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手机上传来一张照片。
雪莉...变色了。
真的变色了,变成了小黄人!
“是任务出现纰漏了吗?”在对面举着平板看冲野洋子演唱会的伏特加问道。
“没有,就是那实验体,变小黄人了。”宾加举起手机上的图片给伏特加看了一眼。
噗通!
伏特加手里的平板了落入了水中,手忙脚乱的把平板捞上来,也多亏了套了防水壳子
“黄了?雪莉怎么黄了?她不是变小了吗?为什么现在...是黄色的?”
“吃了比特储斯研制出来的药,为了掩盖症状的原因,比特储斯给她灌了两天的橘子汁。”
宾加感觉比特储斯有点神叨,他研究出来的东西总是出乎意料的能够伤害到实验体。
想到此处,立刻在手机上编辑了一条加密的消息给比特储斯。
【你再研究一些药物,需要什么材料我去实验室给你转移出来。——爬到最高的宾加】
“喂,宾加,你是不是在偷偷让比特储斯用雪莉做实验?这样会不会影响实验室正常的进度?”
伏特加已经开始怀疑了,多正常的实验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外表都成这个鬼样子了,里子还不都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还有一个工藤新一,我认为没有问题。”
宾加诚恳的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也想用雪莉进行实验,过几天和比特储斯学习一下医疗知识,在米花町开个诊所,更有利于监视工藤新一。
“哎咦~你说话不要像外国人一样,好奇怪。”伏特加在温泉里打了个寒颤,着实被宾加这么一板一眼的说话给吓着了。
“我本来就是外国人,说起来啊,工藤新一对追查组织的执着真是令人敬佩呢,明明都要被我打死了,还执着于问我为什么背叛警视厅。”
“这还用问,当然是因为在警视厅上班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还蹦出来个舔狗骚扰!”
“这是荒谬啊!这还需要回答吗?”
宾加一脸无所谓,对侦探的不屑几乎要释放到温泉里。
“照你这么说,工藤新一根本不是喜欢推理,只是喜欢挑战高难度,从而得到更多人的认可,这个叫什么来找,哦,表演型人格!”
伏特加点头附和,没想到都变成一年级的大头娃娃小短腿,头身比二三了还一点都不知道收敛,真不怕组织找到他将他们全家给灭掉吗?
“嗯?表演型人格?有可能吧,这玩意儿听普罗塞克说遗传,工藤新一的妈妈以前是影后,爸爸是个绝对自信的侦探小说家。”
“嗯...他们两人一结合,正好生出来一个自大又爱出风头的孩子。”
宾加从温泉中爬出来,用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渍,既然身份已经暴露了,黑川结夏也该下线了。
“伏特加,黑川结夏呢?”
“什么?哦,你说真正的黑川结夏啊,在3号实验室呢,你准备将人放出来吗?”
伏特加问道,不知道宾加准备如何安排。
“她身手不错,大哥希望她成为外围成员,不过那娘们真狠,咬了我一口,崩掉了几颗牙,如今在实验室,还没死。”
“嗯,要放出来,不过不是现在,我要当着他们的面将黑川结夏的马甲掉下来,气死他们。”
“至于真正的黑川结夏,自然是死在她神圣的岗位上,”
宾加将浴巾叠成豆腐块,放在桌子上,拿起一瓶能量水咕咚咕咚灌下去,放下瓶子喊道:“琴酱,琴酱你在哪里?”
“到爸爸这里来。”
隔壁的玫瑰温泉里,听到宾加的声音,眉心暴跳,面色瞬间垮下来,身上的肌肉非自主的叫嚣着去锻炼。
然而还没等他出去找宾加,就听到一声又一声的驴叫。
宾加叫一声琴酱,矮子驴应一声。
一人一驴站在琴酒隔壁喊了好一会儿。
“琴酱,你可真是爸爸的好大儿,以后你就在琴酒面前穿小裙子转圈圈。”
琴酒实在忍不了一点,从温泉里出来,穿了一件衣服出门把宾加抓过来进行了一场格斗交流。
不得不说,之前躲都不会躲的宾加,如今已经可以酣畅淋漓的和他对上两个小时。
除了体力上的短板,在格斗技术上是合格的。
不过他那什么倔驴打滚,凤爪抓凶,手动理发,尖刀千年杀...
只要一击中了,可以完全弥补这个短板。
琴酒坐在榻榻米上,嘴里叼着烟,望着坐在墙角盯着一双熊猫眼的宾加,不知道是哪个教官传授给他如此...下流的招数。
某座岛上的教官:我当时以为他是女孩,教的都是如何对付男人来着。
“喂,你检讨怎么写的?”宾加终于想起来给白兰地写检讨的事。
十五分钟写了一份检讨传给了白兰地,这都好几天了都没动静。
按照白兰地这种性格,应该会和他说一声的。
“嗯?我忘了,伏特加帮我写的。”琴酒毫不掩饰让小弟代写检讨,反正他认为他没错。
重点是他很低调,三个人干废一架鱼鹰,还找了个深山老林降落,最后把飞机残骸给炸了,处理的干干净净。
甚至连新闻上都没有出现。
还不够低调吗?
经过半个月的反省,他没错!
三天前。
收到两份检讨的乌丸莲耶哼着有年代的曲调,坐在电脑旁打开邮件。
最先看到的是琴酒的检讨书。
密密麻麻十万字,乌丸莲耶只是一眼就让他脑壳疼。
婆婆妈妈讲了整个事件的经过,按照视频卡秒都没有这个细致。
这还没完,后面还有更细致的解说和分析还有个人看法。
乌丸莲耶越看越不对劲,越看越不对劲,
或者说,除了第一句话,后面都不对劲。
而第一句话是:尊敬的boss!
“混蛋!”乌丸莲耶怒喝一声,凌厉的眼神看向身边的管家。
管家接到眼神,抓起杯子帮他砸出去,又狠狠拍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