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润哥,你的嘴!”看到马天润惨相,王奎失声喊道,心中庆幸刚才吸血的不是自己,其他同学也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嘴中却有些想发笑。
刘清莲此时也睁开了眼,看向马天润,虚弱的她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毫无诚意的道歉说道:“对不起啊,马天润!”
“呜呜呜......”马天润刚想说没事,却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顿时惊呆了,心想这什么毒啊,这么厉害,如果不是顾院长在这里,他早就慌了。
“来,接着,给吸毒的人服下!”这时顾院长的话又响了起来,王奎就看到院长外公将一个小药瓶扔向了自己,连忙接住,打开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是一个黄豆大的药丸。
此时马天润已经不能说话了,看到王奎拿到了药丸,立即就指着自己的嘴,让王奎喂他。
“润哥,忍住啊!”王奎忍着笑,小心翼翼的将药丸从马天润的嘴缝中塞进去,生怕自己中毒。
这种药丸都是入口即化的,很快马天润就感觉一股药液流入了自己的身体,接着其中的能量并不是冲着自己的嘴唇去的,而是直接作用在了丹田之上,惊疑的看了顾院长一眼,心想这哪是什么解毒药丸。
这时顾院长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马天润,这是一颗七段八星的星沉护田丸,能短暂保护你的丹田十九个小时承受住真气七境以下真气的冲击!”
“你现在以七层真气心法将自己所中之毒的能量全部炼化进自己的丹田就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马天听到顾院长的提醒后,立即运转真气心法七层,吸收炼化起了嘴唇上的火毒,果然只运行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就肉眼可见的恢复了原状。
好厉害!马天润想道,这时顾院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马天润,巫族之毒不同一般之毒,不能暴露在真气之中,容易通过真气传播伤害到附近的人,现在情况紧急,你吸毒后,直接连同血液咽下,以免伤到大考的同学!”
什么,还要喝下去,马天润刚炼化掉自己嘴唇上的火毒,就被顾院长的话给惊到了。
“马天润,我的血有毒啊,那么难喝吗?你还不快点?”刘清莲看到马天润犹犹豫豫的样子,忍不住问道,现在她的真气消耗的厉害,随时都可能昏迷,马天润竟然在胡思乱想。
你的血难道没毒吗?马天润看到刘清莲生气的样子,有些无语的想道,不过他却没敢再等,立刻抓起刘清莲的手臂边将毒血吸出咽下,边运转真气心法快速炼化起来。
马天润救治刘清莲,从顾院长出现到他完全沉下心救人也救过去了几分钟,不过就是这几分钟,武斗台上的蔡玉虎也结束了战斗,等到马天润主意到时,蔡玉虎已经被蔡玉珠扶着坐到了他的面前。
“你也中毒了?”咽下一口刘清莲的毒血,马天润扫了一眼蔡玉虎的状态,发现他露出的一条手臂已经变成了金黑色,皱眉问道。
“嗯,虽然坚持到了平局,我也中招了!”蔡玉虎无奈的说道,他已经够小心了,还是没防住对手的金毒。
“那谁来给你吸毒血呢?王奎?”马天润无语的问道,这边刘清莲还没好,又来一个。
“哎,润哥,这可不行啊,这毒太凶了,我恐怕炼化不了!”王奎一看要让他上,脸都绿了,马天润刚才的惨状他可见到了,万一他炼化不了,难道要找个人嘴对嘴给自己吸血毒吗?想想都恶心。
“马天润,你身体中本来就有奇毒,吸收巫族之毒,是以毒攻毒,对你伤害不大,反而有好处,但是同学们不行,他们是抗不住的,能勉强抵御,做到不昏迷都已经很不错了!”
顾院长并没走开,听到马天润的对话,立即出声提醒道。
什么?我早就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听到顾院长的话,马天润一愣,顾院长说的中毒,很明显不是刚刚中的,而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你中的是气毒,就是真气之毒!”仿佛知道马天润想什么,顾院长又出声解释道:“这是一种奇毒,通常都是急速大量吸收炼化真气时造成的,就好比普通人喝水,如果喝的又快又多,就可能中水毒一样!”
“而且你中的是十段大圆满的气毒,接近宗师境,那南巫族的两个少年,最多也就是七段巅峰的毒素,比起你自身中的毒,差远了!”
“最重要的是真气之毒被称作万毒之首,虽然不致命,但绝对霸道,几乎能化解任何武者真气形成的毒素!”
“啊,还有这样的说法?”马天润吃惊的看向顾院长,没想到自己根基损毁,经脉受损,丹田胎膜变薄,还中了接近宗师境层次的奇毒,怎么这么惨?
“是的,快点救人吧!”解释过后,顾院长提醒了一句。
他这是属于场外协助救人,并未指挥学子们上台比斗,也不算违规,倒也不担心会受到监考导师团队的抗议。
“知道了,感谢院长!”马天润救人时,接替蔡玉虎走上一号擂台的已经换上了胡左左,而帮胡左左擂动战鼓的是蔡玉珠。
这个时候,王奎这些宫苏第一武中的学子早就没了心思买武斗票,全都集中精神观看着武斗台上的战斗。
已经连平了两场了,这在近三十年来,宫苏第一武中的大考记录中,都没有出现过,另外三大宫苏武中学堂守的擂台虽然没打个人连场,但却都是胜场,还没有输呢,唯独他们第一武中守的一号爆冷两场平局,现场观众虽然没责怪他们,但心情还是郁闷的。
输钱倒没什么,关键是南巫族的人太猖狂了,竟然跑到了老夏族的腹地来撒野来了,这谁能受的了。
相对于极北武斗馆内外的群情激愤,大考监考导师团队席中,却祥和一片,两个青年导师甚至在闲聊:“哎呦,宫苏第一武中惨了,又上来一个南巫族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