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猛地看向兽人,眼中闪烁着的光芒,恰似毒箭一般锐利:“这你家蛇尾!你全家都蛇尾!”
说完,紫夜如同骄傲的孔雀,甩着他那如瀑布般漂亮的紫发,扭头扬长而去。
兽人:.....可是他们家是螳螂,不是蛇啊。
夜晚,荼灵像一个满足的孩子,抱着澜鲛回到了洞穴。
澜鲛的脸颊如熟透的苹果般粉红,鲛尾更是软得像没有筋骨的麻绳。
荼灵将澜鲛轻轻地放在水里,正欲起身,却被澜鲛紧紧拉住:“老婆,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不行!”
身后的雄性们齐声高呼,如同一群忠诚的卫士,今天他已经独占了雌主一次,晚上还要霸占雌主,这简直是得寸进尺。
“切!你们凭什么替荼灵做主?别忘了,雄性是不能干扰雌主的决定的。”
澜鲛的话语如同惊雷,式一他们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这可是蔑视雌权的重罪啊!都怪他们这段时间过得太惬意了,竟敢肆意妄为地干预雌主的事情。
一群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立马整整齐齐地跪成一排,扶祥也跟着跪了下来,银吉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嘻嘻哈哈地挤开式一,跪在了银痕的身旁。
夜离抱着澜灵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还以为是他们做错了什么事,惹得荼灵大发雷霆。
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荼灵阵营的一份子,阵营犯错,那他也有错,立马跑到白祁旁边,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荼灵看着这阵势,无奈地用手捂住额头,心中暗自嘀咕,这算怎么回事啊?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呢,这些人就像排排坐的小绵羊一样,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赶紧起来!”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起身。
“一!”
二字还未出口,几人就如同脚底抹了油一般,蹭蹭蹭地站了起来。之前雌主就是这样数数的,虽然他们不知道数完之后会发生什么,但兽人的第六感告诉他们,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最起码比他们干扰雌主的决定要严重得多。
“下次再敢随随便便下跪,我就让你们一辈子都跪着!”
荼灵狠狠地白了几人几眼,然后收拾收拾,气鼓鼓地爬上了床。
澜鲛心中不禁有些惋惜,原本还想着今晚能和荼灵一起相拥入眠呢。
夜离将澜灵交还给了澜鲛。
澜灵一整天都没怎么合眼,刚才又被夜离带着出去溜达了一圈,一回到澜鲛的怀里,就像一只疲倦的小鸟,轻轻磕在了澜鲛的肩膀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还有事?”
澜鲛看着夜离交还澜灵后还没有离开,就知道他肯定有事情要说。
“你还有什么法子能让我加入阵营吗?最近荼灵都不怎么搭理我。”
澜鲛略微思考了一下:“我觉得荼灵已经原谅你了,你现在完全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主动出击。”
“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找个机会,跟荼灵面对面,推心置腹地好好聊一聊呗。”
夜离皱起了眉头:“万一聊得不愉快,荼灵还没原谅我,让我有多远滚多远,那可怎么办?”
“那你就滚呗。”
“我才不滚。”
“那不就得了。好了,我要睡觉了。”
天还未亮,睡在山洞角落里的黑蝰蛇动了,从一条浑身漆黑鳞片的蛇蜕变成了面容绝城的少年,少年身上一丝不挂,一身皮肉用冰肌玉骨形容都不为过。
离轻轻地将放在一旁的兽皮拿起,宛如一片轻柔的云彩,缓缓地搭在了腰间,然后像一只敏捷的猎豹,静悄悄地奔向了山下。
他先偷偷摸摸地生起了火,烧了一些热水,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刷得一尘不染。洗完之后,他透过如镜面般平静的水面,凝视着此刻自己的模样。
曾经,他对自己这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深恶痛绝,而今却嫌自己的美貌还不够出众。倘若真能美若天仙,荼灵定然早就原谅他了。
他环顾四周,宛如在寻觅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从林子里摘下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色花朵,此时的花宛如羞涩的少女,还未绽放出它那娇艳的姿态。
夜离小心翼翼地将花苞撕开,仿佛在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露出里面如婴儿肌肤般嫩红的花瓣。
他轻轻地将花瓣在手心中揉碎,那花瓣如同易碎的珍宝,散发着淡淡的芬芳。他用手指蘸取些许花瓣的汁液,轻轻地在嘴唇上涂抹,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嘴唇披上一层华丽的外衣。
这样的妆容,既能让人看着如盛开的花朵般艳丽,又不会被察觉在脸上涂了东西。
夜离将一头如瀑布般笔直的黑发细心梳理好,大部分都如丝般柔顺地垂落在身后,又捋了一把放在身前,那黑发如同黑夜中的绸缎,闪耀着神秘的光泽。
若是换上古装,他绝对是能让所有人为之倾倒的古风美男,仿佛从古代穿越而来的仙人,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柴房里连最基本的床都没有。
小小的君卿就窝在稻草上,蜷缩着身体,眼角还湿润着。
洛夜雪生于法治社会,长于法治社会。
还没看过这般可怜的孩子,她们那谁家孩子不跟个宝一样护着。
洛夜雪踢开旁边放的凉饭以及那两根发黄的青菜。
喂猪呢。
想着先去外面搞点好吃的回来,洛夜雪摸摸君卿的小脑袋,飞了出去。
洛夜雪直奔御膳房去,那里好吃的最多。
拿了一只烤鹅和一盘鸡腿就往回赶。
还没进门,就听到君卿的喊叫声,以及几个尖锐的女声。
洛夜雪猛的踹开门,就看到两个老宫女把君卿按在地上。
君卿的衣服被撕的乱七八糟,衣不蔽体,到处都是裸露的皮肤。
那两个宫女还在他身上乱摸,嘴里一阵怪笑。
“你们在干什么!”
洛夜雪大叫,踢开君卿身上的两人。
两个人被洛夜雪的惊喝吓到,抬眼一看只是个奶娃娃,立马不怵了。
“哪里来的骚浪蹄子,敢管我们的事!你哪个宫的!”
说话的宫女已经半百,脸上的老皮堆积在一起,说话又扭曲着脸,好生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