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拉索啊,她被遗忘在深海的角落呢!”
贝尔摩德探查到这个曾经准备处死的人,竟然被朗姆收服了,还被派去了欧警署。
啧啧啧,朗姆这个人还真是糊涂啊。
这种对组织有威胁的人就应该早点处决。
“库拉索,我只听说过这个人,据说是朗姆的亲信。”
基尔也是几年前从代号成员口中听说的,只不过后来消失了,再也没有人提起她,也只当她死了。
这句话说完,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再也没有人说话。
基尔不知道哪里不对,以为自己成了话题终结者,尴尬的笑道:“额?我也是听说的。”
“嗯,下次别听了。”宾加拿起一杯看起来漂亮的鸡尾酒,晃了晃,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将杯中的酒一口闷。
“喂,你不开车了吗?”伏特加看向宾加,酒驾啊,这个月要处理的酒驾已经很多了。
“放心,鸡尾酒都没有酒精,他们知道咱们有任务。”
宾加放下杯子,转而看向琴酒,好想把他的帽子摘下来,当琴酒看过来的时候,他眼珠子立马瞪起来,不耐烦道:“任务如何安排?”
“我会将详细情报发到你们的邮箱。”琴酒淡淡的说道,然后起身来到酒吧,坐在吧台点了一杯琴酒。
宾加只觉得莫名其妙,望着琴酒离开的背影,心里开始嘀咕,他不会担心把我叫出来,又没有重要的事,怕给他甩脸子吧!
这个念头一闪,宾加立马否定。
怎么可能!
琴酒就算涮了别人,都会觉得是别人废物,而不是自己的问题。
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炸死他,让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的情报永远沉在海底。
不搭理琴酒,不代表他会平静的接受大晚上被叫出来就听琴酒一句话。
搂着伏特加的脖子走出单间,来到吧台坐下,威胁道:“说,是不是琴酒大半夜睡不着,又看我在家安生不爽,才让你叫我出来的?”
“不是,你不要这么想我大哥,当时我真的要被朗姆打死了,我把他按在地上这样...然后他把我压在地上那样...要不是大哥,我将受到奇耻大辱。”
“你看看我脸上的伤!”
伏特加让宾加看他脸上的伤,除了被大哥打,他都没受过那么重的伤。
“伏特加,你被人...哪儿样了?”
基安蒂向来是个嘴快的,在宾加和伏特加离开后,他们也就离开了包间,结果就听到了这么一段话。
按在地上...
这样...
那样...
奇耻大辱...
伏特加究竟经历了什么?
反正脸上的伤是真的,不知道身上有没有?
“额,基安蒂,你们怎么出来了?不是...你们怎么还偷听人家讲话!”
伏特加只希望基安蒂没有听到他说的,要是被人知道他是因为和大哥去揍朗姆,那就完蛋了,肯定要被送去刑罚室。
刑罚室的鞭子抽在身上,就像抽打在灵魂上一样,他宁可电击,也不愿意承受鞭刑。
那可不是普通的鞭子,那是让组织所有成员都闻之色变的鞭子,每一个被鞭打过的人都不会享有第二次的体验。
就算是有某种倾向的都会退缩,有的人两鞭子下去人就死了。
有命硬的,例如宾加,从小到大挨了几十鞭子都有了。
一开始是的处罚是两三鞭子,后来五鞭子,再后来都是十鞭子起步。
现在宾加圆滑了,知道挨鞭子的底线在哪里。
“你说那么大声,我站那么远都听得到,不过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仔细说说。”
基安蒂扒拉开宾加和伏特加,坐在中间吃瓜,而一直默默无声的科恩撇下的嘴角,他很不开心。
对伏特加倒是没什么,毕竟伏特加眼里除了琴酒再也装不下别人。
但是宾加,就是花孔雀,还是随时随地就开屏的那种。
“吵死了,你们适可而止,都去看自己的任务,若是赤井秀一不死...”
琴酒眼神凌厉的看向基尔,警告的意味十足。
贝尔摩德明显察觉到这就是冲着基尔来的,所以,他远离了基尔,对琴酒摆摆手,“既然你已经安排好了,那我先回去睡美容觉了。”
“你睡不睡美容觉有什么意义吗?你的脸又不会因为睡觉而改变。”
基安蒂看贝尔摩德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抛开好友是舔狗这件事,她最烦这个女人说话说一半让人去猜,或者模棱两可,让人根本摸不到头脑。
一开始她就怀疑这人是不是业务能力有问题,哪个传递情报的搞得更让人迷糊。
不过发现琴酒能听懂,那应该是自己的问题,就没再提这件事。
后来和宾加执行了一次任务,才发现传递情报言简意赅,哪怕一个手势都能清晰的传达情报。
这时候她确定,就是贝尔摩德业务能力有问题,要么是她没搞清情报,要么就是她不会提炼情报,所以说的模棱两可。
她这种靠琴酒混到b级的代号成员,能接触到的情报人员不多,朗姆,宾加,贝尔摩德,波本四人。
朗姆是个急性子,情报也是简单明了,虽然有时候会出现一些问题,毕竟情报这东西不可能完全没问题。
宾加同样是言简意赅,会直接拿出提炼好的情报交给他们行动组的人员,不会让他们二次费脑。
波本是老鼠,没有经历过组织专业的情报培训,所以情报也是一知半解。
后来也变成了谜语人。
绝对是他们的业务能力不过关,所以没有办法提炼出简单明了的情报。
波本就算了,他是老鼠,贝尔摩德.....
不对!
难道贝尔摩德也是老鼠?
基安蒂想到这个可能立刻兴奋了,病态的笑看向贝尔摩德,饶有兴趣的问道:“贝尔摩德,你不会是老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