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是你真正的韵律?你自由的流淌,遍布我身心。
世界是一枝飞在空中的花朵,生命是一场通向幸福的旅行。但对你我来讲,也许,这是一天的路程而已吧。
你的超然物外,你的逍遥自在,而我,寂寞的也精彩。宛如那轮红日出东海,却注定落西山。
道路艰险,一直也不平坦,真的幸运我一直在这里,幸运地为你挥出一剑又一剑。我的坚定,我的彷徨,我的悲痛,我的欣喜......只因你在这里。
这无常的世事,说不尽的悲凉欢乐。斩,斩尽这世间的苍凉温暖。斩,将生命献给你。才知道,我是这么的,这么的这么的爱你...
这么真实的场景,让我分不出悲喜。在初次的感觉中,你好像天空般晴朗,我开始想要了解这世界,了解这充满了悬念的生活,可他一次次击打我的心,只因那利刃般的人儿。
人类就是要感受彼此的温暖才能生活下去,人生是在温暖人情中延续下去的。
如今,已没有延续下去的必要了。
剑入心脏,鲜血溢出。真正的生机,真正的生命,早就失去了...
“逐月!”
彩虹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瞳孔紧缩,来到这美丽人儿面前,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逐月!你!”
“彩虹,别说了。我不想听了,没意思。”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我不是说了,星儿他只是被困住了!他被困住了,他还需要我们的帮助,他还在等我们啊!”
躺在彩虹怀中的逐月平静地地看着天空,今天很晴朗,阳光很暖,风儿很柔。
“彩虹,我好像看到星儿了。”逐月亘古不变的清冷面孔上此刻却是带着明媚的笑容,面颊渐渐消失的红润令这笑容愈发艳丽可怜。
“彩虹,能不能别管我了。”
“逐月,你闭嘴!”
彩虹身上白色儒衫咧咧作响,调动全部的气向怀中逐月包裹去。她的气非寻常之气,可以疗伤,但此刻她真的不知道有没有用。只能一试。
“彩虹,别费力了,没用,我也不想,一点也不想。”逐月面无血色的小声说道。
“逐月!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现在星儿说不定还在等我们救他,你就这么自私?”
“星儿,嗯,我好想她,可我好没用。已经八十一年了,可我...咳咳。”
“你别说话了,我带你回北圣地,让你师傅想办法,总之你一定要等,等星儿回来,我们一起超脱,找个没人的地方平静的生活。你听我的好不好,求你了。”
“好...我呃—”逐月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气息再一萎靡。
“你撑住!”
彩虹的气还救不了这个心如死灰的女人,只能把她带回她的师门,再想办法了。唤出恒极尺,御空而起,快速朝着北圣地闪烁而去。
坐在恒极尺上的彩虹眼神复杂,抱紧怀中一动不动的逐月。她实在是想不通,虽然自己知道逐月外冷内热,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为了星儿竟然会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来。这些年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和落寞洒在心头,本以为可以坚持到救星儿出来她就会放弃,专心修行。没想到,为什么这个女孩居然爱到这个地步。
逐月一生,念头通达,一心只有剑,教导昆星也不过是为了昆仑那神秘莫测的剑术,只是一向无情的她却破了心防,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这么没用,但心弦却是一直颤动不止。宁折不弯,敢爱敢恨,说做就做,大胆妄为。
“逐月,这还是你吗?”彩虹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悲伤,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是...自己可以骗过自己,可以一直逃下去,不过要逃到什么时候呢?现如今,实力也已绝巅,无法再进一步,还是救不了星儿,不如和逐月一起...不行!冷静,我一定要沉住气!彩虹,加油!
彩虹直接来到北圣地入口处抱着逐月站在原地,守门弟子看到自家圣地的师姐昏迷不醒也是赶快上报。
不多时,一个白衫老头飞出入口,这老朽是逐月的师傅,欧阳博。站在彩虹面前,死死盯着彩虹怀中昏迷不醒身染鲜血的逐月。
“月儿怎么回事?这伤口?”老头探出一道气注入逐月体内,眉头紧皱。
“如您所见,逐月她...是自己.....”彩虹垂着眼说道。
“彩虹仙子,快带月儿入宗内保住性命再谈详情!”欧阳博严肃的说道。
情况非常不好,彩虹知道。一心求死的人能有什么防护,自己的剑式伤害多高逐月自己也知道,没有一定的宝物,别提救治,保住性命都得提着一口气。
欧阳博东奔西走,在大殿内各种灵药灵丹化为一道又一道流光淌进逐月体内,一件又一件的宝物围绕逐月周身,诸如一个宝葫芦从葫芦嘴儿中喷出金色的液体飞向逐月的身上,再如一个光芒璀璨的铜镜绽放出金光照耀逐月,还有一樽大鼎飘在逐月正上方流出一道道绿色的雾围绕逐月全身,等等等等。
“欧阳伯伯,逐月她。”彩虹担忧地看着躺在玄冰玉床上的逐月面色渐渐回转,但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
“月儿性命确实保住了。”
“那逐月需要多久才能醒来?”
“不是她需要多久才能醒来啊,是月儿这个傻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愿意醒来啊。”
欧阳博实在痛心疾首,自家天才徒弟,世间第一女剑仙,无人能敌,怎么能落得如此下场?情之一字真就使人生死相许?也怪自己没有好好教导逐月这方面的事,不然又怎么会如此狼狈。
此刻大殿内人满为患。北圣地的骄傲,世间第一女剑仙,逐月仙子躺在这里。
“老祖。”
“欧阳博,你怎么管教徒弟的!我们北圣地的弟子战死也就罢了,自刎这种事情,还是为情而出。你这个宗主你到底在做什么?”欧阳修面色阴沉的呵斥道。
“老祖,是弟子管教不周,自愿受罚,只是,月儿一事也是意外,还望老祖莫要再生气,我心中自有定夺,老祖歇息去吧。”欧阳博拱手,直直看着眼前的欧阳修,一字一句地说。
“唉,以后不要再出现这种事情!”欧阳修拂袖而出。众长老弟子见老祖已走,也跟着退了出去,大殿再次寂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