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许白梅在路上碰到了刚要回去看看情况的许娇。
在此之前许娇正跟系统争吵着,系统认为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许娇却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到许宽头上。
「宿主若是足够有本事,就不会让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来搞出什么意外。」
许娇咬着牙:“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这个意外根本就不是问题。”她无论如何都会把人给拿下的。
还剩下最后一点剂量,她一定不能再失误!
猛然抬头,就发现了冤家路窄的许白梅。
两个人之前就是死对头,现在碰着了,尤其两个人的心情都不怎么样的情况下,那可就是更加势如水火。
“你来这里干什么?”许白梅要回去可不走这条路。
“怎么,这村里我不能随便走吗?”
“哼,能啊,你是谁呀?你可是村长的女儿。”许娇满含讥讽。
“怎么,你还没有把自己嫁出去啊,还守着你的商立燮啊。”没错,许娇老早就知道许白梅喜欢那个人。
当初她还满心瞧不上,觉得许白梅的眼光有够差的,不过看到系统给商立燮打的分后,她不得不对那人改观。
前程?商立燮后头会有了不得的前程?
让许白梅和姜妗争去吧,再好也比不过骆修诚了。
而这时候,落在后头的许宽又追了上来。
“娇娇!”许娇听到这声音,就觉得让人不耐烦。
而更加不妙的是,许娇不小心瞄到了他手上已经被吃了一口的饼,她急忙忙走到他身前,“你吃了?”她问得诧异、震惊。
“嗯。”许宽则以为许娇是到生气他吃了她给那个男人的饼,“已经被扔在地上,不吃会浪费。”
许娇被气得笑出了声,拿手指指着他:“你什么都不知道,你!”
许娇已经彻底不知道要怎么骂他了。
可是一旁的许白梅还要趁机落井下石,“哟,许娇,你魅力很大啊,许宽这么多年就念着你一个。”
“你看,到现在还是这样,这样痴情,我都感动,不然你就嫁了吧?”
说完也不管她有什么反应,就继续往前走要去找商立燮。
许娇可不是以前,既然许白梅敢这么说,就要承担后果。
她脑子里瞬间产生了一个好主意
“等等,你是不是要找商立燮?”
许白梅警惕回头,“你怎么知道?你看到他了?”
不如也就成全了许白梅,让她跟姜妗做对遭遇相同的姐妹儿。
*
骆修诚带着早饭,来找姜妗。
还没到许家,就看到姜妗的身影有些踉跄地往外走。
——更奇怪的是,她浑身都湿漉漉的。
骆修诚赶紧上前,“妗妗,你怎么了?”
可是后者很应激,直接就甩开他还没碰到她的手,身体也快速了后退了好几步。
“别碰我!”
骆修诚的心被刺痛感席卷,但是他现在不计较姜妗对他的态度,她的状况明显不对劲。
“好好好,我不碰你。”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了?”
姜妗努力张嘴呼吸,她发现她已经开始慢慢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觉。
明明眼前她听到的声音是骆修诚,但是恍惚间看到的却像是商立燮。
她已经开始慢慢要被什么掌控一样,这感觉让她觉得窒息。
“麻烦你……你去帮我找……”话还没说完,姜妗就已经没力支撑,直接就要整个人往前倒下去。
骆修诚忘记了刚才她的说过的,直接就抱住了她。
刚一接触,才发现她身上的温度高的惊人。
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她外露的皮肤上都是细小的汗珠。
那全身蔓延开来的热意,让姜妗已经觉得她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了。
而且很快姜妗发现这股燥热,不是挥发到皮肤外层,而是由外而内往身体里面聚拢,已经快要把仅剩的理智燃烧殆尽。
“妗妗!”
骆修诚当机立断,把人拦腰抱起来,“你别怕,我这就带你去卫生院。”
姜妗额前的头发已经黏在了脸上,整个人呈现着一股让人分外心疼的脆弱感。
她觉得喉咙口干得很,想要喝水,“我渴,我要喝水。”
很快水就递到她的嘴边,姜妗觉得她喝了很多,但是却依旧不解渴。
她好像对外界已经开始失去了辨认能力,也没她正死死缠着骆修诚,嘴里却唤着商立燮的名字。
她把头伸过去,两个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她被全身不正常的症状闹得很委屈,眼睑到眼尾,被红浸湿,勾勒成一幅上佳的晕染图。
“我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靠着本能在撒娇。
“你快帮帮我!”任性地下达着她所想要的指令,不管对方愿不愿意。
就在骆修诚要亲上的那一秒,那张粉唇里吐出的三个字,让他僵硬地停在原地,脑子里那根已经崩断的名为“理智”的弦,重新复位。
虽然他喜欢姜妗,但是他不喜欢趁人之危。不,这不应该叫趁人之危,应该是他还有作为他自己,作为骆修诚的尊严。
他不允许他跟她的接触,是利用了第三人。
趁虚而入的是那个男人才对。
骆修诚努力克制自己,转过头去,呼吸渐渐温度上升,“妗妗,你忍一忍,很快你就会没事的。”
这一句话让原本陷入幻觉中的姜妗变得稍微清醒了一点,她看清楚了,现在她抱着的男人是——骆修诚。
“你……”姜妗想要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但是根本没那个力气。
无果后,她也放弃了。
只是尽量把头挪到外侧去,她有些生气,生气现在这样受困的局面。
不,更准确来说应该说是憋闷,她的脸红的厉害,“你刚才没对我做什么吧?”
“妗妗,你不用这样猜忌我。”
“在没经过你的同意之前,我不会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
姜妗其实有点理亏,所以这质问也没那么“理直气壮”,“那……”
话还没说完,一股更汹涌的热浪袭来,姜妗心里已经骂了许娇不知道多少遍,这样的罪她再也不想遭。
想让她屈服,做梦!
二话不说,姜妗伸出手,就把指尖往嘴里塞,骆修诚见状,连忙把她放了下来,想要阻拦,却没来得及。
姜妗把手指伸进嘴里,狠狠地咬了下去。
在见血的那一刻,姜妗终于恢复了身体短暂的控制权以及清醒。
不过骆修诚很是心疼,“妗妗,你怎么咬自己?快把手指吐出来。”
那血腥味很冲,直接顺着嘴里分泌地唾沫往喉咙底下咽,姜妗顿时觉得恶心的感觉席卷而来,低头张着嘴巴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