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旗帜在每一座城池的城墙上飘扬,宣告着新的统治者的到来。
“可汗,我们已经占领了整个敦煌郡。”
拓跋玉向轲比能汇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
轲比能站在高地上,他的目光遥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吕布,你以为撤退就能逃脱我的掌心吗?你错了,我会让你知道,鲜卑的铁蹄是不可阻挡的。”
当晚,在渊泉城的仪式大厅内,灯火通明,轲比能坐在主位上。
他的面容刚毅,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
大厅内,拓跋玉、独孤夜、慕容雪、李儒和弥加等将领齐聚一堂。
他们的表情各异,但都带着对即将到来的讨论的期待。
“各位,今晚我们在此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轲比能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将领。
“我们已经拿下了敦煌郡,但吕布仍在酒泉郡苟延残喘。我们不能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拓跋玉首先站起身,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战意。
“可汗,我认为我们应该立即进军,不给吕布任何准备的机会。我们的铁骑应该直扑禄福城,一举拿下吕布的首级。”
独孤夜则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拓跋将军的勇气可嘉,但我认为我们应该先稳固敦煌郡的统治,确保后方无忧。然后再图进取。”
慕容雪则冷冷地说道。
“拓跋将军言之有理,我们不能小觑吕布,他虽然撤退,但谁知道他是否有后手。我们应该谨慎行事,先派斥候侦查,再做决定。”
李儒则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静。
“各位将军的意见都有道理,但我认为我们应该继续进军,把战线推进到张掖郡。张掖郡是通往中原的要道,占领了它,我们就能进一步压迫吕布,让他无处可逃。”
弥加则大笑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粗犷。
“哈哈,李儒先生说得对,我们鲜卑的勇士难道还怕吕布不成?我们应该一路打过去,让吕布知道我们的厉害。”
拓跋玉的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如刀,看向李儒,出声询问道。
“李儒先生,我军连日征战,兵马疲敝,士气有所下降,更何况吕布的援军应该快到了,继续进攻风险很大。我们是否应该考虑暂时休整,以待时机?”
李儒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拓跋将军,我理解您的担忧。但吕布此人,狡猾多变,若不趁此机会一举将其击溃,恐怕后患无穷。”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吕布的援军虽强,但长途跋涉,必然疲惫,而我军则可利用地利,以逸待劳。”
拓跋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
“李儒先生,战争不是儿戏,我们不能拿士兵的生命去冒险。吕布虽然可恶,但我们也必须考虑实际情况。”
李儒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恨透了吕布,就是他毁了自己的人生。
“拓跋将军,吕布乃中原顶级诸侯,若不趁此机会将其置之死地,日后他必将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
“难道将军害怕了吗?”
拓跋玉的脸色一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李儒先生,我拓跋玉从未害怕过任何敌人。我只是不想让我们的士兵白白牺牲。”
李儒冷笑一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
“那么,将军是认为我李儒的计划不周全了?”
拓跋玉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李儒先生,我并非质疑您的计划,我只是认为我们应该更加谨慎。战争不仅仅是勇气的较量,更是智慧的比拼。”
随着两人的争论,大厅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其他将领也开始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有的支持拓跋玉的谨慎,有的赞同李儒的果断。
最终,轲比能站起身,他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
“诸位,我理解大家的担忧和建议。但我们不能因为恐惧而停止前进的脚步。吕布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必须将其彻底击败。我决定,按照军师的建议,继续进军。”
随着轲比能的决定,大厅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将领们开始讨论具体的行动计划,他们的声音在大厅内交织,形成了一首战争的序曲。
“好,那就这么定了。”
轲比能站起身,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休整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目标张掖郡。我要让吕布知道,他无处可逃。”
将领们齐声应诺,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渴望。
随着轲比能的命令,鲜卑大军开始准备,他们的目标是张掖郡。
在晨光初露之时,轲比能已经站在了点将台上,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集结完毕的大军。
三万多鲜卑士兵,士气高昂,战意沸腾,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酒泉郡的禄福城。
“勇士们,今日我们将直取禄福城,让吕布知道,他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轲比能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鲜卑大军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龙,绕过沿途的小城,直奔禄福城而去。
经过两天的急行军,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城内的吕布军只有一万两千人,但他们的防守坚固,士气高昂,准备迎接鲜卑大军的挑战。
“吕布,你的末日到了!”
轲比能的嘲讽声中带着一丝轻蔑,似乎已经预见到了吕布的失败。
吕布站在城墙上,他的面容坚毅如铁,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他冷冷地回应道。
“轲比能,你这蛮夷,你以为你真的能够打败我吗?”
吕布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鲜卑士兵的心上。
随着轲比能的命令,鲜卑大军开始了猛烈的攻城。
他们推着巨大的攻城锤,向城门发起了冲击。
每一次撞击都让城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城墙上的吕布军士兵们感到了地面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