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屋子,顾南一眼便瞧见地上清晰可见的脚印。这些脚印凌乱而不规则,显然是有人慌不择路留下的痕迹。他顺着脚印一路追踪到床边,蹲下身子仔细寻找着线索。
不一会儿功夫,一件内衣映入眼帘。看到这件内衣,顾南恍然大悟,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原来如此,秦淮茹竟然打的是这种主意,既然这样,那我不妨就顺水推舟,顺着她的意思来行事。”
此时的顾南,心中已然有了应对之策。
正当顾南小心翼翼地把秦淮茹那性感迷人的内衣收进自己的神秘戒指时,突然之间,黑子像是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气息一般,朝着那个破旧的橱子大声叫唤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叫声让顾南不禁心生疑惑,但他还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缓缓地向橱子走去。
当顾南轻轻地打开橱子时,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真没想到啊,这秦淮茹居然还有如此巧妙的心思,懂得把东西分别藏在两个地方,倒真是有点意思呢!”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将另外两件内衣也一并收入了戒指之中。
原本顾南已经打算就此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就在他即将迈出房门之际,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贾家那位泼辣难缠的贾张氏此刻正趴在窗口死死盯着这边呢,想必她对刚才发生的一切已然有所察觉。
略作思索之后,顾南低头看向脚边的黑子,眼中满是赞许之色,笑着夸赞道:“黑子啊黑子,干得漂亮!居然能抓住一只可恶的老鼠,可真是厉害了我的好伙伴!”
而此时身处屋内的贾张氏,心里还一直琢磨着顾南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正紧张万分之时,却听到外面传来黑子抓老鼠的消息,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哼,畜生终归只是畜生罢了,我倒要看看顾南你这下该如何收场!”。”
顾南关上门就出去玩的了,倒要看看这次秦淮茹会怎么做啊。
赵健本来还以为需要晚上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顾南就回去了,于是只能在公安局等着,毕竟这件事只能看秦淮茹有没有办好了。
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一想到到时候顾南被自己的陷阱给收拾了,看看到时候顾南怎么办。
易中海眉头紧皱地盯着秦淮茹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
这秦淮茹平日里在其他事情上头头是道、机敏过人,可偏偏在眼前这件事儿上却像个榆木疙瘩似的不开窍,无论他如何苦口婆心地教导,她愣是学不会!
依他来看,若是下一次考试不额外花费些钱财疏通关系,秦淮茹定然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学徒工。然而,此刻的秦淮茹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走神发呆!
就在此时,易中海眼角余光瞥见车间主任正朝着这边走来,他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秦淮茹身旁,压低声音说道:“你赶紧打起精神好好干活儿,车间主任马上就到跟前了,要是让他瞧见你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少不了要狠狠批评你一顿!”
听到这话,秦淮茹猛地一下回过神来,连忙应声道:“一大爷,我晓得了。”
不多时,车间主任来到近前,先是冲着易中海微微颔首示意,随后目光落在秦淮茹手中的零件上。
只见那些零件竟是损坏了一个接着一个,原本他是想开口训斥几句的,但一想到秦淮茹是易中海的徒弟,便把到嘴边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不过,车间主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深知秦淮茹与易中海之间肯定有着某种特殊关系。如此想来,他觉得自己着实应当寻个恰当的时机,将秦淮茹从厂里开除出去才好,毕竟留着这样一个干啥啥不行的人在这里,纯粹就是浪费资源嘛!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说说你上午迟到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会还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秦淮茹知道这件事最好还是需要易中海的帮助,到时候就可以将顾南给收拾了。
“一大爷,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随后易中海和秦淮茹就出去了,来到外面:“秦淮茹,有什么事是不能在里面说的,快说吧省的被车间主任看见了不好。”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将上午干的事还有和赵健的联系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一大爷,所以下午回去的时候你要出来主持公道。”
易中海没有想到秦淮茹竟然认识公安局的人:“秦淮茹,你知道这个赵健的底细吗,你就敢跟他合作,他说怎么将棒梗救出来了吗?”
秦淮茹本来也不想和赵健合作的,但是一想到棒梗在监狱里受得那些罪:“一大爷,你是不知道啊,棒梗在监狱里可受罪了,挨了好几次打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毕竟既可以收拾了顾南又可以将棒梗救出来。”
易中海觉得秦淮茹说的也有道理:“秦淮茹,到时候你就去报警的,不管顾南说什么你都要去报警的。我估计着这次顾南就算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于是在轧钢厂艰难的等着下班,毕竟秦淮茹最怕的事就是顾南发现了自己的内衣,那自己可就要赔了。
单手秦淮茹不知道的是顾南早就把秦淮茹的内衣拿了出来,本来是准备丢掉的,但是一想到可以在收拾一下易中海和何雨柱,这件事何乐而不为啊。
于是现在秦淮茹的内衣还在顾南的戒指里,顾南觉得总算是有时间出来溜达溜达了:“黑子,你现在是大功臣了,也是领着工资的。”
黑子冲着顾南叫了一声 顾南点了点头:“黑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们永远是一家人,走溜达溜达的,你还没有逛逛公园吧。”
黑子老老实实的跟在顾南的后面,在公园里溜达,确实是放松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