们必须时刻警惕,准备应对可能的变故。”
众将听完吕布的解释,对并州军所处的危险境地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