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臣正专注地在书房里处理文件,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原来是管家来了。
\"小少爷,伍家的伍邪上门来拜访了。您看?\" 管家恭敬地问道。
谢瑜臣皱起眉头,疑惑地问:\"他来做什么?\" 他本以为伍邪会去找他三叔留下的那些走狗,却没想到他竟然找上门来了。
\"算了,带他们去小客厅等着吧。我处理完这一堆文件就过去。\" 谢瑜臣想了想,也许伍邪有什么事不方便与那磐咨说,所以才来找他。
得到答复后,管家便离开了书房,来到门口等待的伍邪和胖子面前,带领他们前往小客厅。
在路上,胖子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天真,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同样是出生于沙城九门的人,差别怎么这么大呢?一个家财万贯,一个穷得叮当响。\" 说完,他还咂了咂嘴,表示不满。
伍邪听了,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埋怨起了自家二叔和三叔。但他并没有说出口,毕竟自家事自家知,只是默默地跟着管家走进了小客厅。
两人进入小客厅后,胖子和伍邪被请到沙发上去坐下。刚坐下来没一会儿功夫,就有两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端着茶水糕点走了进来。她们动作优雅,笑容甜美,让人看了心情愉悦。
“伍少爷,王先生。我家小少爷还有些文件需要处理一下,请你们先在这里吃点茶,稍等片刻。等他处理完了,就会马上过来见你们。”管家笑着解释道。
伍邪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不打紧不打紧,也是我们没有提前告知于小花我们要过来。”说着,他拿出他们带来的盒子,放在桌子上递了过去。“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管家您能代小花收下。”
管家瞄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里面放着一些金银首饰和珠宝玉器,虽然看起来有些精致,但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物品,顶破了天也就十几二十来万的货。不过,管家并没有因此而露出鄙夷的眼神,他依然保持着微笑,礼貌地回答道:“好的,我等会儿就拿过去交给小少爷。”
伍邪和胖子一路走来,心里也清楚自己送的礼物确实不算太贵重。
毕竟,谢府坐落于燕京核心位置,从大门一路走到这里,沿途所见的建筑、装饰和艺术品无一不展现出这座府邸的奢华和底蕴。那些雕梁画栋、古迹名画让人目不暇接,甚至连他们现在用来喝茶的这个茶杯都可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
管家抱着盒子离开后,两个小姑娘也站在一个离他们不近不远的距离,随时准备听从他们的安排。
“我去,天真你看看这茶杯,这东西绝对不是从地底下掏出来的,而是被烧制出来后,就一直被人珍藏后,拿出来使用的。”胖子小心翼翼端着茶杯,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伍邪有些怀疑的看着胖子。
“胖爷我的眼睛那可是潘家园儿里头数一数二的,你在质疑你胖爷的这对招子。”胖子生气的掐了一把伍邪的腰间肉。
伍邪被掐的龇牙咧嘴的,但是却不敢反驳。他心里暗自嘀咕:“不就是个茶杯吗,有什么好稀奇的。”但嘴上还是说道:“行,你厉害,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胖子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继续研究起手中的茶杯来。
伍邪和胖子离开村庄后没多久,云彩家就来了个全身黑的家伙,最奇特的是这家伙的肩膀就像是橡皮泥捏的一样,根本不像一个正常人。
“又是你家那个旁支蠢货做下的孽事。”从山顶往下眺望的花瑜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眼中满是厌恶,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皱起眉头,似乎对那个所谓的“旁支蠢货”深恶痛绝。
“是啊,那个旁支做的再多,还不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成为张家嫡系,嘴上却一直说着他不比嫡系的那些人差,他看不上嫡系的人。”站在一旁的张海峰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鄙夷。他撇着嘴,一脸不屑地看着远方,仿佛在嘲笑那个旁支的自不量力。
“那个跟着这个蠢货的嫡系还死心塌地的守着他的坟?”花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转头看向张海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他也是从张祈灵的口中得知,那个旁支身边有一个从小就被张瑞桐安排的嫡系,这个人被洗脑洗的完全忘记了张家的责任,只知道盲目地追随那个蠢货。
“那可不,我们派人上门去,那人都死不悔改的。”张海峰提到这件事情时,气得咬牙切齿,拳头紧紧握在一起。他一提起张囸山那就是一肚子得火,心中的愤怒难以平息。
“哼,真是可笑,那个人以为自己是谁?”花瑜冷笑着说,“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工具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回事了。”他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张海峰恶狠狠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深知,那个蠢货和他的追随者已经陷入绝境,他们的命运注定悲惨。
“没错,他们的好日子不多了。”花瑜肯定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对那几人轻蔑的光芒。
花瑜和张祈灵带着张海峰等几人下了山,下山途中巧合的碰到了那个全身黑,肩膀塌的男人。
张海峰他们早就打听过了,这个人竟然自称张祈灵,还说他才是张家真正的族长。一众张家人知晓后,也是被这人无耻的发言给气笑了。看得出来,这人被张岐山洗脑洗的已经没有了自我。
几个小辈可没有张海峰他们那样的容忍度与那人擦肩而过的瞬间,轻声说了句什么。把这塌肩膀给刺激的不轻,当即就出手朝着几个小辈打了过来。
年轻气盛的张家最小一辈的,从出生到现在,从来都是一帆风顺的,即便是在学校里,听闻他们是港城张家的,也都是捧着哄着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塌肩膀的功夫再高,再好也就是在这山里没有人给他做比较,所以把他养的飘飘然起来,觉得天第一他第二。
张家小辈年纪虽小,但是都是经受过正统训练的,还有秦扶光和帝辛的时不时特殊指导,那进步何止是神速,简直就是光速了。
果然,没几分钟那塌肩膀就被卸了胳膊,压到了花瑜和张祈灵的面前。
“真是一枚不太好用的棋子呢。你的主人没有告诉你,见到了我们得离我们远点儿吗?”花瑜的手指只是略微抬起那人的下巴,就被张祈灵捉住后,用手绢擦拭干净,好像那人身上有什么细菌一样。
塌肩膀被张祈灵这一动作给刺激的,小辈都差点儿没压住。张祈灵不过是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塌肩膀就像是被定在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感觉有一股寒意从心底冒出。
“什么主人?谁敢做我的主人?”塌肩膀死咬着牙不肯松口。
“你的一切事迹我们都了如指掌,别妄想着能够瞒得过我们。你是不是张祈灵你心里最清楚。一个都不是张家人生出来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张海峰自告奋勇的来审问这个人,花瑜和张祈灵则是先一步离开。
“你胡说,我就是张祈灵。我才是真正的张祈灵。”塌肩膀还在坚持他就是张祈灵。
“看来这人已经疯掉了,抓紧处理了吧。”张海峰也不指望能从这个人口中得到什么消息,毕竟他们的消息已经整合的差不多了,这样的一个疯子,还是处理了最好。不然,这样时不时的冒出来,也挺膈应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