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从不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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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某地。
“詹姆斯·克拉克。”
那是一种独特的嗓音,仿佛夹杂着少女的青春活力和成熟女性的妩媚风情。这个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中响起,清晰地念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紧接着,\"嘭\"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划破了寂静,回音在巨大的空间里不断回响。伴随着这声枪响,一阵沉重物体坠地的闷响传入耳中。
“彼得·古森贝……”
血液溅在她的脸上,但她表情依旧淡然。
\"啊啊啊快停下!\"
尖锐而惊恐的叫声突然从背后传来,如同一把利剑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玫瑰色羽裙少女猛地扭过头去,目光所及之处,只见两道橙色的马尾如旋风般卷入一团泛着青光的蓝色物体之中,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她猛冲过来。
原来是那两个白毛老爷......嗯?不对,怎么好像有三个人?
羽裙少女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松开了原本由于警惕紧握在手中的手枪,但那双血红色的眼眸却依旧紧紧地锁定在那个举着箱子的白毛少女身上。
仿佛其他一切都已变得不再重要,完全忽略掉了另外一个模样同样令人惊艳的白毛\"少女\"。
(斯:我只不过害怕她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毕竟那个箱子看起来挺危险的……)
“你,你给,给我住手---!yue~”
十四行诗的双脚终于踩在了坚实而可靠的大地上,但她还来不及感受这种踏实和安心,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感觉便从胃部袭来,仿佛要将他刚刚吃下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一般。
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到她内心深处的庆幸之情——
毕竟能够安全着陆已经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了!而又有谁知道她向梅林祈福了多少次!
羽群少女眯起眼睛打量着来着。他们穿着各异、风格独特,每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
来的正是汐空一行人。
好白…好暴露…不是,好暴力,年轻真好啊!汐空看到眼前一幕感叹道。
“你为什么要杀死这些人?!”
十四行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直身子,一脸怒容地瞪着眼前的人,厉声质问。
如果不是她此刻还需要用手扶着墙壁来支撑自己摇晃的身躯,以及那双腿仍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或许这样的气势会更具威慑力一些。
“因为他们要杀死神秘学家呀。你们不也是……正为此而来吗?熟知历史的………政府老爷们。”
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丝毫不为指责而生气,语气甚至有一点委屈。
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轻笑一声,然后继续说道。
“那么名单的下一位是……亚当·埃耶尔哦。”
仿佛这只不过是一场轻松愉快的游戏,而她则是掌握一切的玩家。
听到自己的名字,原本正鬼鬼祟祟地趴在地上准备开溜的男人浑身一抖,手上一个没稳住差点摔个狗吃屎。
他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连滚带爬地向前逃窜,速度比之前快了不止一星半点,边跑还边低声咒骂着那个将他逼入如此绝境的神秘学疯子。
枪响。
可惜,这是和某一个二字游戏一样是一个多人开放世界的联机游戏。
地上只留下黑洞洞的弹孔。
听到枪声,原本已经毫无希望、咸鱼一样瘫倒在冰冷地面上的亚当,突然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紧紧包裹住。
这股神秘而不可抗拒的力量如同狂风一般席卷而来,以惊人的速度将他整个人带离了原地。
亚当的身体在空中剧烈翻滚着,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并随意摆弄。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只能任凭这股力量摆布。眨眼之间,他便被重重地扔到了一个陌生人的脚边。
当亚当终于停下时,他才发现自己正紧贴着一个人的鞋子。他艰难地抬起头,目光缓缓向上移动,最终落在了对方身上。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那个名为十四行诗的少女。
“嗯嗯,最后一个人类……被你们救下来啦。”
她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遗憾。
“放心,请站在我们身后,我会护送你到安全地。”
看着脚边一言不发的亚当,十四行诗以为他是吓坏了。
但事情总是超出人们的想象,就像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是白光还是橙光——
“——你们也是神秘学家?”
\"哈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从他口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疯狂的大笑。
笑声中夹杂着一句句粗俗不堪的爱尔兰脏话,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怒和绝望都发泄出来。
终于,他停止了狂笑,眼神变得冰冷而决绝。他慢慢地伸出被解绑后的双手,颤抖着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那把手枪闪烁着寒光,似乎预示着一场悲剧即将上演。
他紧紧握住手枪,感受着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枪口顶在了自己的下颚,手指缓缓扣动扳机。
此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格外安静。
“砰——!”
翻飞的粉色、红色、紫色的糖浆溅满了十四行诗一身。
“……自杀了……竟然自杀了……?!”
