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荀氏起初人丁单薄,直到出了一个荀淑,其一共生了八个儿子,个个都是人才,当时的人们将其称为是八龙,自此以后其家族成员逐渐丰盛起来,成为了当地的一个名门望族。
其家族成员同当地的陈氏家族进行紧密的来往,进而获得了大量的入仕机会并逐渐成为了一个世家大族。
而张角此时便站立于荀府之外,此次为荀彧、荀攸等当世顶级谋士而来!
张角站在荀府之外,心中满是期待。他知道,此次前来,是为了收服荀攸,至于荀彧?其忠心汉室,张角却是并不对其抱有希望!
荀府大门缓缓打开,一位老者走了出来。他身着青衫,面容和蔼,正是荀爽!荀氏八龙,慈明无双,慈明便是荀爽!
他微笑着对张角拱手道:“张先生远道而来,请进。”
张角跟随荀爽进入了荀府,府内布置典雅,处处透露出一种高雅的文化气息。他心中不禁暗赞。
众人落座后,荀爽率先开口道:“张先生此次前来,想必是为了天下大事而来。”
张角点了点头,道:“正是。如今天下大乱,百姓苦不堪言。我希望与诸位谋士共商国是,为天下苍生谋求福祉。”
此时的荀彧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指着张角怒道:“天下大乱?百姓苦不堪言?始作俑者难道不是你们太平道?不是你张角么?”
一连数问,张角身旁的沮授、田丰赞赏的看向荀彧,如今颍川遍地黄巾,胆敢这般质问张角之人,唯独荀彧一人尔!
张角笑道:“太平道起事之前,百姓过得真的好么?各种赋税,压榨着穷苦百姓,却富裕着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知人间疾苦,却妄称世间名仕,何其可笑也?”
荀攸听了张角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因为荀攸为人豁达,他愚忠于汉室,同样也不热衷于家族!只是如今三十多岁的他,在荀府之中,地位却是在荀彧等人之下,至于原因?因为他是二十出头的荀彧子侄!
只看荀攸起身躬身一礼,向张角问道:“张先生对当前时局有何高见?”
张角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聚兵江南,于朝堂隔江而至!鲸吞荆州、扬州,而后徐徐图之交州、益州!广积粮、缓称王,均田地,养民生!”
荀爽、荀彧、荀谌和荀攸众人对视一眼,欣赏、震惊、期待之色各不相同!只见荀攸起身拜道:“张先生的见解与我不谋而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攸愿助主公一臂之力!”
张角大喜,随即将田丰、沮授二人介绍给了荀攸,三人相互见礼,却是越谈越投机,从天下大事到个人理想,无所不谈。张角看着深入交谈的三人产生的共鸣,他明白,这次前来荀府,是来对了。
席间荀爽看着荀攸面露满意之色,荀谌看向荀攸露出了羡慕之色,至于荀彧?人小鬼大的居然是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险些将张角给气乐了!
夜幕降临,张角起身告别了荀府众人,至于依依不舍?呵呵不会!因为他们一个都跑不了!即便不能收为己用,他张角也要将众人禁锢在自己麾下!至于惺惺相惜?不不不!那是放虎归山咬自己!
仅仅只停留了一日,次日张角等人便挥军南下,而钟氏、陈氏、荀氏三族迎来了残暴的黄巾军,在张角的授意下,黄巾军粗鲁的将三大家族里里外外不论是人是物,打扮一空,押解着一路往南而去!
只是南下途中,荀攸向张角举荐了一人,司马微!人称水镜先生!张角思虑一番之后想起了司马微的一些资料,司马徽,字德操,颍川人。为人清高,学识广博,有知人论世、鉴别人才的能力。司马徽不光博学多识,还精通奇门、经学。
张角忽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的身旁的荀攸、田丰、沮授疑惑不解!张角笑着看向众人说道:“太平道教众能征善战者不少,唯独治世能臣匮乏,而我欲建立一座书院,培养治世之才,而这院长人选我本欲请荀爽担任,可惜其拒绝了,公达真乃我之福星!”
