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安的强度还是高啊,无论是打守尸还是打追击,只要猫咬中了,差不多就能拿刀了。
上手难度几乎为零的一个监管者,好玩,爱玩,这不比那个约瑟夫简单多了?现在开始,约瑟夫在我这里被打入冷宫了,现在我的新晋爱妃是使徒了。
不得不评价黑杰克模式是一个谁比谁心黑的模式,开局直接成最大的点数当监管者,狠狠的拿求生者们刷分,击倒一个人50块钱,第一次觉得求生者们如此值钱呢。
刷到时间差不多只剩20秒的时候,你可以选择下一轮继续当监管者,但是前提是你的点数一定要是安全的,或者你就直接给牌让别人来抽下一轮你很有可能就不是监管者了,这是一个很稳妥的方式,但是接下来的回合就不是你的回合了。
当然像我这样的倒霉蛋,第三张牌一定会是10的,我也是没话可说了呢。
黑杰克模式主要就是分数比较重要,监管者是拿求生者刷分,求生者可以选择去摸倒地的求生者,也可以选择修机的方式来赚分。
监管者的刷分是远远比求生者来分更快的,因为传送的时间在那个模式里面就只需要10秒,你一旦抓不到就立刻换抓,不要耽误时间,不要耽误节奏。
监管者就拿你自己最拿手的监管求生者,我推荐拿空军,因为他每个回合都会给你一把枪,让你有提前拉点的能力,或者玩具商提前放好板车,看到传送就可以直接起飞了。
比较心黑的吧,可能就是那个密码机你压好但是不修开,就是修到99%的时候换机子修,这样子可以让其他求生者浪费时间去跑图,发现密码机之后却只发现它只有1%的进度,这是一个很心黑,很心黑的一个恶心他人的方式。
优先购买弃牌卡,递牌卡。
分数充裕的情况下可以去买2级的卡,偶尔可以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
因为洗牌卡是一个非常不确定的因素,他偶尔会给你洗过来一些很神奇的牌,假如你的牌目前是五,五,十,他可能会给你洗过来八,九,九。
你要确定对方的牌的点数很小,你再去使用洗牌卡,不然的话是一个非常亏的决定。
千万不要去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行为,就像我非常的追求小点数,导致最后回合的时候对方是监管者,他给了我一张牌之后,我的点数就比他大了,那就完蛋了,因为最后的回合比拼的并不是点数的小,而是拼点数谁大,当监管者优势会更大。(当然你是手法大帝的话就当我没说。)
点数已经很大了,但总有好心的家伙,跟你换牌(洗牌),意外把你换成21点的话,那还真是大功臣,华佗在世。
那个发牌机杰克我都不想说,感觉每张牌都想给我送走,一次比一次大,开局给我一张5,第二轮给我一张9,第三轮再给我一张10,你要杀了我吗?
还好努力真的有用,把求生者狠狠爆杀之后,分数足够换弃牌卡和递牌卡啊,不然尸体就冷了。
那我第三回合直接出局不是丢人现眼吗?那不是变成妥妥的显眼包了吗?
黑杰克这个模式不建议大家和好友打,因为你也不知道好友憋了啥好屁。
正常人的开局是修机,不像我的好友开局就开始跟着我,然后说一直在看着我,然后让监管者赶紧来抓我,然后还是看着我的分数,说我的分有多少多少。
跟个跟踪机器一样,还汇报进程,好像被监控盯着看了一整天,有一种所有的行为动作都在他的眼中。
模仿者游戏跟好友都是狼,双狼双刀局该怎么打?首先你们的配合一定要非常默契,千万不要刀了一个之后还有一个没刀掉,让那个人报到警了,那你可就完蛋啦。
一定要提前找一个地方沟通你们的身份是什么?假如你是烟火师,你不带刀,你一定要跟队友说,也不用非常刻意的去跟队友说,因为烟火师你可以直接给别人一个炸弹让他们炸在眼前,这样的队友就知道了,非常非常的显眼包,那个烟花炸弹的爆炸的一瞬间还有特效。
阴谋家是最喜欢的就是玩锁匠的了,躲在那个监控室里面看着你锁门的话,那你就完蛋啦,那个阴谋会送给你一张遗书,让你变成一个遗像。
最尴尬的是什么?最尴尬的是你锁了门,但是目击者他是一只狼,你锁门给狼看,他还正好是个阴谋家,你第一回合发完言立刻马上变成一张遗书,他还不说你什么身份,天呐,真是想都不敢想。
转头他说你不是一个锁匠,然后说你是个阴谋家走的,刚刚跟我互换了身份,然后我说的身份其实是假身份。(那这把就碎的不能再碎了)
一把我玩调香师的局,调香师这个角色吧,说鸡肋也不鸡肋,说不鸡肋吧,也挺鸡肋的,那个香水只能锁定一个人的路线,而且那个人被刀了之后,香水会残留在刀他的那个人的身上。
开局我就给一个人上了香水,在黑灯的琴房看到了尸体还有一个烟花,观察附近,就看到了8号从琴室到画室,铁狼一匹,我转头就站尸体上了,结果那个被我上香水的人给我一个炸弹,还是一个马上爆炸的。
那我立刻点了警报,开始发言,我说:“8号是铁狼,我身上有炸弹,6号传来的,她的行动路线我清楚,没来过琴室,想知道谁给她的炸弹,先出这个8号,尸体在琴室,亮灯的时候,我在画室看到了从琴室出来的8号,所以8号是铁狼,我手上有炸弹,这是我的遗言,一定要票8号。”
6号:“我就跟十号贴过,结果她给了我一个10秒的炸弹,不清楚我是不是一手炸弹,但是我浅踩这个10号,这个8号我也看到了,从画室跑到花园去了,然后我也在琴室看到了炸弹痕迹和尸体,8号身上的炸弹是我给的,对不起,当时真的没人了。”
8号小女孩的皮肤声音软软的辩解:“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在画室苟着,没去过琴室,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之后就去做花园拔草任务了,什么都不知道,炸弹我也没有经手过。”
10号:“我是治安官,我不是炸弹狼,我带刀,所以不用怀疑我,我跟你贴过,但是这个炸弹不是我给你的,我没有经手过炸弹,这一回合出8号。”
结果8号就2票,我去你大坝,最后我直接炸死在餐厅给大家看烟花了,我真无语了,为什么不听我的,我都归票归好了,不知道队友在玩什么了?我的遗言真的不打算尊重一下吗?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之后8号当着10号和4号的面直接面刀了,结果归票后还是2票,我服了,这什么脑子,两个目击证人都看到了,结果还是投不出去,这个弃票很好玩吗?你觉得自己很会玩?(后来发现是两中立两狼在场,所以只剩下两个好人了,所以才只有两票。)
最后拍铃重新投票了,终于这个8号归出去了,我迫不及待问8号:“你队友是谁啊?就那个烟花狼。”
8号:“3号啊。”
卧槽啊!完全没有提到过这个3号,6号和10号一直在互踩,剩下的人还没有麦克风,这个3号真的1号2号4号5号都死完了,那半边只剩他了,还真是没有存在感。
还以为这把应该就这样子要输了,没想到他一只烟花狼,非要去贴10号,结果10号居然真是治安官,从兜里掏出一把刀,把他杀了,这把赢了?
