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貂貂歪着头看林挽月,满脸都是求夸奖。
林挽月:“……”
低头看了眼已经被咬去蛇头,血肉模糊的半条毒蛇就在自己脚边。
没有立刻拔腿就跑,就已经用尽了她上辈子加这辈子二十多年的定力了!
夸奖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哇!”但林子寒和林子秋很好的补上了这一缺口,两个人如同林貂貂的小迷弟,疯狂拍马屁道:“貂貂怎么这么厉害,这也太强了吧,居然只用了一口,就把那条蛇给咬死了!这以后咱们上山都不用怕了!”
“我这回可真是得多亏了貂貂!要不是它,我恐怕都要被那小蛇咬死了,可真是吓死了。”林子秋现在说起来还觉得心有余悸,自己心疼自己的拍了拍胸口。
林貂貂自信的站着,尾巴在地面上甩来甩去。
“貂貂真腻害~”林挽月也意思意思的夸了一句。
林貂貂听见了等待已久的夸奖,更加高兴地将地上的死蛇往林挽月的方向推了推。
它要给挽宝吃!
“不用不用,我不吃介个。”林挽月明白了它的意思,赶紧摇头道。
林貂貂:“?”
它似乎有些纳闷,这可是肉啊,可好吃了!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吃肉肉呢?
那它毕竟只是一只紫貂,搞不明白林挽月的想法也没有多想,自己抱起蛇,就准备啃一口。
“哥……”林子秋在旁边担心道:“这蛇会不会有毒啊?那万一有毒的话,貂貂就这么吃了,该不会出事吧?”
“我也不知道。”林子寒挠了挠脑袋:“不过我记得老爹说过,越是有毒的蛇,它的蛇胆就越值钱。”
“要是咱们也有钱就好了,就能请妹妹吃好吃的了。”林子秋又抬头看了一眼那没有被摘下来的八月黄。
每次上山都是妹妹带他们捡好吃的,他本来想这次摘点好吃的果子给妹妹尝尝,但没想到却差点出事,害得妹妹担心。
林貂貂就像是听懂了兄弟两个的对话,竟然乖乖的把手里捧着的蛇身放了下来。
“你不吃吗?”林子寒奇怪的问道。
林貂貂就再一次用前面两个爪子拨动了毒蛇,把它往林挽月的方向推了推。
“你还是想留给我妹妹呀?”林子寒更加惊讶了。
这只小貂该不会真是能听懂他们的话,这么聪明吧?
林貂貂点了点头。
林子寒和林子秋这兄弟两个都从对方瞪圆了的眼睛里面看见了惊讶。
“谢谢貂貂。”到底还是林子寒胆子更大一些,他从地上捡了两根棍子当做筷子,将那条毒蛇的半截身体夹起来,放进背篓里。
因为这边有蛇的缘故,三个人也不敢多待,带着林貂貂就先回了家。
…
回到家里,这半条毒蛇身体又把雪芙给吓了一跳,赶紧把自家夫君拉出来。
这条蛇最后还是交给了林威鸣处理,他才两下就剥了蛇皮,取了蛇胆,就连那肉都做成了极为鲜美的蛇羹。
林挽月不吃蛇,但林家的其他人却吃得很香甜。
林子秋现在是把林貂貂当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把自己名下的半碗蛇羹又分了一半给林貂貂。
林貂貂呼啦啦的就吃了个干净。
“我看下回也给你抱个小崽子回来养得了,就这么半碗东西你还分给它。”林威鸣笑着说道。
“不,爹你不知道。”林子秋认真道:“我这条命可都是多亏了貂貂才救回来的,我觉得它就是我第二个爹,要不然以后我叫它小爹吧?”
林家众人:“……”
林威鸣放下了筷子,抽出了自己的鞋底。
“哇啊啊啊——爹我错了……”林子秋捂着自己的屁股,委屈的大喊道:“老爹,我开个玩笑,我没想给我娘找小爹呀!你轻点抽……”
“你想感谢林貂貂可以,那随便认爹这种事情可不行。”林威鸣抽了几下儿子的屁股,放下鞋子。
“呜呜呜知道了……”林子秋翘着嘴巴,眼睛含泪的点点头。
蛇胆这东西取下来也不是立刻能拿去卖了,还得经过一番炮制。
林威鸣弄好之后就交给林挽月。
“爹爹,你给我做什么鸭?你不细说打算明天拿去卖呐?”林挽月奇怪的问道。
“对啊!”林威鸣点头说道:“所以给你,你抱着睡,看明天能不能再长大一些。”
林挽月:“……”
她爹好像把她当成了什么奇怪的药物放大器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林挽月还是接过了蛇胆,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进了别墅空间。
如果说灵芝和人参都是可以直接种在花盆土地里面,用灵泉水浇灌过后,就能够在短时间内长大许多。
但是蛇胆显然不适合种到花盆里面,林挽月就去找了一个玻璃花器,将蛇胆放在里面,同样放了一些灵泉水,进行浇灌。
然后等到第二天,林威鸣准备了在路上吃的干粮和水,准备去县城的时候。
“挽挽,那蛇胆呢,长大了多少?”林威鸣兴奋的问道。
之前要卖的东西给林挽月,第二天可都长大了很多。
希望这个蛇胆也能!
“呐!”林挽月默默的从房里拿了一碗黄绿色的液体出来。
“嗯?”林威鸣看着这一碗颜色奇怪,气味也格外奇怪的液体,试探着问道:“这……该不会就是那蛇胆吧?”
“嗯呐。”林挽月点点头。
没错,不同于可以生长的人参和灵芝,这颗同样能够卖点钱的蛇胆,竟然直接被灵泉水给泡的融化了。
这下子,县城是不必去了。
林威鸣心痛道:“这要是拿到县城去,说不定还能卖到一百两银子!我亏了,我亏大发了啊!”
“哈哈哈哈。”来福在旁边哈哈大笑,“这只是一个蛇胆而已,只要那药铺掌柜不是在给自己买命,都不可能出一百两银子的。”
林挽月也知道这一点,可是那毒蛇胆本来也是一味名贵的中药,就算卖不到一百两银子,那也是能卖一些小钱的。
但现在只剩下这颜色古怪的液体,别说一百两银子了,就是一两银子,恐怕都不可能有人出。
“行了别嚎了。”柳君澜拍了自己儿子一下:“这不都是你自己小聪明太多,还想怪到挽挽身上不成?”
“不是……娘,我也没怪挽挽啊,我就是心疼我的银子。”林威鸣捂着胸口,一副心痛的样子。
“行了行了,你可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家里的柴火都劈完了,你再去山上砍一点,看着你都觉得眼睛疼。”柳君澜直接把自己的儿子给赶出去,怕他会影响到林挽月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