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本来想着也是将顾南的狗送人,但是看着狗这个样子,怎么敢啊:“你愿意送人你就送人,到时候要是被狗咬了,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闫埠贵看着顾南家的大黑狗,想的是要是自己在它的食物里下点药的话,到时候毒死了,直接就是扔在了外面。
顾南在四合院的仇人不少,一定不会想到自己家的,想到什么就干什么。
闫埠贵和易中海笑着说道:“这么大的狗,要是买了确实是很可惜,行了,我只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我怎么会买了它啊。”
易中海知道闫埠贵的为人,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反正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闫埠贵急急忙忙的回去了:“昨天何雨柱给的肉是不是还剩了一点啊,给我拿出来,我有用。”
三大妈还以为闫埠贵想要送人:“这可是我们晚上一家人吃的,你要去送给谁的啊。”
闫埠贵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三大妈虽然不愿意,但还是都拿了出来。
闫埠贵看着这和小孩拳头大小的肉,也是有点舍不得,于是又少咬了一口,之后三大妈也是咬了一口。
肉又少了三分之一左右,闫埠贵将家里唯一剩下的老鼠药放在肉上,准备等天色黑了以后,就喂给顾南家的黑狗。
即使是黑狗被毒死了,顾南最先怀疑的也是中院的贾家,毕竟两家有仇。再不济也是何雨柱家,反正怎么怀疑都不会怀疑到自己家的。
等到半夜的时候,闫埠贵觉得院里的邻居应该都睡着了,拿着那半块抹了老鼠药的肉就去了中院。
闫埠贵先是看了看顾南家的大黑狗,竟然一直看着自己,但是好像并没有叫。
闫埠贵瞄了瞄,将手里的肉扔了过去,但是扔的有点偏,于是闫埠贵又叫了叫大黑狗。
黑子还以为以闫埠贵真的是想要投喂它,于是就过去了,但是仔细的闻了闻,应该是有毒。
闫埠贵在看着黑子闻肉的时候,实在是舍不得刚刚的肉,于是将手里的肉的油舔了舔,殊不知连老鼠药都添了进去。
黑子看着闫埠贵,闫埠贵还在那里叫黑子吃肉,但是闫埠贵没有注意到的是,黑子已经在慢慢的向他靠近了。
等到闫埠贵反应过来的时候,黑子就冲了出去,闫埠贵吓得拔腿就跑,但是没有想到还是被黑子给咬上了屁股。
疼的闫埠贵一直拿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就往前院跑去,黑子也知道只是教训一下就行了,于是就回狗屋了,连看都没有看闫埠贵扔过来的肉。
院里的人都听见了狗的叫声,但是一想到顾南家的大黑狗,也就没有出去。
唯独贾家的棒梗,将所有的事全都看了过去,看着闫埠贵被咬了回去,肉可是还在那里,于是就出去了。
在棒梗的意识里,闫埠贵一定是为了讨好小狗,才将这块肉扔过来的,所以捡起来就吃了,没有想到还很好吃,只是有点凉了。
吃完了以后,棒梗还瞥了一眼顾南家的大黑狗:“真的是一个傻子,连肉都不知道吃了。”
但是棒梗没有发现黑子一直看着棒梗,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孩子为什么要吃有毒的肉啊。
闫埠贵跑回去以后,三大妈急急忙忙的出来了,看见闫埠贵的屁股正在流血,于是也是很着急的将几个孩子叫了起来:“都起来了,你们的爸爸被狗咬了。”
闫埠贵的大儿子闫解成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爸,这是?”
闫埠贵自然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要去毒死顾南家的狗,只能说自己本来是要去找易中海说事的,谁知道顾南家的狗一下子就咬上了自己的屁股。
“这件事一定要顾南赔钱。”
“是啊,我们的爸爸被狗咬了、”
闫埠贵其实也有点心寒,毕竟自己是被狗咬了,但是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儿子提出和自己去医院去打上一针的。
闫埠贵叫自己的孩子都回去穿衣服,一会去医院打一针,虽然孩子们不愿意,但还是都回去了。
在孩子们走了以后,闫埠贵看着三大妈:“一会我去打针的时候,你去中院将肉给捡回来,随便扔到一边,到时候我们好找顾南赔钱。“
三大妈也明白了闫埠贵话里的意思,于是在闫埠贵被三个儿子送去医院的时候,三大妈就去中院,但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三大妈还以为是顾南家的狗吃了,也就没有想什么就回去了。
顾南不知道为什么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梦里梦见了闫埠贵要毒黑子,但是黑子已经知道了肉里有老鼠药,所以并没有吃,反而去咬闫埠贵了。
顾南本以为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谁知道接下来竟然是棒梗出来将闫埠贵扔的那块肉吃了,顾南一下子就醒了:“原来是梦啊,但是好真实啊。”
殊不知这就是系统奖励的黑子和顾南之间的灵识交流,只不过顾南并不知道这件事,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早上起来的时候,顾南难得的睡了一个懒觉,给自己的师父做完早饭以后,就回四合院了,毕竟昨天晚上的梦实在是太真了,就像是真的一样。
果然回去以后,看着中院的地上有血,难不成昨天晚上做的真的不是梦,反而是真事。
三大爷闫埠贵一家现在还在医院,所以顾南来的时候闫埠贵家里没有人。
秦淮茹看见顾南回来了,本以为可以带着棒梗好好的和顾南说一说,但是叫了棒梗两声,发现棒梗根本就不理会自己。
秦淮茹还以为棒梗在睡懒觉,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但是小当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妈,刚刚不知道吃了什么,嘴唇是紫的。”
秦淮茹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贾张氏还在一边睡觉,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淮茹看见棒梗的紫嘴唇才知道棒梗应该是中毒昏迷了,于是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救命啊,棒梗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昏迷了,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