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开始掉起了眼泪:“顾南,你就不能看在我们家这个情况,给棒梗一个机会啊,贾东旭成了废人,全家都要靠我养活,要是棒梗在被抓进去的话,那我们家还怎么活啊。”
顾南对于秦淮茹的哭,没有丝毫的可怜:“行了,换句话说我这还是帮你们的,要是棒梗进了监狱,对你们家不是少了一份负担吗,你就不用感谢我了。”
说完顾南直接就开了机器,至于秦淮茹后面说的是什么,就完全听不见了。
秦淮茹本来还想要找顾南的师父马解放的,但是马解放知道可能会找自己,于是早就开开了机器了。
轧钢厂的工人们看着没有什么乐趣看了,于是直接就走了。
话说回公安局,有聋老太太出面很顺利的就将何雨柱放出来了,但是还是给何雨柱留了一次黑点,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就会给何雨柱加重刑罚。
聋老太太也是点头答应,毕竟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只要计划完成了,何雨柱是死是活就和自己没有多少关系了。
易中海本来想要说棒梗的事,毕竟今天审问的也是赵磊同志,但是聋老太太似乎是看出了易中海的想法:“行了,人家棒梗自有自己的解决办法的,我们还是先解决何雨柱的事。”
易中海知道了聋老太太的意思,就是敲打敲打自己,但是易中海也没有说什么。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在外面嘲笑自己:“许大茂,你是不是想要找死啊,竟然敢报警抓我,信不信我打死你啊。”
许大茂本来就不愿意放出何雨柱:“何雨柱,你打我啊。”
要知道何雨柱在看守所的一晚上,也是没有睡着,只憋着一肚子气呢:“许大茂,看我不打死你。”
许大茂就这么看着何雨柱,要是何雨柱敢动手的话,那就是将何雨柱关进去的好日子,那自己就去轧钢厂宣传的,到时候何雨柱就不要想着去轧钢厂上班了。
易中海发烧什么事都不愿意管,但是聋老太太可是知道了许大茂的计划,不就是想着只要何雨柱动手,就将何雨柱给送进去吗。
“傻柱,你给我滚过来。”聋老太太拄着自己的拐杖说道。
何雨柱在四合院里谁的话都不听,但是对于聋老太太的话还是听得,于是就气哄哄的过去了:“老太太,你有什么事吗?”
聋老太太只是看了一眼何雨柱,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反而看着许大茂:“许大茂,这是在公安局,有什么事我们回四合院再说。”
许大茂知道要是回了四合院的话,就算是被何雨柱打死也不会有人报警的,于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其实何雨柱并不傻,自然是知道这是许大茂为了激自己,但是实在是看不了许大茂这副嘴脸,辛亏被聋老太太给叫住了,要不然的话一定会动手的。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一大爷,不知道棒梗的事有没有解决完啊。”
一大爷本来想要实话实说的,但是聋老太太看了易中海一眼,易中海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柱子,你还是先去上班吧,这件事我们回四合院去说的,我今天有点感冒了。”
何雨柱也没有往心里去,就去上班了,至于棒梗的事情有没有成功,去轧钢厂里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何雨柱去的有点晚,但是毕竟是轧钢厂后厨的大厨,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的。
一上午的时间,何雨柱一直是心不在焉的,不是多放了盐,就是将盐当成了糖放了进去,其实马华看见了,但是一句话都不敢说,毕竟一下子就看出来何雨柱的心情不好,要是自己多说话的,一定会挨批评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轧钢厂的工人都不愿意了,毕竟这是什么菜啊,都不是人吃的。
马华一边打着菜一边挨着骂,此时的何雨柱早早就在外面的,要是有人说为什么今天的菜这么难吃的话,何雨柱就会说是马华炒的菜,现在的日子这么贫穷,又怎么能舍得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丢了啊,只能干巴巴的吃了。
何雨柱看见秦淮茹走了过来,对于何雨柱回来,秦淮茹压根就没有往心里,毕竟这件事何雨柱根本就管不了。
但是何雨柱一下子就看见了秦淮茹,小跑着走了过去:“秦姐,棒梗的事是不是已经解决了。”
秦淮茹一听到何雨柱的话就开始掉眼泪:“柱子,你回来了。”
何雨柱一看秦淮茹的表情就知道顾南并没有同意将棒梗给放出来,看着秦淮茹的表情何雨柱就上头了:‘顾南怎么能这么做啊,都是一个四合院的,不就是吃你一条鱼吗,至于这么做吗。真的是不是东西啊,要知道顾叔叔还是不错的,怎么能有这么一个孩子啊。“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知道这件事就算是何雨柱管不了,但是也可以给顾南上一上眼药水,到时候看看顾南会不会同意原谅棒梗的。
“柱子啊,要不怎么说四合院就你是最好的,不像是顾南这么冷血无情,棒梗都给他跪下了,但是也没有取得顾南的原谅,你说我能怎么办啊。”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抓着何雨柱的手,根本就不管这里是不是在轧钢厂,但是何雨柱不知道的是,秦淮茹毕竟是一个寡妇,毁的是何雨柱的名誉罢了。
何雨柱本来就被许大茂憋了一肚子的气,更加上有秦淮茹在自己的耳边吹了吹风,怒气一下子就收不住了:“秦姐,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去找顾南的,我就不相信了,我还说不服顾南,要是说不服顾南的话,我就打服顾南。”
说完也不管秦淮茹说不说话,直接就走了。
秦淮茹在何雨柱走了以后就跟上了,要是何雨柱可以偷袭成功的话,到时候自己在帮一帮顾南的话,就不信顾南会不同意放了棒梗。
顾南还不知道这里的事情,本来今天就不准备去后厨吃饭了,于是找了个地方和自己的师父马解放品尝自己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