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雷震便将我的药箱拿过来了,“王妃,您的药箱拿来了……”雷震说着,便把药箱递给了我。
过了一会儿,妍儿也端着一盆热水走到了我的面前,“王妃,热水端来了,是否可以开始手术了?”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于是我戴上手套,先是给他打了一针麻醉剂。
“王妃,这是什么?”雷震在一旁一脸疑惑地问道。
“这是麻醉剂,注射了麻醉剂以后他就没有痛感了……”我解释着说道。
等到麻醉剂打完了以后,我很流利地拿出手术刀,给王文禹做起了手术。
忙碌了好一会儿,终于把他的烂肉切割掉了,我快速地给王文禹包扎好了伤口,妍儿拿着毛巾给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哎,累死我了,现在让王爷好好的休息,我也去休息一下,雷震你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他……”我起身对雷震说道。
“王妃请放心吧,保护王爷是属下的职责”雷震对我恭恭敬敬的说道。
“啊!累死了……”我站起身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转身便走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感觉身体都快散架了。
这一天下来,又是照顾王文禹,又是处理伤口,真是累坏了。
不过看着王文禹的伤势逐渐好转,心里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仿佛看到了王文禹站在一片花海中向我招手,笑容灿烂而温暖。
我想走过去,但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只能远远地望着他。
突然,一阵敲门声将我从梦境中拉回现实。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问道:“谁呀?”
门外传来妍儿的声音:“王妃,王爷醒了,想见您。”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急忙穿好衣服,跟着妍儿来到王文禹的房间。
走进房间,只见王文禹正靠在床上,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状态已经好多了。
看到我进来,他微微一笑,说道:“本王听雷震说是你给本王处理好了伤口?”
“你说呢?”我微笑着说道
“谢谢你救了我。”王文禹难得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我走到床边坐下,笑着说:“谢什么呀,举手之劳而已,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就行。”
王文禹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
“看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本王的,对吗?”王文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再次开口问道。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和玩味,仿佛在故意挑逗着我的心弦。
然而,我却毫不示弱地回应道:“王爷,您真是说笑了。我可还记得曾经您对我可是百般的厌恶呢。咱们俩不过就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罢了,平日里也就在人面前做做样子,您何必如此认真呢?”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与疏离。
我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被他的话语所左右,现在的我可以从容应对他的挑衅。
尽管内心深处依然有着无法抹去的伤痛,但我绝不会再让他轻易看穿我的脆弱。
“芸,你曾经可是千方百计的要嫁给本王,还让我父皇赐婚的……”王文禹又问道。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和质疑,似乎对我的过去行为感到困惑不解。
“王爷,曾经的我那是眼瞎,可是后来眼睛好了呀,如果真的可以,就请你放我离开,我们各走各的各自安好,你说这样可好?……”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王文玉问道。我知道他可能不会轻易答应,但还是忍不住表达自己的愿望。
“胡闹,你当本王的王府是什么呢?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吗?那你又置本王于何地?”王文禹说着开始动怒起来。他的声音变得严厉而冷漠,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你可是王爷呀,小女子可是高攀不起你这尊大佛,万一哪天一个不小心又惹到你了可怎么办?”我试图以一种委婉的方式解释自己的想法,希望能够得到他的理解和宽容。
“难道你现在不是在惹本王吗?”他的目光锐利地盯着我,仿佛要穿透我的内心。
“我,哪敢!”我连忙低下头,心中暗暗叫苦。
“还有你不敢的吗?来人,给王妃鞭赐二十……”王文禹对着下人们愤怒地吼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抑制的怒火,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这个命令,我惊愕得无法言语,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我从未想过他会如此无情,竟然要对我施以鞭刑!
“王爷,不带你这样的,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吗?”我大声呼喊着,试图唤起他的良知和理智。
然而,他却似乎无动于衷,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就这样,我被硬生生地拖到院子里,接受了二十大板的惩罚。
每一下抽打都带来剧痛,让我忍不住惨叫出声:“啊呀……疼死我了!”声音响彻整个王府。
妍儿在王文禹的面前跪着,苦苦哀求他放过我,但他似乎完全听不到她的话,目光冰冷地看着我受罚。
当二十鞭赐结束后,我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浸透了衣服,原本洁白的衣物瞬间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剧烈的疼痛让我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之中。
此时,王文禹终于走出房间,看到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快步走到我身边,弯下腰将我紧紧抱在怀中。
然后,他伸出那只纤长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心疼和自责。“你为何要故意气本王呢?明明知道本王最讨厌的,你却故意激怒本王,要是不顶撞本王,你又何至于此?”他说着便把我搂进了怀里,像是要把我融进他的身体里面一样
随后他抱着我起身向他的房间里走去,他把我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床上,像是抱着一个特别容易破碎的小宝贝一样,他生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