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少宽的面色变得如锅底般漆黑,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众多人手竟如土鸡瓦狗一般,对一个洛海生毫无办法。
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愤怒与恐惧,仿佛从未遭遇过如此强大的对手。
砰!
蓦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云霄。
这猝不及防的枪声,犹如晴天霹雳,令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若不是洛海生反应迅捷如电,此刻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倒在血泊之中。
他迅速侧身,如鬼魅般躲开子弹,眼神中掠过一丝惊愕。
开枪之人正是贾少宽,眼见众多手下尽数倒下,他竟然丧心病狂地从身上掏出了手枪,对着洛海生疯狂射击。
他的面庞因狰狞与疯狂而扭曲变形,仿佛被恶魔附身,失去了理智。
看到洛海生避开了自己的射击,陷入癫狂的贾少宽犹如疯狗一般,接二连三地又开了数枪。
“砰砰砰……”
伴随着一连串的枪响,一颗颗子弹如雨点般朝洛海生射去。
要是换做普通人,在贾少宽这接二连三的射击下,肯定难逃一劫。
然而,这个人是洛海生呀!
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形一闪,非常巧妙地避开了贾少宽的射击。
随后,他宛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贾少宽的面前,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贾少宽握着枪的右手,然后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贾少宽的手腕应声而断。
“啊……”
下一刻,办公室里面传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与此同时,贾少宽手下的几个保镖竟然同时掏出了手枪,指着洛海生怒吼道:
“放了贾少爷!”
面对这些人的威胁,洛海生冷冷一笑,手中的枪直接顶在了贾少宽的头上,淡淡地说道:
“少跟我废话,你们可以试试看,到底是你们的速度快还是我的速度快。”
说话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仿佛在告诉那些保镖,如果他们敢轻举妄动,就会立刻开枪打爆贾少宽的脑袋。
正当双方正在僵持的时候,突然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如狼似虎般地从办公室门口冲了进来。
带头的警察目光犀利,神情严肃,高声喊道:
“全部不许动!乖乖的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声音洪亮而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洛海生和贾少宽手下的保镖们都全部乖乖的放下了武器,同时把手举了起来。
他们脸上露出紧张和恐惧的表情,但不敢有丝毫反抗。
分别有警察上前从他们手里夺走了手枪,并将其收缴。
接着,就听到带头的警察说道:
“把这些人给我铐起来!”
他的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手中的警棍指着洛海生等人。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对贾少宽和其他保镖似乎视而不见。
洛海生冷冷的说道:
“慢着,我是正当防卫,你们凭什么要给我带手铐。”
他的眼神充满挑衅,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不屑的态度。
有些惊慌失措的李雨桐回过神来,犹如醍醐灌顶般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也开口说道:
“我可以作证,他是正当防卫!”
她的声音仿若黄莺出谷,带着一丝急切与担忧,试图为洛海生证明清白。
她的目光犹如火炬般凝视着洛海生,眼中流露出的关切之情犹如春日暖阳。
为首的警察脸上露出了如寒霜般的不耐烦神色,大声吼道:
“是不是正当防卫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我们警方自会去调查清楚!”
他的声音好似洪钟,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让人感受到一股泰山压卵般的威严。
紧接着,他转头对着手下命令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我铐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一群新的警察宛如神兵天降般走进了这个办公室。
这群警察的带头人语气十分不友好地对刘队长说道:
“刘队长,什么时候我们南区的事情,轮得到北区的警察过来横插一脚?”
这句话充满了挑衅和不满,犹如火星溅入了火药桶,让整个场面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洛海生心中犹如明镜一般,他知道这场对峙背后隐藏的真相。
刘队长他们显然是受贾少宽指使而来,而后来的这批警察则是江媛媛一方的势力。
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因此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惊讶之色。
那个被称为刘队长的人,在听到对方的指责后,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对方。
毕竟,对方所言确实有理有据,他们这次属于跨区域执法,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还真是难以自圆其说。
就在这时,贾少宽开口说道:
“我是贾明的儿子贾少宽,这小子想要谋害我,我请刘队他们来保护我的安全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在以往,只要他搬出自己父亲贾明的名号,那些警察无一不是老老实实、唯命是从。
要知道,他的父亲贾明可是位高权重之人,即便是警界的一把手,也绝对不敢轻易得罪。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日却出现了意外状况。
那位为首的警察不仅毫不买账,而且语气异常冷淡地反驳道:
“在法律面前,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跨区域执法若没有得到上级的指令许可,本身就是不合法的行为!
你如果人身安全有危险,可以拨打110,我们北区的警察肯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一听这话,贾少宽气急败坏的对着这个警察说道: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蛋,否则本少爷明天就让你下课!”
这小子,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呀!
都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他居然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出现威胁人民警察。
虽然说他的父亲的身份背景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强大无比,但他如此肆无忌惮地威胁人民警察,这岂不是火上浇油,只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严重。
哪怕是南区过来的刘队长,听到他这句话后,也在心里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