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凡见对方彻底打光了子弹,朗声道:“小子,是我小看你了。但是如今你没有子弹了,我看你还靠什么嚣张。”夜羽凡说完,跑到门前,双掌拍破了房间门,一扇门摇摇晃晃的掉落下来。
朱文昭惊叹道:“你这是铁砂掌?”
“算你识货。今天我就让你死在我铁砂掌下。”
朱文昭冷哼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看来你是不服气啊。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铁砂掌。”夜羽凡说完,把手枪关掉保险插入到怀中,然后双手晃荡,只见一双黄色的手,逐渐的变成了黑色。
朱文昭听詹奇志讲过,练习铁砂掌者,他发功时手掌越黑,说明成就越大;越黑,手掌上的血越少,手掌越硬,所产生的杀伤力越大。
朱文昭不得不重视起来,凝神静气盯着夜羽凡,然后暗中使出易筋经和詹奇志教他的心意拳两种拳术融合在一起,向夜羽凡发出攻击。
“来的好。”夜羽凡低喝一声,迎上前去,对着朱文昭就是一掌。
朱文昭不知道他的黑沙掌威力如何,转身躲过,从他背后再次发起攻击,却被夜羽凡的掌挥手挡住,朱文昭因不了解他掌的威力,不敢轻易的接触,猛地收回了拳。
如此,交手了七八个回合,每当朱文昭快要攻击到他的时候,他立即挥掌拦住。朱文昭的动作虽威猛,却丝毫没击打在对方身上,慢慢的被动了起来,身体也缓慢了下来。
夜羽凡大喝一声,我看你还如何躲得过,夜羽凡猛地用右手挥出一掌。朱文昭躲闪不久,被他一掌拍在后背上,“砰”的一声响,夜羽凡的手掌就像拍在刺猬上一般,“啊”的一声,“我的手。”
夜羽凡抽回自己的右手,只见他手上鲜血红了他的手掌,本来黑色的手掌变成了红色。
“你......你穿的是什么衣服?为何如针一般,不.......不,若是针的话,也会被我拍断的,你穿的到底是什么衣服?”
朱文昭不理他,见他吃了大亏,再也没了顾虑,直接使出浑身本领向他发出攻击。因夜羽凡右手受伤,左手也不敢轻易的朝他身上打,故而非常被动,本想从怀中掏出驳壳枪,却没了机会,因为朱文昭的拳术接连的打击在他身上,他无丝毫还击之力。
接着,朱文昭掏出玄铁匕首,插进了夜羽凡的腹部。
“啊,不……”夜羽凡惨叫一声,双眼圆睁,死不瞑目,“你……你身上……穿的到底是什么?”
朱文昭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缓缓说道:“金-丝-软-甲。”
夜羽凡终于低下头,身体不再动弹。
朱文昭缓缓的从禅房走出,此时的少林寺是一片狼藉。
刘兵与跟他一起站岗的孩童在门口看着朱文昭,瑟瑟发抖。
“你们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朱文昭轻柔的对着两个孩子说道。
“嗯嗯,哥哥放心。”
“走,你们跟着我去接住持和大师兄。”朱文昭摸了摸他们的头,带着他们走向寺庙外。
夏雨晴在庭院内不停歇的走来走去,苟守俭瞅着她轻声道:“夏姐姐,你到底是咋了?”
“傻弟弟,姐夫去少林寺跟土匪打架,他们可是有枪的,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夏姐姐,你就是担心文昭哥哥,也不用在这一直转来转去,不是应该跪在那里祈祷吗?”苟守俭故意逗她。
“哼,我才不信神呢。我娘那时候拉肚子都快拉死了,那些神仙没一个出面帮忙的。这事还是要靠自己。”
苟守俭一看她说出这话,不敢再逗她,再逗可要晴转多云了。只得随她转,自己一个人走到大门口。
“砰砰砰......”
苟守俭赶紧打开了门,一个戴着毡帽的陌生汉子站在门前,他瞅了一眼苟守俭,压低声音说道:“请问,这是朱文昭家吗?”
苟守俭点了点头,“是的,大哥。您找我哥哥有什么事吗?”
“麻烦您转告朱文昭一下,就说赵先生想请他去约好的地方。”苟守俭沉思片刻,低声道:“大哥,文昭哥哥去了乡下,还没回来,等他回来后我第一时间给他说。”
“那麻烦你了。”那汉子说完,四处瞅了下,然后快速的离开了。
苟守俭赶紧关了门,他知道是赵志远急着找朱文昭,他也急的在院子里来回走到起来。
宁梦欣瞅见了他们的样子,微笑道:“看来你也被夏妹妹传染了。”
午夜时分,朱家大院外一阵马鸣声,在门内一直等待着的苟守俭赶紧打开了大门。接着,宁梦欣、夏雨晴、宁母也从各自房间内跑了出来。
朱文昭瞅见三人,脸上露出幸福的面容,他顿时有了见到亲人的感觉,有种真正回到家的感觉,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最温馨的时刻。
“你们怎么都没睡呢?”朱文昭瞅着三人,笑眯眯地问道。
苟守俭优先回复道:“哥哥不回来,我们都睡不着。夏姐姐很担心你,她一直在院子内转悠,我们院子的地都被她踩得更加平整了。”
朱家大院是用砖头砌的地坪,下面是泥土,人踩在上面,因受力不均匀,特别容易有坡度。
“我就因为担心你们看我不回来,不睡觉。我连口水都没喝,一口气的从少林寺跑了回来。欣儿,赶紧帮我烧点水喝。”
“好,好。我这就去。”宁梦欣说完就朝着厨房走。
宁母见状,也赶紧走向厨房,她知道朱文昭肯定饿坏了,也要帮着做点吃的东西。苟守俭接过朱文昭手里的马匹,夏雨晴也走向水井给马打水喝。那么远的路跑过来,人都渴坏了,何况马了,更要喝水了。
苟守俭拴好了血红宝马,走向朱文昭,“对了,哥哥,今日有位大哥过来传话,说赵先生让你去约好的地方等他。”
刚刚落座的朱文昭,听见此话,立即站了起来,“刚刚进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然后,径直走向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