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勇仁在文山区投资了五个酒吧,夜总会等大型场所一间大型的Vcd光碟生产工厂,十五间服装旗舰店。总投资在3亿台币以上,外加送了贺区长500万台币的黑钱。
酒宴在热烈喜庆的气氛下结束了,谢勇仁搂着周朝先的肩膀,对这个地头蛇的招呼很感激。
“老周啊,这次谢谢你了,以后军火跟Vcd生意给你都是内部价,一起赚大钱。”
周朝先嘿嘿一笑,他在湾岛帮谢勇仁忙前忙后的,当然不是跟谢勇仁有多少交情,更重要是两个人联盟对周朝先来说利益太大。
“嘿嘿。谢老弟,你吃肉我喝汤.湾岛是我的主场,谁敢动你,就是动我们天道盟.”
这些话只能听听就好,这些湾岛佬没有一个好相与的,个个都是鬼精鬼精的。
湾岛的帮派分成两大阵营,外省挂的三联帮,四海帮,本地挂的天道盟,并称为湾岛的三大黑帮,
本省挂是湾岛土着闽南人的后裔,说的闽南话属于湾岛的通用语。
而外省挂大多数是国军带过去的家属,双方在文化,语言上格格不入,发生了很大的矛盾。
周朝先是本地角头发展的最为成功的角头,有钱有势,旗下的电玩城,军火生意遍布全岛。
“哈哈~那我就先走了,嫂子真漂亮。”
崔妙香站在一边好奇盯着谢勇仁看,也许从来是她没有见过这么英武有型的男人,也许是周朝先在床上的无能让她很失望。
崔妙香穿着一身修身的旗袍,将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她红色的头发高高盘起,精致的脸蛋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
“谢生缪赞了,听说嫂子怀孕了,帮我替嫂子问好。”
谢勇仁心里痒痒的,这个崔妙香真有韵味,不过在周朝先的面前,还是要假装正经一下。
“嗯,我替你把传话一下,谢谢你。”
谢勇仁很自然的握住了崔妙香的纤纤玉手,小手柔若无骨,软软的。
梁安琪怀孕八个月了,再过一个月左右就要临盆了,谢勇仁忙完年底的一个月,就回去陪在老婆身边。
双方握手分别,崔妙香对着谢勇仁眨眨眼,谢勇仁忍不住心里卧槽一声,你不要勾引我。
我可是经不起勾引的,我跟你老公可是同盟关系,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不值得啊。
谢勇仁心里痒痒的,暂时还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在回去的车上,谢勇仁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对着身边的骆天虹吩咐道。
“天虹,你去搞定文化局的刘海滨,看他吃敬酒还是吃罚酒?”
文化局的局长又怎么样?在谢勇仁的心里,湾岛的官员都是伪军,不具备正统性。
湾岛最多算华夏的一个省份,对于伪政府的官员,谢勇仁当然不放在眼里,他可是在特殊部门挂名的,手握尚方宝剑。
“是,老大。这个刘局最好听的懂人话,不然我会让后悔来湾岛.....桀桀。”
骆天虹将双拳捏的嘎吱嘎吱响,关节部位发出了一阵阵的响动,这个暴力狂还十分吧变态的舔了舔嘴唇。
马上被谢勇仁嫌弃的轰下车了。
“滚滚滚~下去办事去,不要在我前面瞎晃悠。”
士林区一处郊区别墅,刘局长坐在平治车后座,开心哼着小曲,他因为执行了上头的命令,今天被上头的行政院口头夸奖了。
原来以为仕途也就这样了,现在看来有望向上面走一走,升官有望心情自然好。
“老李,等下去隔壁的便利店买几瓶啤酒跟下酒菜,老子今天很高兴。”
人逢喜事精神爽,晚上就喝两杯,这个年龄去夜总会的太高调了,晚点再悄悄的去上次包养的女大学生的出租屋内。
刘局长正在想着美事的时候,忽然轿车一下子急停了下来,刚好马上到自己的别墅的门口了。
刘海一时没留意,一头撞上了前面的座位,头上马上起了大包。
刘海滨怒了,正打算呵斥不小心的司机的时候,抬头只见司机颤抖着双手指着前面的场景。
“刘局,你看前面,怎么有这么多矮骡子?”
刘局长乘坐的平治车正前方,此时正有20多个身穿西装的壮汉,手里拿着棍棒等凶器,眼神戏谑的盯着刘局长的这辆车。
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刘局长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一声不好,眼前的场景他并不陌生,湾岛的黑道可是十分的猖狂的,杀人如家常便饭。
“快点开车走,快快快。”
刘局长大喊一声,没时间考虑自己怎么得罪了这群煞神,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在刘局长的催促下,司机挂挡猛踩一脚油门,正准备向后倒车的时候,突然从后面也冲出来六个穿着西装戴墨镜的壮汉。
其中两个壮汉上来对着后面的挡风玻璃就是一棍子,挡风玻璃应声而碎,四溅的玻璃到处乱飞,司机吓的一紧张,直接刹车将车搞熄火了。
“扑你老母~给老子下来,连你家人都不要了,干你娘。”
骆天虹嘴里叼着牙签,脸上带着大墨镜嚣张跋扈异常,扬起手上的棒球棍重重的砸在后车座的玻璃上。
在骆天虹的用力一击下,窗子应声而碎,骆天虹伸手将粗暴的抓住了,疼的刘局长连连惨叫。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不想活了,我可是湾岛文化局的局长,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疼疼~轻一点。”
刘局长被一股巨力拉扯着打开了车门,见到一脸狰狞的骆天虹,口里不断的求饶着。
“要你命的人,你家人都在这里,你准备去哪里啊?你老婆儿子的命不要了?”
