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听了之后,想想也是。
“房子烧了之后,还能重建。”
“但是那些人就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吗?”
云梦一嘿嘿一笑。
“一个月后,他们就不在这世界了”
子安,听完妹妹笑嘻嘻的说完,怎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云梦一只好拉出一条真空地带,免得这火越烧越大。
这火烧到了傍晚才灭。
累了一天了,云梦一就想好好歇歇。
村民那边没有水了,云梦一从井里取来水,然后放到村民的水缸里面。
最后想想不行,索性从下人这边,弄一根竹节通到村民那边,这样就不用单独给村民们
运水了。
村民们安置好,云梦一都放下了心。
左右那洞里面堆放了好几个月粮食,不用担心。
这一天,仁济堂的掌柜驾着马,后边跟着衙门的护卫。但是快到村子的时候,掌柜的看到了林子里的信号,就让衙门的护卫的把马车驶回去,并告知少爷已经平安到达。
待衙门的护卫走了。
暗三和另两个人就出来,冲着仁济堂的掌柜抱了个拳,然后一人夹着一个人,越过障碍物,直接就飞到了后山脚下,在后山脚下的石板上敲了敲。
掌柜和中年打扮的男人、还有一个小孩就上山了。暗三和护卫没有上山。
李达出来,看到掌柜略显凌乱的头发,
掌柜的赶紧上前行礼,
“怎么这么迟?”
“路上遇到难民,好在县衙的衙役拼死护送。这是县令夫人母子。”
李达仔细看了看,这县令夫人显然是吓得不轻,但是还能勉强振作起来,而小孩就有点吓傻的节奏。
等云梦一过来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这就是那个美妇人,此时涂的脸黑漆漆的,诶,这个不就是司马讯么?
“迅哥儿?”司马讯还没回过神来。
“无妨,惊吓住了,待老夫我开剂药,喝完就没事。”
“李爷爷,你快开。”
云梦一守着李爷爷开好药,然后拿去给张妈熬药。
是的,后山这边还是留了一些下人做饭什么的。
云梦一走到司马夫人边上。
“司马夫人,您不用担心,一会您和迅哥儿,都喝碗汤药,就没事了。”
“麻烦你们了,云姑娘。”
“司马夫人,您要去去梳洗一些。”
司马夫人,看看自己身上,倒是想洗,但是想想,如今缺水缺得紧,更加不好意思了。
云梦一看出了司马夫人的担忧。
“司马夫人,您不用担心,其实这水是药草水,还有防病的作用。”
司马夫人,听到这,就意动了,不过这,身上的衣服什么的都被抢走了。
“司马夫人,要不您先穿下人的衣服,这样,也能掩饰您的身份。”
“好好好。”
云梦一让下人送司马夫人下去洗漱。
自己就去看司马讯了,司马讯,被安排在厢房。
倒不是怠慢他,而是,如今正房,住人的住人,不住人的就放了东西,反倒是旁边的厢房,因为之前预留出来要住人的,所以才收拾了一下。
很快药熬好了,云梦一扶着迅哥儿,喝了一碗汤药,然后李爷爷又给他扎了几针。
迅哥儿,眼神里渐渐回笼,等看到云梦一的时候,就抱着云梦一哭道。
“云姐姐,我差点就被歹徒杀了,呜呜呜。”
“没事的,迅哥儿,你已经很勇敢了。”
“呜呜,我差点见不到你了。”
等哭够了,又环视了一旁。
“云姐姐,我娘呢?”
“迅哥儿,你别担心,你娘下去洗漱了。”
“呜呜呜.....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云梦一,最后,有点被哭烦了。
“闭嘴,才多大点事,值得的你哭成这样么?”
“我....”
“县衙怎么样啊?”
“我爹现在在尽力维持,我爹说,很快朝廷就会派人来赈灾的。”
“那你爹有没有想其他的办法呢?”
“我爹,已经召集县里的那些富商了,大家同意拿出钱粮来赈灾,但是我爹担心,县衙暴乱,刚好前段时间收到你的信,于是我爹就让我和我娘来富山村避难。”
云梦一转了转,心想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这时下人送来热粥和小菜。
云梦一让迅哥儿先吃,吃完了睡一觉。明天就阳光明媚了。
正厅里,司马夫人,已经洗漱完毕,出现在正厅里。
天机老人、李爷爷、子安、云一、还有司马夫人正在里面议事呢。
“司马夫人,您和我们说说如今县衙的详细情况。”
“不满诸位,如今县衙里的粮食,已经不足三天了。我夫君已经给京城请示赈灾了,但是迟迟不见下文。
并且这不足三天的粮食,还是县里富商一起捐助的。过完这三天,恐怕....”
司马夫人,掩面而泣。
“司马夫人,我倒是有个办法,之前也是偶然凑巧,家兄之前遇到一个贩卖粮食的人,但是因为其家里有事,然后粮商又给他压价,后来哥哥武艺中得知。就私自做主,拿了铺子里的钱买下那一船粮食”
“这,真的有粮食?”司马夫人,不敢置信的问,好似不相信这个小娃娃。
“司马夫人,粮食我们有,但是我们需要一个粮商的身份。”
“这,”司马夫人望向云家老爷。
“司马夫人,粮食我们可以免费送给县衙,但是不能他用。另外还给我们一个粮商的凭证,不然我们的粮食也不好解释出处。”
“司马夫人,我孙儿孙女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好好好”司马夫人想到,这一船粮食,起码能缓解夫君的处境,至于粮商,也就是一张纸而已。
如今这粮食已经卖上天价,这一船的粮食,可是救命之粮啊,这云家说给就给,可见大义啊。
“我马上给我夫君写信。”
“好,司马夫人,到时候,我会告诉他们,粮食放在哪里了,让他们自己去拉。”
下人拿来纸墨笔砚,司马夫人写完,然后从头上,取下一个木簪子。
“这?”
“实不相瞒,这是我夫君送我的定情之物,夫君看到这就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