看着眼前效仿肯迪尼灵机一动而脑洞大开的亚当十四行诗不敢置信的喃喃道
“不过还是有一个好消息,女士们。”
汐空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只见他缓缓地伸出右手,做出一个抓握的动作,仿佛手中正紧握着某项至高无上的荣誉勋章一般。
“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与付出,我想我们现在至少已经有资格,可以为他颁发达尔文奖了。”
汐空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激动之情。
达尔文奖?没错,就是那个以表彰那些通过最愚蠢方式自取灭亡的人而设立的奖项——达尔文奖!
姗姗来迟的Apple先生听到这句地狱玩笑差点从空中跌下来。
“真遗憾啊。难道是神秘学家的血太脏了……让他宁死都不愿同流合污吗?”
汐空收起了手,又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
或许是曾经看到太多的普通人死在崩坏的拥抱下,汐空并没有太大的触动。
“但是,生命是宝贵的。我呀不喜欢有人浪费呢。”
羽裙少女在一旁接上话头。
“砰——!”
“砰——!”
“够了。你身后那群昏迷的神秘学家……就是原本的受害者吧。你打算把他们带回重塑之手?”
万雌王维尔汀又一次展现了自己的严肃。
“……”
“你们呀……倒是比旁边那个一板一眼的老女人有意思喔。长得也很标致……嗯嗯,发色跟人家喜欢的羽毛很接近呢……”
“啊,快要兴↗奋↓起来了。”
忽略掉这句话和汐空曾经说过一模一样,维尔汀再次重申着。
“回答我的话。”
“嗯……好凶啊。人家好害怕——”
羽裙少女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她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演员。
“我们只是盯上了同一群人而已。在“暴雨”来临前,大家都想多多招揽好用的伙计。”
她的瞳孔中闪过一道光芒。
“这么一说,你与我的命运是不是……已经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了呢?”
她直勾勾的盯着维尔汀,仿佛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这七个人都没有呼吸了……你是有多憎恨人类,以至于要这样痛下杀手!”
为了不让司辰被面前满嘴18禁的女人拐走,十四行诗破天荒的吼了出来。
“老女人……那你们说说……在这场历史屠杀案里,死的究竟该是人类,还是神秘学家?”
十四行诗听到这与那电车问题如出一辙的问题后,稍微冷静了一下。
“……与生俱来的天赋差异,从来都不是生命被剥夺的理由。”
“呵呵。政府老爷说得是呢。神秘学家也好,人类也好,我呀都觉得无所谓喔。只要能活下来就很好了的。”
羽裙少女不动声色的往后退。
阴影里开始躁动。
“阴影里那个是……术式?快拦住她,她要将那些神秘学家带走了!”
眼尖的Apple出声提醒。
但还是晚了一步。
“嘻嘻。虽然我很喜欢你,舍不得离开,但自家的任务还是要完成……这是替人家杀死亚当的报酬~一定要记得我喔。”
汐空捡起地上的几张破旧的纸,从龙飞凤舞的花体字中至于识别出了其中的真意——自己看不懂。
Apple某飘到汐空的身边,看着那张纸上的字样。
“股票受赠合同……复方魔药酒吧,‘瓦尔登湖’——?”
“走吧,去下一个目的地。”
沉默许久的少女终于发话了。
“‘瓦尔登湖’……这个地方,或许能解答关于这一切的疑问。”
维尔汀自觉的站到汐空身旁。
等等,我记得我不是公共汽车吧?
汐空并没有来得及将内心的埋怨宣之于口。
因为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腰间佩戴的面具闪现出一抹红光。
这道神秘而耀眼的光芒令他心生诧异,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在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正以无比愉悦的口吻对他轻声低语:“切勿贪图捷径——不然就要错过乐子了。”
这个声音虚无缥缈、若有似无,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深深地烙印在了汐空的脑海之中。
汐空试图在脑海里呼唤自己的那个冤种系统,但那个小正太的声音一直没有出来,它似乎又去睡觉了。
于是....
“哎呀哎呀,实在不好意思呢!”
汐空的话语中满是惋惜之意,他还装模作样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表示歉意。
“‘风气鹤归’这项技能所需的能量限制了它每日仅能施展一回呢。”
他无奈地摊开双手。
“唉,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出状况。司辰,没办法了,咱们还是靠步行过去吧。”
十四行诗悬在石头里的心终于落下,她宁愿同时面对10个康斯坦丁也不想再进行一次刚刚的旅行。
——那种宛如将整个人压缩进一条橡胶管道的感觉让她终生难忘。
她故意装作惋惜地建议道。
“嘿嘿,男子汉大丈夫,就是得勤奋些,可不能过于放纵自我,一天只能一次。”
说罢,汐空露出了一个懂得都懂的笑容。
???~
哈哈哈,各位义子……义父,我阮梅出啦!