骆天虹似笑非笑的看向刘局长,戏谑的眼神让刘局长看起来非常不舒服,这是猫看老鼠的眼神,充满了戏耍的残忍。
刘局长看了一眼屋内,自己的家里的黄脸婆被反绑着双手,而自己十岁的孩子正在屋内嚎啕大哭,表情全是委屈。
“爸爸,快来救我,他们是坏人,他们打妈妈。”
十岁的孩子一见爸爸回来了,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了命喊叫爸爸。
刘局长一见到自己老来得子的心肝宝贝,心好痛,黄脸婆死了没事,刚好可以换新的小娇妻,可宝贝儿子可是自己一切。
“大哥,有话好说,没必要整这一出,这样会出大事的。”
骆天虹直接一巴掌甩在刘局长脸上,直接将刘海滨的眼镜都打飞了,怒吼的说道。
“老东西。你踏马之前很嚣张嘛?早踏马有这个态度,我们会从香江千里迢迢来湾岛找你吗?”
什么?刘海滨一愣。
你们是从香江来的?刘海滨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捂着自己的脸蛋死死的发呆。
香江的谢勇仁,刘海滨万万想不到谢勇仁敢用这种方式跟他见面,难道他不知道湾岛不是香江,不是他可以呼风唤雨的地方。
这,这不可能。他怎么敢?
刘海滨惊愕不已,他万万想不到谢勇仁会追到湾岛来找他的麻烦,我也是按照上头的吩咐办事的。
“你们是谢生派来的人,有话好说~这件事是领导决定的,不是我跟谢生过不去,你们抓了我没用的。”
刘局长虽然心里慌的一比,但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心理素质比正常人要强一些。
而司机老李被两个彪型大汉按在这里,没一会儿就被反绑着双手,嘴上被塞上了一些破布条,如沦为砧板上的鱼肉。
刘局长一看自己势单力薄,立马推脱责任,像踢皮球一样将自己的责任摘了出去,将责任推给给自己的上级。
随着刘局长的话音刚落,骆天虹的狰狞的笑声也传了过来,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桀桀~你踏马的敢耍我,老子跟你慢慢玩.....”
这些政客最喜欢玩阴的,骆天虹也不是傻子,马上就察觉到这个刘局长是个老油子,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
“先砍他一根手指头,我们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耗。”
“你不乖乖听话,先砍你的手指,然后再砍你儿子的,看看谁能熬的过谁?”
两个西装大汉不由分说抓住了刘局长的双手,将刘局长的右手死死抓住,刘海滨在拼命挣扎。
但一个60多岁的老人的力气怎么抵得过两个年轻力壮的壮汉,右手被死死的固定在客厅的一个茶几上。
骆天虹拿过兄弟手里的一把大砍刀,开过刃的刀锋上寒光闪闪,一看就知道特别的锋利。
“你不要乱动哦,刀口也不长眼,万一把你整只手都砍下来了,也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骆天虹亲自操作,人狠话不多,将大砍刀高高举起,直接来了一个手起刀落。
“啊啊啊~痛痛痛,呀呀呀.....”
刘海滨痛的在地上打滚,疼的头上冒冷汗,身上都起了生理反应颤抖了起来,十指连心斩了一个手指头是痛在骨子里的。
“将他儿子带过来,斩他儿子一只手,看看他愿不愿意配合。”
骆天虹摸了一把脸上的血,很变态的将带血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吸吮,还眨巴眨巴的舔了舔。
骆天虹这种变态的行为,看在刘局长一家眼里,直接把他们吓尿了。
是真的吓尿了,而不是夸张的修辞手法,刘局长的儿子直接吓的尿裤子了,在疯狂的大吼大叫。
......此处省略一万字的描述。
刘海滨心如刀割,再也顾不得什么上级了,也顾不得什么升官发财,再这样下去这些人真的会杀人的。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黑势力的狠辣程度,湾岛的黑社会是最猖獗的,杀人都是家常便饭。
“我配合。你们不要动我儿子,他们是无辜的,”
刘海滨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大把年纪了还遇上了这种事,本来心情是美哒哒的,还以为能马上升官发财呢。
谁知道遇上了这种祸事,对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现在万分后悔接下这个棘手的任务,不,是要命的任务。
骆天虹拍了拍刘海滨的脸蛋,玩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