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天刚放下手机,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从归属地来看,应该是来自京都。
“喂,你好,哪位?”赵承天接通电话,语气平静的问道。
“是赵承天同志吗?我是……”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浑厚而威严的声音,简单介绍了自己的身份,是国家某个部门的负责人。
赵承天心中一动,他知道,这是来谈腾飞厂收购的事情了。
“领导您好,我是赵承天。”赵承天连忙恭敬的回道。
“关于腾飞厂的事情,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方案,你父亲也跟我们说过你的想法,我们觉得很有可行性,所以想跟你详细的谈谈。”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赏。
“领导,您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赵承天正色道。
“是这样的,我们已经派了工作组前往赵家村,跟你父亲进行具体的交接工作,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妥善安置好腾飞厂的工人,保证他们的利益不会受到任何损失。”
“另外,我们也了解到,你手里可能掌握着一些比较先进的技术,我们对你之前提供的特种钢缆非常感兴趣,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技术,可以跟国家合作?”
赵承天听到这里,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知道,国家这是看上了他手里的好东西了。
“领导,不瞒您说,我手里确实还有一些技术,不过……”赵承天故意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什么?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是合理的,我们都会尽力满足你。”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沉稳,但赵承天能听出一丝急切。
“领导,您也知道,我是一个商人,商人嘛,最看重的就是利益,如果我把技术交给国家,我能得到什么?”赵承天开门见山的问道。
“赵承天同志,你要明白,你所掌握的技术,对于国家来说意义重大,我们希望你能以国家利益为重,不要计较个人得失。”电话那头的声音严肃了几分。
“领导,您说的这些我都懂,我也很想为国家做贡献,但是,我也要为我自己,为我的家人考虑啊。”赵承天语气诚恳的说道。
“这样吧,你有什么条件,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尽力为你争取。”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语气缓和了一些。
“领导,我最近研究出了一种新型涂料,这种涂料……”赵承天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直接说出隐身涂料的功能。
“什么涂料?有什么特殊功能?”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好奇。
“这种涂料的功能嘛,说起来可能有些匪夷所思,它可以让物体隐形。”赵承天语气平淡的说道,但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你说什么?可以让物体隐形?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领导,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这种涂料是我花费了很大精力才研制出来的,我可以保证,它绝对是真的。”赵承天语气坚定地说道。
“这种涂料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它能应用在哪些领域?”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疑问,但更多的则是期待。
“领导,这种涂料的应用领域非常广泛,比如……”赵承天开始详细的介绍起隐身涂料的应用,从军事领域的战机、导弹、舰艇,到民用领域的汽车、建筑、服装,几乎涵盖了所有能想到的领域。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赵承天知道,对方肯定是被自己的描述给震惊到了。
“赵承天同志,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过了许久,电话那头才传来声音,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期待。
“领导,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说的都是真的。”赵承天语气坚定地说道。
“好,我相信你,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种涂料?有没有兴趣跟国家合作?”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领导,我当然愿意跟国家合作,毕竟,这种涂料关系到国家安全,我一个人也无法承担这么大的责任。”赵承天语气诚恳的说道。
“好,很好,你放心,国家不会让你吃亏的,我们会给你提供最好的平台和资源,让你尽情的发挥你的才华。”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赞赏和鼓励。
“谢谢领导,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赵承天语气坚定地说道。
“好,我相信你,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领导,我暂时还没有什么要求,不过……”赵承天故意顿了顿,语气有些犹豫。
“不过什么?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鼓励。
“领导,我担心的是,这种涂料一旦面世,肯定会引起国际上的关注,到时候,我们国家可能会面临很大的压力。”赵承天语气担忧的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有能力保护你的安全,也会采取一切措施,维护国家利益。”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那就好,我相信国家。”赵承天语气坚定地说道。
“好,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关切。
“领导,我暂时没有了,等工作组到了之后,我会跟他们详细谈谈腾飞厂的事情。”赵承天说道。
“好,那就这样,你还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联系。”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关切。
“好的,领导,再见。”赵承天恭敬地说道。
挂断电话后,赵承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赵承天挂断电话,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爸,告诉你个好消息!”赵承天对着电话那头喊道,语气里的激动几乎要从听筒里溢出来。
电话那头的赵德汉正坐在村委会办公室里,眉头紧锁,手里夹着根旱烟,愁得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