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丞相府的深宅大院中,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紧迫感。
我急切地询问着妍儿,心中满是对哥哥的担忧。
“妍儿,我哥呢?你倒是快说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他被二夫人带走了……”妍儿的声音低沉,她似乎也在为哥哥的遭遇感到不安。
“什么,又是我二娘,她到底想干嘛呀……”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对二娘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愤怒。
我转身就走,脚步匆匆,我要找到二娘,要弄清楚她究竟对哥哥做了什么。
“小姐,我跟你一起去吧……”妍儿在后面说道
“不用了,你就在这儿等着我……”我说完一路疾跑,来到了二娘的居所,但这里却空无一人,只有一位贴身丫鬟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我顾不上多想,冲上去一把抓住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哥哥。
“我二娘呢?”我急切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丫鬟被我的气势吓到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却并未立即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语气中带着威胁:“你不说是吧,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丫鬟显然被我的举动吓坏了,她气喘吁吁地说出了一个地点:“在柴房……”
我心中一紧,松开了手,转身就向柴房跑去。
我知道,那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根本不适合人居住,更别说是我那身体虚弱的哥哥。
“我二娘在柴房到底要干嘛呢?”我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同时也有一股强烈的愤怒,我誓要将二娘的所作所为揭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为哥哥讨回公道。
我远远的听见采访里传来一阵阵鞭打的声音“啪……”
“难道是有人在打我哥哥?”我心里想着于是加快了脚步
我走近一看,房门紧紧的关着,于是我跳起来狠狠的一脚向房门踹了过去,房门被我踹开了
我看见我二娘正站在一旁,一个仆人正拿着鞭子不停的抽打着我哥哥,我急忙跑了上去,一把抓住仆人的手,抢过他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打着仆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对我用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的声音带着愤怒,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朝着仆人狠狠地打去。
“啪……”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仆人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仆人痛苦地呻吟着,但仍不忘为自己辩解:“二小姐,求求您饶了小的吧!这都是二夫人让我这么做的……”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听到仆人的话,我的目光转向二娘,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我冷冷地说。
接着,我毫不犹豫地拿着鞭子走向二娘。
她惊恐地看着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
“你……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二娘颤抖着声音警告道。
然而,我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速度冲向二娘。
手中的鞭子高高举起,用力地朝她挥去。
鞭子无情地抽打在她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啊呀!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打我……”二娘愤怒地尖叫着,她的脸色变得扭曲起来。
“谁叫你打我哥哥,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我一边骂着,一边不停地挥动着鞭子,继续抽打二娘。
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二娘的惨叫,她的衣服被撕裂,鲜血从伤口渗出。
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愤怒地将二娘狠狠地揍了一顿。
二娘无力地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心中并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走向二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我冷漠地对她说:“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从今往后,如果你再敢动我哥哥一根手指头,我绝对会要了你的狗命!记住我说的话,我向来言出必行。”
说完这些话后,我转身扶起我那受伤的哥哥,慢慢地朝我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我小心翼翼地让哥哥坐在椅子上,然后轻轻地解开他身上的衣服。
看到哥哥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我的心猛地一紧。
我默默地拿出医药箱,仔细地为哥哥擦拭伤口,并涂上一些止痛药。
“哥哥,我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儿,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难道你真的那么害怕二娘吗?”我忍不住责备道。
哥哥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二娘一向手段残忍,我们根本无法与她抗衡啊......”
听到这话,我不禁皱起眉头,生气地骂道:“真是个胆小鬼!瞧你这点出息!”但同时,我的内心也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哥哥忧虑地说:“妹妹,你这次打了二娘,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打了就打了,她又能奈我何?”我冷冷的说道
而就在这时,我弟弟扫易闲来了,他生气的走了进来
“姐姐,听说你把我娘给打了,为什么呀?”我弟弟愤怒地质问道,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不解和不满。
“闲,你看看哥哥身上的伤不就知道了吗?”我平静地回答道,同时将目光投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哥哥。
闲走到哥哥身边,仔细查看了一下他身上的伤痕累累。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是我娘打的?”我弟弟转过身来,再次看着我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怀疑。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哎……娘怎么这样呀!”我弟弟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你们的事情我还真搞不懂谁对谁错,我都不知道该帮谁好了……”我弟弟说着,一脸为难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闲,你不用觉得为难,我跟二娘的事情你不用管就行了,不会牵扯到你的,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她就是她,你还是你。”我轻轻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安慰道。
弟弟默默地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然而,他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母亲行为的失望,也有对我们之间关系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