随后,张角带着众人走向一辆载着司马微的马车。张角心里清楚,直接请司马微当官,他必定会拒绝。但若是请他担任书院院长,传授知识,却是他所热衷之事。
当众人见到司马微后,先后致以问候。在荀公达的巧妙斡旋下,司马微欣然接受了书院院长一职。这个职位既能让他传授知识,又能为太平道培养人才。
而随后大家热烈地讨论着书院的名字,最终决定命名为“长治书院”,寓意着天下的长治久安。这个书院将成为他们共同理想的寄托,为这片天地的繁荣昌盛培养更多的人才。
司马微看着众人热忱的脸庞,心中满是感动。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将与这些志同道合之人紧密相连,是共同灭亡,又或是共同书写一个崭新的时代?
言归正传,荆州大渠帅张曼成数月前在张角的密令下,果断地率领小渠帅赵弘、孙夏、韩忠、孙仲等部,先发制人地斩杀了南阳郡长褚贡。这一行动迅速而果断,褚贡到死都没有明白自己堂堂名仕,为何这般轻松便被黄巾贼众斩杀当场!
随后,张曼成等人继续按照张角的军事部署,占领了宛城。宛城作为荆州的重镇,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张曼成成功的占领宛城的行动不仅显示了他的军事才能,更为后续的大规模进军奠定了基础。
在控制了宛城之后,张曼成并没有停下脚步,他率领部众继续南下攻占南郡、江夏郡。连续的胜利使得张曼成的声势大增,同时也为后续大军继续南渡长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荆州大渠帅张曼成在占领南阳、宛城和南郡、江夏郡后,留下刘辟及其本部一万兵马,北上迎接张角,而他也亲率大军,继续南下攻占长沙郡,但却遭遇到了一位英勇无比的中年将领。
这位将领不光有着万夫不当之勇,更有着高超的箭术,他凭借高超的武艺,在长沙郡以五千人马,与黄巾军十万大军交战而不落下风,先后射杀了黄巾军百余名黄巾小将,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黄忠黄汉升!。
却是在张曼成大举南下之时,身为长沙郡守将的黄忠并非无备,而是早有准备。
当得知黄巾军南下的消息,黄忠便早早地布置了防线,决心保卫长沙郡。
黄巾军先锋部队接连失利,张曼成决定亲自出马,会一会这荆州猛将黄忠!
两军对峙,黄忠骑着他的战马,手握宝刀,腰胯宝弓,眼神坚定。而张曼成则带着他的亲卫队,冲向了黄忠所在之地。两军交锋,瞬间战鼓雷动,杀声震天。
张曼成策马上阵,挥舞长枪,冲向黄忠。黄忠不慌不忙,拉弓搭箭,一箭射去。只听得弓弦嗡鸣,箭矢如流星般射向张曼成。张曼成挥枪格挡,却发现这箭力道极强,震得他手臂发麻。
二人交锋不到十个回合,张曼成便险象环生,心中大骇,暗道这黄忠刀法惊人,这箭术也是举世无双,每一箭都直取要害。张曼成深知自己不是对手,率军败退而回。
不料黄忠早有预谋,弯弓搭箭,在张曼成败退之际,一箭七矢射向张曼成而去,张曼成身边的亲卫队为了掩护他撤退,不顾一切地冲向了黄忠射向张曼成的箭矢,惨叫声连连,每一箭都准确地射中一名亲卫甚至洞穿之后又射杀了第二位亲卫,这些亲卫用血肉之躯为张曼成挡下了致命的一击。
看着为自己而死的亲卫们,张曼成的双目赤红。愤怒与悲痛交织在一起,他誓要报仇雪恨。孙夏等人见状,也不禁心生惧意,看向黄忠的眼神,接连后退数步。
此战之后,黄忠的名声越发响亮。他一弓七箭,射杀了张曼成一十四人,其中有一箭更是连续射穿了两人。依旧去势不减,正中张曼成的左臂。
张曼成此时虽然左臂疼痛欲裂,但张曼成的心中只有复仇的决心。他明白,要想击败黄忠,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而这一切,只是开始而已。
张曼成在败退后,深知长沙黄汉升的实力强大,难以轻易对付。他召集部下商议对策,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有效的办法。
与此同时,黄忠受命太守韩玄之命,主动出击,阻止黄巾军的进攻。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长沙郡展开。迫于黄忠的勇武,黄巾军众将无人胆敢上前应战,只得以人海战术应对长沙官军,激战多日,双方互有胜负。尽管黄巾军人数众多,但黄忠依然展现出了极强的战斗力,给黄巾军造成了重大损失。无奈张曼成只得一面兵围长沙,一面北上求援张角!