两中立一个棋手,一个愚人,我真的笑死,完全没有想过居然还有这种好事,这种赢法居然被我们找到了,绷不住了,这还真是我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排位里双传噩梦大家应该打过不少把了吧?
为什么会有玩具商带搏命选人皇机的位置啊?我想着你选那一定是因为你的实力非常不错吧?把小木屋让给监管者,这换在五阶局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谁教你这么玩的?没有基本功就带搏命送啊?监管者噩梦,你一个滑翔翼飞回小木屋了,那你还不如开局选小木屋呢。
你说你那个点位正好能飞进医院鸟笼,噩梦轻松60秒的话我也不说什么了。
你死人皇地窖点,那个地方一块板子都没了,救人位给你套搏命了,你还在那边溜鬼,孩子,那个地方是什么风水宝地吗?那把椅子是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吗?让你这么喜欢倒那个地方。
不会觉得我这个入殓师见过你可以给你上棺材吧?还是冒险家这个小东西可以救你啊?
要不是看你吃出闪现了,都不想救你一下,你这个一溜就30秒,机子进度完全不够,套搏命的时间加上你自己溜鬼的时间,一共60秒,不知道你怎么做到死这么快的。
你都不如来废墟,我见你一面,还能给你一个棺材,你死那种犄角旮旯的地方,我真的是被无语到了。
然后佣兵跟你一起双倒了,我特意去看你一眼,结果你顶着搏命死我棺材旁边,朋友你是真的会玩,如何输的更惨的方法都被你找到了。
真的无语了。
真是让我学到了,搏命玩具商,我以为你要给我整波花的,没想到是给我拉坨大的啊,你是真的厉害,加上搏命一共60秒,多一秒都不行。
赛后还敢说我不给你棺材,你自己死棺材旁边了,我去看你一眼还浪费我自己的时间啊,那我转移棺材也需要时间啊,结束一看,你这段位怎么才五阶五啊?
怎么好意思说话的?救人位六阶,我五阶二,冒险家五阶一,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一个医院优势图,你一溜就这样,还真以为队友能给你擦屁股呢?
胜率21,你这胜率看着不像人,疑似没带大脑玩。(忘记了,你不是人,所以无脑。)
俩平局两输,还好我玩的入殓师,胜率掉的不是律师和心理学家的就行。
一把月亮河公园,三排(当时佣兵还没上六阶,所以是跟记者一起打的三排)
路人队友机械师,儿子在鬼板卡耳鸣,本体拉对面半场去了,雕刻家选点活木马,锁了起点站密码机。
去鬼屋寻找机械师,但是没找到机械师,儿子还卡耳鸣,雕刻家开局逛街找人,最后选择追击中场人皇机的佣兵。
机械师双修,儿子鬼板,本体二站。
人皇机遗产有百分之三十。
等雕刻家再次找到机械师的时候,她还是选择换追机械师,佣兵的血量是差一夹倒地。
起点入殓师密码机开了,记者密码机也开了。
机械师儿子的密码机也开了,差两台,两台遗产。
佣兵中场密码机,机械师二站楼下密码机,记者也有一台密码机已经修了一半了,所以直接选一台修机就可以了。
就近修的二站,机械师还没倒地。
电机压好,机械师吃夹倒地了,选择直接开,但是被雕刻家压起身,机械师娃娃还有34,直接拿儿子去点起点门,记者点终点门了,本来入殓师想卡耳鸣,但是被通缉到了,那没办法,佣兵的位置雕刻家也知道。
这边两个人被压住,机械师救不下来,记者门开了,但是选择不加入,麦里也不说话(这就是这局平局的主要原因)
导致机械师一坐起飞,雕刻家有一刀斩,佣兵被夹过一次,导致此时佣兵被一刀斩带走,儿子没抗到刀。
记者莫名走门(其实可以偷机械师的,因为雕刻家传送门用过了,记者娃子全在,机械师是新屁股。)
入殓师被雕刻家逼走,这把最终还是平局了,其实这把雕刻家开门战的时候才二阶,所以这把可以说是大优势,开局鬼板找儿子也没找到,机子进度完全足够。
总结:可以救下人之后吃刀开密码机,记者可以来偷人,佣兵把那个机械师的儿子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