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爷从那趴着的王公贵族身上,拾起一枚戒指,仔细打量了一番后。
“佛爷,这是南北朝的东西,二爷他们家对这朝代最熟悉,不过二爷他们家好像已经许久不曾下地了,也不知道肯不肯帮我们了。”
齐八爷看出了那枚戒指是什么朝代的后,本高兴的面容 ,突然有像想到了一样。
“二爷不是就在府上吗?一会儿当面问问二爷就行了。”
“不过,那个小少爷是个麻烦事儿。”
“佛爷,那小少爷被万重山的两位护的跟眼珠子一样,咱们要是在他面前提这种事情,那两位不得宰了我们。”
“哦,不对。佛爷是当官的,他们不一定会对佛爷下手,但是八爷我肯定得被他们卡嚓了。”
齐八爷想着那位小少爷从来到长沙,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人敢对他出手,甚至在他面前说过有关下地的事儿的那几人,第二天都从长沙消失了。
他们就这么大咧咧的在他面前说,那他们哪还有命看第二天的太阳啊。
佛爷他是长沙的布防官,是有背景的人,他就是一个算命的,死了都没人在意。
齐八爷想通以后,顿时哀嚎连天的。
“行了八爷,谁说佛爷要当着那小少爷的面讲这种事情了。”副官看着戏精上身的八爷,笑着说道。
“哎呀,还是佛爷英明啊。”
齐八爷顿时从地上爬了起来,喜笑颜开的在张岐山身边夸赞道。
“那既然没啥事情了,佛爷,我就先走了。这家里铺子还开着呢,没个主事的人也不行啊。”说完,齐八爷就想溜走。
张岐山一把揪住齐八爷的衣领子。
“八爷,咱们还不知道这火车是从哪里来的,所以明天你得和我们一起去查看查看。”
“这樱花国的人拿我们的做实验,咱们总得为了长沙老百姓的安全着想吧。”
“佛爷,我就是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书生,这。我哪能干那事儿啊。”
齐八爷一听张岐山要带着他去调查那火车的事儿,瞬间就垮着个脸。
“八爷,你这么能文能武的,怎么会是柔弱书生呢?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若是我没有在家里头看见你,那我就带人封了你的铺子。”张岐山笑着威胁到齐八爷。
齐八爷瞬间就蔫了似的,趴在张岐山府上的沙发上。
“大佛爷,我们在这里打扰多时,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红二爷和花瑜恰好这时回来了,打算告辞离开这张岐山的府邸。
“二爷,正巧我这儿有点事情要问你,咱们借一步说话。”
张岐山看到红二爷回来,正巧那枚戒指的事情需要这位,但是想到那小少爷背后的人,又不能在此地正大光明的说。
“佛爷,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红二爷被张岐山拉着去了书房,花瑜则是被副官请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喝着红茶吃着茶点。
齐八爷闻着味儿请了过来,晃晃悠悠的坐在了花瑜旁边。
“齐八爷这是怎么了?”
“小少爷,还能怎么,这不是一大早就被佛爷拎了过来,没吃早饭,这肚子空空的,饿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多吃点,这松子软糕也给你。”
“那感情好啊,多谢了小少爷。”
“这是你们在车厢里时,我和陈皮一道去买的。”
“那小子还会买这个?他不是一样爱吃甜的吗?”
“我牙不好,他不给我买甜的。”
说到甜食,花瑜就语气幽幽的。
书房里,张岐山拿出那枚戒指想要递给红二爷。
红二爷一看便知那戒指,也就猜到了张岐山的目的。但是他前几年同父亲商量过了,不再碰底下的东西,也就推拒了张岐山伸过来的手。
两人双手你推我送的几个来回,红二爷一拍张岐山的手,那戒指掉落在张岐山的办公桌上。
“佛爷,我早已不碰地下的东西,实在抱歉,帮不到你什么。”
“二爷,这件事情事关长沙百姓,还请二爷能够好好考虑一下。”
“佛爷,你也知道,如今我红府旗下都已不再下地,除了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实在是我无能为力。”
红二爷退居了一番后,就离开了书房,那枚戒指也就留在了张岐山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