于此同时各地州牧前往就任,就地招募兵丁,为接下来的平定黄巾做着准备!而各地黄巾在收到张角密令之后,开始收缩庞胀的势力范围,秘密派遣精锐押解着军械物资,粮草辎重,金银珠宝,往庐江而去!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各州州牧不断从失败中吸取经验,终于拉起了一支支军队,只是此时的黄巾军只留下了一些断后之人,主力大军早已南下,同张角合兵一处!是以各地官军收效甚微!
庐江郡内,黄巾军的旗帜遍布各地,代表着这股强大的势力在此地盘踞。青州、徐州、扬州三州的黄巾军汇聚于此,人数高达近三十万,已然形成了一股可以撼动一方的力量。
此刻,端坐在首位的是地公将军张宝。他眼神坚定,面容沉稳,其身后是张角为其准备的随军军师荀攸以及天罡上将军管亥,,二人分坐张宝左右,此三人将便是负责此次扬州战事的最高指挥官。
青州渠帅张饶、管承三人威风凛凛,他们身经百战,勇猛无比。徐州渠帅徐和、司马俱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他们的存在使得黄巾军的战斗力更加强大。
而扬州渠帅陈败、万秉则显得更为狡猾,他们乃是扬州本土黄巾,此处充当着南下大军的先锋之职。
在张角的精心安排下,张宝有条不紊地为众人分派任务。管亥,这位勇猛的将领,被任命为主将,与沮授这位一流谋士的军师一同率领十万黄巾军坐镇庐江,负责抵御汉军的进攻。
张宝本人则领二十万大军南下,目标直指扬州的江南四郡。他决定分兵四路,展开全面进攻。渠帅张饶和徐和领五万黄巾军进攻豫章郡,司马俱和陈败领五万黄巾军进攻吴郡,万秉和管承领五万黄巾军进攻会稽郡。
丹阳郡乃是是扬州江南四郡的重要战略要地,张宝决定亲自领兵五万,由智谋过人的荀攸从旁协助,以确保万无一失。
随着张宝的一声令下,二十余万黄巾大军如同洪流一般分向四个方向涌去。战鼓声震天,旌旗飘飘,黄巾军的士气高昂,决心在这场战役中取得胜利。
在得知黄巾军即将来袭的消息后,各地的郡县都陷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城中的百姓们惊慌失措,人心惶惶,担心着自己的家园和生命安全。
一些县城的官吏们,面对黄巾军的强大压力,做出了不同的选择。有些官吏决定开城投降,以期保全城中百姓的性命和财产。他们深知,与强大的黄巾军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损失必然惨重。
而另一些官吏则选择弃城而逃,他们不愿意承担守城的责任,担心自己的命运受到威胁。这些官吏的行为引发了不少争议,有人谴责他们懦弱无能,有人理解他们面临的困境。
对于扬州四郡来说,这场黄巾军的进攻无疑是一场空前的危机。四郡的常驻军士加在一起也未必有五万人,而如今他们将面临着数倍于己的黄巾大军。这样的兵力悬殊使得局势变得异常严峻,让人不禁为四郡的安危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