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巴一三人请一旁站着的服务生把那幅画拿了下来,放在檀木桌上,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得看看着那幅画。
“老胡!”
“老胡,怎么样?是不是真的?”
胡巴一拿着放大镜一点一点看着,一旁等候着的王楷玄和杨雪梨也是内心焦急的等候着。
等胡巴一放下放大镜,双手撑着檀木桌子,眼睛死死的盯着桌子上那幅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画上的女子,是这男人的情人。
杨雪梨和王楷玄看着久久回不了神。
“老胡,你在还看着呢!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王楷玄在一旁抓耳挠腮的看着不回话的胡巴一。
“老胡!”杨雪梨轻轻推了一下胡巴一。
胡巴一这才回过神来。
“画是真的,确实是有年代的东西,而且时间不会太近,可以说。”胡巴一看着桌子上的画,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这幅画可以称得上是和精绝女王同一时代的。”
王楷玄和杨雪梨看着桌子上,忽然精绝女王同时代的画。
“也就是说,画这幅画的主人,可能近距离的观察过精绝女王?”
“对。”
王楷玄一听这话,卷起画抱在怀里,“那还等什么呀!咱们拿着这幅画去问问那少爷,这画是哪来的?然后咱们再去找卖画的人,咱们身上的诅咒不就能解了吗?”
三人带着画,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回到了原来的房间中。
“三位这是选好了?”花瑜还是像之前带着他们进来时的样子,坐在位子上,不同的是之前那位小少爷不在房间里了。
“花少爷,我们选好了。就要这幅画和一个消息。”
“哦?”花瑜微挑眉毛看着一脸正色的三人,“只要这幅画和一个消息?”
“是的。我们只要这幅画和画的相关消息。”
“画的消息?”
花瑜看了一眼被王楷玄抱在怀里的卷轴。
“是什么画,让我看看,或许我会知道一点。”
王楷玄在胡巴一的示意下,展开画轴,向花瑜展示了一下手里的那幅画。
“很眼熟的画像,不过可能这幅画来我这儿时间有点久,我有些记不太清楚了。”
杨雪梨看起来有些激动,抓着座椅扶手的双手上青筋毕露。
“花先生,还请您好好想想,这幅画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花瑜故作沉思了片刻,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手心,“我想起来了,这幅画是一个男人拿过来的,他说他住在昆仑山山脚。他就是说家里出了大事,所以才把这幅祖上传下来的画拿出来,希望能解决家里的难题。”
“昆仑山?”
“是的,昆仑山。胡先生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地方比较耳熟。还请您继续。”
“那人说等家里的事情过了,就会来赎回这幅画。不过,我到现在也没有听见底下人来报。估计家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吧!又或者人都没了也说不定。”
“那请问花先生,这幅画是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什么时候啊!”花瑜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三人呢也是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大概有个十几年了吧!”
“不太清楚了,我也是听秦叔他们讲这件事情就是在十几年前,若是真的要计算是什么时候,大概可以追溯到一百年前了吧!”
“一百年前?这骨头渣子都烂了,这!”王楷玄一听时间,那叫一个震惊。
“多谢花先生告知。”
“胖子,咱们也不是没有得到消息,至少知道这幅画是昆仑山那边的一个村子里出来的。”
胡巴一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打算离开。
“胡先生,这幅画就算是我送给你们的!不算做见面礼。”
花瑜朝着后头招了一下手,从门口走来端着一红木托盘的服务生。
等服务生走近,胡巴一三人看见那红木托盘上还盖着一块红布。
“这是?”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见面礼,你们可以打开看看。我想着应该会很适合你们。”
胡巴一三人走上前去,掀开红布,只见那托盘上是一枚成色极好的羊脂玉佩。
胡巴一拿起玉佩却发现这枚玉佩是拼接而成的,而且正正好是三块,上面还有雕花,凑在一块儿是一个图案,分开后也是自成一块图案。
“这太过贵重了!”杨雪梨看着玉佩,又看了看上首坐着淡定喝茶的花瑜。
胡巴一递了一个眼神,杨雪梨就明白胡巴一并不想要这个玉佩,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而且这块玉佩不是很适合三位的职业吗?”
“合则生,分则死?”
这时,连大神经的王楷玄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手悄咪咪的摸进自己的口袋中,谁知还不等他拿出来,就感觉背后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腰。
“不要乱动哦,我手里的东西可不长眼睛。”
胡巴一回头看了一眼站在王楷玄背后,用什么东西抵住他的笑眯眯的男人。
“胡先生,你们不必太过惊慌,我若是真的想要对你们怎么样,在沙漠里就会直接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花瑜云淡风轻的歪斜的倚靠在椅子上,一手支在扶手,一手撑着下巴,笑看下方如临大敌的胡巴一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