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能饶的,她们两个我的两个女儿害成这样,我会让她们承受更大的痛苦。”
俞书兰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心中的恨意,不比任何人少。
“直接杀了,简直太便宜她们了,我要一点点夺走她们所有珍视的东西,让她们痛不欲生。”
“我和娘想的一样。”姜初元附和着,“她们敢下手,就要能承担的起后悔。”
“我成婚的那日,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姜初元本想着将婚礼往后推迟的,等妹妹好了再举办的,可那日就是揭穿她们最好的机会。
“不行,娘不想让种事,弄脏了你的婚礼,你的婚礼必须是完美的,这是娘给你的祝福。”
俞书兰反对道,“至于他们那点事,我有的是办法。”
虽然俞三娘因为上次和姜卫言见面,被宁远发现,行事就谨慎了很多。
可她有的是办法,将两人约到一起。
“若是这样,那这婚礼就往后推推,我想等洛洛醒过来。”
想到妹妹是因为替自己求姻缘符,才遭此横祸,他心中也是愧疚不已。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呢,说不定洛洛到时候就能醒过来了。”
俞书兰哽咽道,“这不是我们一家的事,还有叶家呢,他们也都准备好,推迟总是不太好的,若是洛洛知道了,她也会不开心的。”
婚礼推迟,是大忌,他们不在乎,可不能委屈了叶家。
“是啊,婚礼照常举办吧,所有的人都通知过了。”
姜卫镇也说道。
“好,听爹娘的。”
姜初元没再说什么,只希望着到时候姜清洛能醒过来。
他的幸福要在一家人的见证下,才更完美。
三天后,姜清晚醒了过来。
这一觉睡了三天三夜,她的身体也调养了过来,法力也恢复了。
等吃了饭,她又央求着去救姐姐。
“晚晚,你再休息一下吧,大夫说,洛洛暂时不会有危险的。”
姜清晚摇头,“姐姐,救…”
【救的越早,她恢复的越好,等时间久了,她万一真的成了植物人,就麻烦了。】
【到时候,以我现在的法力,怕是更难救。】
听到她如此说,俞书兰虽然心疼她,可也不能让大女儿出事。
因此,又带她来到了姜清洛的房间。
“洛洛,尽力而为。”
姜清洛重重的点点头,一如上次一样,将所有的法力,全都灌输到了她的体内。
这次明显比上次效果好了许多,姜清洛的脸色逐渐好转。
姜清晚感受到她逐渐愈合的内脏,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已经修复了一半,再用两三次,姐姐就能好了。
如此想着,她就再次晕了过去。
这次,俞书兰将两人放在一起,看着面容苍白,饱受伤害的女儿,心中的恨意,更是抑制不住。
“俞三娘,这次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俞三娘这边,眼看过了三天,姜家也没任何动静,她派人去官府打听,也发现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
现在京城的知府,是阮寒,自己一句话,他也不会真的去调查的,只是碍于姜家的关系,做做面子工作。
姜清洛也一直没有醒过来,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得知阮禾竹约自己去如意酒楼见面,心中开心不已。
想着她定是知道了这个好消息,来感谢自己的。
因此,她只带了自己的丫鬟就去了酒楼。
来到约定的房间,发现阮禾竹还没到,她就先点了菜和酒。
想着阮禾竹现在已经是未来的世子妃了,她身为母亲还未恭喜她呢。
今日就当庆祝了。
等饭菜都上来后,房门就被敲响了,她欢喜的过去开门。
可看到门口外站着的人时,笑容僵在了脸上。
“阮寒?”
“夫人,对不起,有些公务要处理,来晚了,我们进去说吧。”
说着,不等俞三娘点头,就走了进去,实在是他有些害怕。
他们这般大大咧咧的见面,实在不合规矩,这若让人看见了,他解释不清的。
“禾竹让你过来的?她人呢?”
俞三娘疑惑的问道。
这下轮到阮寒愣住了,“不是夫人派人递信,要见我的吗,和禾竹有何关系?”
话音落下,两人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惊,随即是恐惧。
“是有人故意的,赶紧离开。”
说着,两人就要往外走。
可戏已经开场,又岂是他们想散就散的,两人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衣着普通的妇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嘲讽一笑。
随即就惊恐的大喊一声,“宁安伯夫人,你怎么和阮大人搂搂抱抱,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酒楼里的人不少,听到喊声全都跑到了二楼雅间里来。
这种八卦,谁都不想错过。
俞三娘和阮寒连连摆手,“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不要听她胡说。”
那妇人连忙捂住嘴,慌乱的摇头,“是我胡说,是我胡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宁安伯夫人,知府大人,你们不要责罚我。”
妇人这欲盖弥彰的说法,不但更加确认两人做了不轨之事,而且还点明了两个人的身份。
宁安伯府的夫人,和知府大人,这两人有猫腻,众人都一副嗅到八卦的神情。
“我和宁安伯夫人,清清白白,就是有事情要谈,才来吃饭的,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阮寒慌乱的解释着。
俞三娘此刻也没了主见,附和着,“是啊,我是阮小姐的义母,今日和宁安伯见面,只是为了商谈禾竹和世子的婚事。”
“商谈阮小姐的事情,宁安伯夫人不应该约阮夫人见面吗,或者去阮府,这怎么偷偷摸摸的和阮大人见面呢。”
围观的群众不是傻子,很快就指出来里面的漏洞。
面对众人的质问,俞三娘哑口无言,“我…”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宁安伯夫人为何不来找我。”
突然,人群的后面再次传来质疑声,还带着些许的愤怒。
众人自觉的给阮夫人让出一条道来。
看到她,阮寒好似看到了希望,他连忙说道,“宁安伯夫人是约了我们夫妻俩的,我夫人是迟来了一步,这才造成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